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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比遺忘更痛苦。
宋暖低頭苦笑,「算了吧宋暖,江城的一切早該忘了。」
她現在,隻能在新聞上看到厲墨行的身影。看到他重回厲家,看到他是如何整治許榮夏的,看到他將萬泊宗告上法庭,也看到他…和齊家千金訂了婚。
宋暖關掉電視,再也沒打開過。
兩個世界的人,從最開始就不該碰麵。
厲墨行坐在辦公室裡,輕輕摩挲著桌子上那張相片。從那位小姐走了後,他總是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他揉了揉心口,悶悶的痛,真是奇怪。厲墨行又盯著那張相片發呆,他怎麼都想不起來,這相片裡的女人是誰了。隻是感覺,又陌生又熟悉。
桑特進來,「厲總,齊家來人問何時辦婚禮。」
厲墨行有些不耐煩,他是不願意聯姻的,或者說,他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在等一個人。但齊家用許榮夏做下的糟爛事威脅他,他不得不答應。
畢竟許榮夏還是厲家人,還是他的後媽。她出醜,對他也沒什麼好處。
厲墨行隻好推脫道,「最近太忙了,再等等吧。」
桑特離開後,厲墨行又起身,望著窗外。他好像以前常常這麼看著,看著下方,他好像一直在找尋誰的身影。
會是誰呢?
厲墨行又回了家。近些日子他都睡在公司,這是他第一次回家。
隻是他的家裡,實在不太像自己的風格。到處都是可愛的擺件,還掛著女人的衣服。
厲墨行頹敗地捶著自己的頭,到底是誰,自己到底在等誰?自己到底忘了什麼?快些想起來啊!
折騰到後半夜,厲墨行淺淺睡去。他,又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