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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那天晚上的經歷如實敘述了一遍,許是見我可憐,那個小警察給我透漏了不少信息。
跟秦宇恆合夥綁架我的人正是裴景川之前那個私生子弟弟,一個想報復我,一個想讓裴景川永遠消失,所以二人才合謀了這件事。
從我和裴景川到江城開始,就一直在他們的監視之下,直到我們倆分開,他們才逮到機會動手。
裴景川那一棍子打得不輕,所以秦宇恆現在還躺在ICU,但裴景川算是正當防衛不用擔什麼責任,就算是有幸撿回一條命,秦宇恆下半輩子也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警察的辦事效率很高,至於裴景川那便宜弟弟也已經被捉拿歸案了。
我突然想起喬妍妍婚禮時葉明月說過的那句奇怪的話,心想著這件事會不會她早就知道內情,不過我也沒有證據,就算她知道,當時也提醒我了,是我自己沒當回事。
人心復雜,我總算是深切的體會到了。
難得見到裴景川邋遢的樣子,他的唇邊已經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起來倒像個憂鬱大叔。
我抬手抹了抹裴景川的臉,果然有些紮手,「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沒事。」裴景川說著,扯起了自己身上皺皺巴巴的衣服,漏出已經結痂的傷口,「你看,都快好了。」
「那就好。」
裴景川看著我,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從來不認為男人哭是一件很難以啟齒的事情,這反而是他們真情流露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