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四更(求月票,求訂閱)(1 / 2)
莫名挨了一巴掌的賈貴,用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臉頰,愣愣的看著龜田太郎。
發愣。
可不是說賈貴被大嘴巴子抽懵逼了,而是賈貴在暗自琢磨,自己剛才的表演是不是演過頭了,戳破了賈貴的那層糊塗皮。
要知道。
賈貴之所以深的龜田太郎信任,做了那麼多錯事情,但卻依然牢牢坐在偵緝隊隊長的寶座上。
其砝碼便是糊塗,不識字。
因為龜田太郎不喜歡太聰明的中國人。
源於此。
賈貴越是糊塗,越是不堪,龜田太郎則越是放心。
反之。
龜田太郎就會提起十二分小心。
頓了十多秒後,賈貴確信自己應該沒有露出馬腳,懸在半空的心,才算落了地。他咧嘴笑了笑,朝著龜田太郎道:「龜田太君,您的這一巴掌,抽的我賈貴渾身舒坦,舒服是舒服,但是我賈貴不服,憑什麼您讓我賈貴這麼舒服啊?」
其實就是賈貴在質問龜田太郎,你憑什麼打我。
隻不過賈貴沒有明說而已。
「我什麼不能打你巴掌?」龜田太郎將自己的頭,湊到賈貴腦袋跟前,上下打量了賈貴好幾眼,給出了抽賈貴大嘴巴子的理由,「你連槍都丟了,我為什麼不能抽你巴掌?那可是給你新發的手槍,一槍都沒有打過,你卻丟給了李向陽。」
「龜田太君,不是丟,是被李向陽給搶走了。用李向陽當時的原話來形容,是繳獲,繳獲了我賈貴這個狗漢奸的手槍。」賈貴小聲辯解了一句。
殊不知。
這句辯解之語,惹得龜田太郎愈發的生氣。
丟、搶、繳獲,字不一樣,但是字麵意思,卻是同一個意思。
「繳獲和被搶走,不是一個意思嗎?尤其兩次都被李向陽給搶走手槍,賈貴,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龜田太郎問賈貴,手槍被搶走,良心痛不痛。
痛?
痛個屁。
我賈貴高興還來不及那。
槍給到李向陽手中,會被用在抗擊鬼子的戰場上,遠比在我賈貴手中作用大。
這才是賈貴最想看到的一幕情況。
這些話。
賈貴不能明說。
說出來。
他賈貴除了挨大嘴巴子,鬧不好還的殤命。
笑了笑。
賈貴用他獨特的賈式幽默借機吐槽龜田太郎道:「龜田太君,我賈貴的心,當然不痛了,但是我賈貴的臉,疼的厲害,尤其您打巴掌的這張臉,疼的都要罵娘了。」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龜田太郎指著賈貴的手,變得有些哆嗦。
「我是賈貴,不是朽木。」賈貴又一句辯解之語。
說完。
扳著手指頭,講述起了為啥會被李向陽連續兩次搶走手槍。
「龜田太君,這一次被李向陽搶走手槍,可不能怨我賈貴,要怨,就怨咱孫子,要不是咱孫子要來青城市,我賈貴能去太白居視察情況嘛。我賈貴不去太白居視察情況,也就遇不到李向陽。遇不到李向陽,也不會被李向陽的手槍給指著腦袋。李向陽的手槍要不是指著我賈貴的腦袋,我賈貴的槍,能給李向陽嗎?不能,所以這個丟槍,跟我賈貴沒有一毛錢的關係,跟咱孫子有大大的關係。」
「賈隊長,不是咱孫子,而是我孫子。」龜田太郎無語的看著賈貴,出言糾正了一下賈貴錯誤的叫法。
好端端的一個我孫子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