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狠心絕情的新娘(1 / 2)
俗話說,氣大傷乳。
本來就夠絕了,章漁歌不想再給自己憋出毛病,便在夫子說她可以養傷的時候,逮著過來探望的祝英台大力吐槽。
因著昨晚上起來的動作幅度過大,章漁歌覺得心口又隱隱的有些不舒服,這會子得了韓夫子允假的批準,人半靠在床頭,見祝英台過來,就跟見到親人似的。
「我這麼……」她表情僵硬了一瞬:「雖然平,但也有點點柔軟的呀!」
女孩子都是很柔軟的呀!
聽完前因後果,祝英台果斷震驚了,不可置信道:「你,你竟讓他扌莫你那兒?!」
「我沒有讓他來扌莫!」
章漁歌特別的憤怒,當然,憤怒的不是這個,而是他扌莫都扌莫了,為什麼沒發現她是個女孩子!
她都不怕掉馬了,真的!
「英台你來扌莫扌莫,我是想要隱藏身份的,但昨晚上那不是陰差陽錯嗎?當然,我還是感激馬兄對同窗的友愛之心的,就是,就是……」
「好好好,我扌莫扌莫。」祝英台也沒說什麼,將手伸了過去。
就——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我不明白 ,但我大受震撼!
她驚訝極了,甚至做出了很無禮的舉動,拉開她的衣襟往裡頭瞧:「不是吧?你這是怎麼回事?」
哪怕有個隆起呢是吧?
「漁歌你都十六歲了呀!以前在家都沒吃過飯嗎?」
祝英台拉著她的手往自己月匈口放,「你扌莫扌莫我的,再瞧瞧你的,女孩子的……那處難道不該是隻有中間那麼一點點空餘的地方,別處都很羞人的麼!」
章漁歌:「……」
指尖一軟,章漁歌也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這麼軟?」
她嗚咽一聲:「我以為凸起的就是那兩個點兒,沒想到肉也行的嗎?!」
扌莫女孩子的月匈會挨打的,她兩輩子加起來就扌莫過倆!
自己的,祝英台的。
結果發現,哦,原來別的女孩子是長這樣的!
指尖觸碰都覺得溫熱,而自己——別提了,倆個巴掌攤過去……嘿,平的!
見她好似被打擊到了,祝英台安慰:「別想這麼多,退一步來講,沒被發現也是好事不是?」
章漁歌伸手揉了一下眉頭,好在她心寬,這件事兒吐出來就覺得舒坦多了,便也不在這上頭多說:「你說得沒錯,我剛才不該這麼想,馬兄他畢竟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還是想要為我治傷的。」
說著,她就要掀開被子起來:「對了,昨夜我將馬兄的衣服吐髒了,得趕緊趁著日頭好洗了晾曬。」
祝英台原本都要走了,沒想到聽她這麼一說,瞬間雙頰飛上緋色:「正巧山伯這兩日讀書累著了,今日早上的衣服還未洗,我順手洗了吧!」
梁山伯家境一般,這萬鬆書院的夫子雖有才學,可偌大一個書院,總不是叫人過來免費學習再白吃白喝的,所以束脩交完了,可這日常費用還是要自己想法子的。
因此梁山伯在每日完成課業後,便會去書院的藏書樓當中抄寫書經,掙得一些銀錢用來花費。
祝英台小小聲:「我欽佩山伯的才學和人品,這些我本想替他付了的,可他非是不願,一定要自己去掙銀子,我……我想他既然這般有擔當,那我幫洗兩件衣裳也無妨。」
章漁歌:「……」
哎喲,傻姑娘!
心疼男人該天打雷劈的呀!
這還沒怎麼著呢,實在不必如此啊!
當然,作為男主的梁山伯自然不會差勁的,人品方麵怎麼地也會過關,至少人家沒有端起女主的這碗軟飯。
就是吧,小說和現實還是有差距的,他辛苦是他自身的因素嘛,咱們就算想幫,也該找個其他的法子對不對?
不過這些話她也隻敢心裡搗鼓,畢竟自己就一外來戶,苟住小命就不錯了,男女主的愛情如何發展實在不是她能插手的事。
萬一因為她一句話兩句話的,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對官配,那多作孽啊不是?
這邊,祝英台還是一臉沉浸其中的甜蜜,「漁歌,我覺得山伯真的好厲害,他每日裡做這些雜事耽擱了時間還能名列前茅,甚至月底還可以攢下一些銀錢托人送回去當做弟弟的束脩,這般有能為又不會叫寡母一力供養的有擔當的人,我覺得……」
她低下頭笑了笑,覺得什麼自不用說。
章漁歌:「????」
章漁歌有些迷茫,她抓了抓腦袋,梁山伯他……還有個弟弟嗎?
帶著這個疑問,倆人一起抱著盆子去了小河邊,待聽到耳邊乓乓作響的聲音後,她先回神:「那個英台啊,你洗完衣服後可得記得跟梁兄說呀!」
雖然這兩隻蝴蝶的愛情感天動地,但她琢磨著自己穿的是同人小說,應當不是傳說中的那個化蝶的神話故事,所以不論祝英台是和哪個在一塊兒,那這現實當中的柴米油鹽跟小說裡的感天動地總是不一樣的嘛!
反正她就一個樸素的想法,做好事就要說,她就一普通人,才不會不留名呢!
祝英台抿嘴笑笑:「我知道啦!」
她娘也提到過這個意思的,往後不論嫁了誰,做了便要說,別一聲不吭的悶著叫男人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雖然山伯不是這樣的人,可她又不傻!
見她心中有數,章漁歌也就沒多嘴,費勁巴拉的把衣服洗乾淨後,就趕緊的回去晾了。
回去後尋思著時間又還早,章漁歌乾脆拿出書冊開始背誦,武課已經拖後腿了,這文課總要找補回來一些。
要不然老是拉室友的平均分,她也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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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鬆書院山下,靜謐的小院似乎活了起來。
韓康提著一包藥進來,聽著院子裡低低的咳嗽聲,神色又冷了下來,剛進門,就見丫鬟走了出來 :「韓公子回來了。」
韓康「嗯」了一聲,快速往裡頭走,倒是跟在她身後的韓菁,低聲問他:「這張公子的身子怎的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