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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喬妍妍離開後,包廂裡就剩我和裴景川兩個人,桌上的酒也快要喝完了。
裴景川口勿了口勿我的額角,問我,「要不要再點點兒酒?」
包廂的燈很暗,隻有他的眼睛像在發光一樣,顯得格外誘人。
我反問裴景川,「你還想喝嗎?」
雖然嘴上這樣問,但我內心是希望不要再點的,因為這裡的酒實在是太貴了,買一瓶普通啤酒的錢,夠我在菜市場喝散白喝成巨人觀了。
「喝不下了。」裴景川倚靠在沙發上,扶著頭嘆了口氣,「我喝多了,你送我回家吧。」
我學著裴景川的樣子靠在他懷裡,用幾乎撒嬌的語氣說,「那怎麼辦?我也喝多了。」
裴景川耍賴,「我不管,反正我是陪你喝酒才喝成這樣的,你要送我回家。」
最後還是我扶著裴景川出了會所,打車去了他說的地址。
還好喬妍妍提前付了酒錢,要不然今晚我就慘了。
出租車停在獨棟別墅前,裴景川說這是他在上海的幾處房產裡最喜歡的,位置好,也足夠安靜,適合兩個人獨處。
我還是第一次直觀的體會到有錢人的快樂。
裴景川說,「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們就住這裡。」
我裝作沒聽懂裴景川的言外之意,笑著把他推進了臥室。
把裴景川扔到臥室的床上後,我剛準備離開,他卻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
剛才連走路都亂晃的裴景川像是突然打了雞血,他將我壓在身下,用極盡克製的嗓音問我,「若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