第1章 新皇無道,蒼生苦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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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陳,一個矗立在中原千年的王朝,盡管有著雄厚的底蘊,卻仍在千年後顯露出頹勢。

一個年邁的王朝終究走向末路。大陳各地軍閥混戰,妖魔橫行,宦官乾政。

此時,大陳的京都中,街頭上的牙市,集滿了衣衫襤褸的百姓,大都麵黃肌瘦,少許已經安靜的躺在地上,身體肉眼可見的浮腫。

梁上黝黑的烏鴉死死盯著地上的屍體,做蓄勢待發狀。

街頭半跪著許多孩子,半裸的女人,漢子,他們身上都插著一根稻草,身後的親屬看到衣著富貴之人也是急忙介紹起來,展示牙口,各個身體部位,希望能把自已的親人賣一個好價錢,以換取

都在忙著賣東西,也不算東西……

而在皇城養心殿中,一支樂隊忍著手指傳來的劇痛的彈奏絲竹之音,琴弦上被琴師的手指頭血浸染,發出異於常音,些許嘲哳。

主座之上是身著龍袍的新皇聖武帝——君軻道,閉目享受著宮女的服侍。慵懶地說道「吳丞相,這染上賤血的琴聲似乎更加動人啊。」

座下身著宰相官服的老者聞言,皺眉準備作揖答復。

錚!一個女樂師的琴弦斷裂開來,刺耳的聲響破壞了殿中的氛圍。

女樂師急忙出列跪向新皇,頭像搗蒜一般不斷磕著地板。血浸染了地毯一角。

新皇起身手捏著樂師的臉蛋,用嘴輕輕呼氣,撫慰著樂師頭上的傷口說道「呼呼呼,別怕,別怕,給朕笑一個,來,笑。」

樂師聞言身子抖動的更加厲害,隻能強顏歡笑,隻是恐懼還是侵蝕她的心頭,眼淚止不住流下,哭笑難辨。

新皇嘆了口氣,輕輕為其抹去眼淚,「不哭不哭,哭了就不好做了。」

隨後轉身向一旁的太監說道「她皮不錯,恰好朕缺一麵新鼓,剝了吧。」

太監領命將樂師拖了下去,盡管她極為恐懼,但是為了家人不敢出言求饒。

吳丞相看到這一幕隻能無奈搖頭。

新皇生母淑妃在懷胎之時就被打入冷宮,新皇童年便受盡冷眼,譏諷,太監婢女欺辱母子二人,幸得淑妃悉心教導,加冠之時已是文武雙全,又待人親和,謙虛有禮,有明君之風。

先皇驚訝君軻道的才華,召回淑妃。是因為艱苦之中更為磨礪人的心性又有大才,相比於其他皇子更有能力。故而托孤於吳丞相,望其輔佐新皇。振興大陳,來興除弊。

但是極端的童年環境扭曲了新皇的價值觀,唯一能限製新皇的,隻有其生母,奈何淑妃卻皇權爭奪中遭遇其他皇子毒手。

如此經歷,君軻道深刻明白隻有權力在手,才能掌握天下,才能主宰自已的命運。不容任何人挑釁或者威脅天子權威。

如今無人限製,失去唯一至親,所以顯現內心陰暗麵變得嗜殺,荒淫無道。

「陛下,先帝成仙而去不足百日,陛下應當守禮節,不可妄動殺孽。

如今朝中政務繁忙,四大家族暗流湧動,竊以為妄圖挑起黨爭,北方匈奴亦是虎視眈眈,南方南蠻亦是蠢蠢欲動。各地動亂不斷。

望陛下快快圖之,不可在此做昏君之事啊……」吳丞相拱手說道。

新皇聞言未曾表現不滿之意,笑道「吳愛卿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此些種種,朕心中自有宏圖,但難免有所缺漏,還望愛卿明日早朝上個折子,朕才能廣開言路啊。」

吳丞相拱手想說些什麼,但是新皇已是大步邁出宮殿,指著天空的艷陽。

說道「聽聞吳愛卿當年狀元中舉,更是寫得一首好詩,今天明月當空,不妨以此為題,做一首詩如何。」

「陛下,如今是正午時分,何來明月,陛下還是不要拿老臣尋開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孫尚書以為如何?」新皇也不惱,隻是問向一旁的兵部尚書孫然河。

「陛下,所言極是,明月照溝渠,清風拂龍心,吳丞相為何不聽昭作詩,怕是吳丞相時常勞累政務,靈感枯竭而已,陛下應當體諒一番。」孫然河一麵諂媚說道。

吳丞相聞言也是反應過來,手止不住的顫抖,指向孫然河。

怒道「奸臣豈敢日月顛倒,擺弄黑白,陛下是何意?怎能混亂是非,罔顧先帝遺誌?」

「孫愛卿所言極是,吳愛卿今日當真勞累了,來人送吳愛卿出宮下值。」

「噢,朕忽然想起,吳愛卿兒媳喜得千金,恭喜恭喜,孩童自然喜歡作響之物,若是那麵人皮鼓製得,給吳丞相孫女送去,當作玩物吧。」

新皇對一旁侍衛說道。

吳丞相聞言臉色煞白,冷汗直流,孫女誕生是今日當值時家中來報才得知,新皇卻已知曉,人皮鼓更是威脅信號拉滿,豈不是早已安排暗衛監視。一家老小,九族之人盡在帝王一念之間。

若是吳丞相年少讀書以報國誌之時,定要不顧生死,爭那身後名。

但是吳丞相已經享受絲竹之樂,美嬌兒侍之,槽糠之食如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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