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三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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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有多辛苦, 肖善是真的好好的體會了一把,這還是在他根本就沒有做什麼的情況下。

可想而知要籌備這場婚禮到底要多少人前前後後的忙碌,包括廖修齊,雖然但是, 即便是協議結婚廖修齊也將一個完美伴侶展現的淋漓精致。

這樣的男人不結婚是真的可惜了。

廖母在肖善休息片刻後來找他, 問他為什麼不和其他人一起多聊聊天, 肖善才知道還有和各種太太聚會這麼一件事。

「那麼我現在過去嗎?」肖善問道。

然而廖母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著肖善, 在肖善自己都覺得不舒服的時候突然笑了,說道:「不需要你去。」

「哦?」那為什麼廖母還要專門跑過來問他一問?

廖母這個人精當然是看到了肖善眼中的疑惑, 輕笑道:「不論如何你都是修齊的伴侶,修齊寵你敬你,我也是希望能看到您同等的待他。」

「我知道。」肖善可從來都是很守信用的, 他們之間的協議存續期間,肖善就絕對是一個最好的信守承諾的對象。

「但是看到你沒有任何遲疑的就說要去和其他人交際,我就放心了。」

肖善站起身, 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 既然是交際,那他就不能免責。

「你是個男人, 和那群女人混在一起做什麼, 修齊不告訴你估計也是免得你的操心。」廖母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經很滿足了,「我和他爸要走了,接下來就是你們年輕人的時間了,不管怎麼樣,修齊能結婚,我們真的很感謝你。」

肖善隱隱約約覺得廖母話中有話, 但是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探測,隻是站起身說道:「我送您出門。」

「對了,善善啊。」廖母在和廖父坐上車即將離開之前,突然對著肖善說道,「你到現在都還沒好好的叫過我們一聲爸爸媽媽呢。」

肖善眨了下眼睛,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資格稱呼兩位長輩,可是……

「爸,媽。」肖善叫道,態度很是隨和,廖母開懷的笑了。

目送車輛離開,肖善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和責任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多,原本以為要應付的人定奪也就隻有廖修齊的那些追求者們,卻沒想到真正要應付的是廖修齊的家人。

廖修齊應該是被愛著的,至少他的性格表現上應該是從一個有□□中成長,那為什麼偏偏如此抵觸結婚和生子?

肖善怎麼想都覺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方麵有問題了,從一開始的不確定到現在的逐漸石錘,肖善眼底的同情越來越明顯。

肖善再一次找到廖修齊的時候,他坐在一桌飯桌旁,和旁邊的人聊天喝酒,眼底帶著笑意,姿態優雅,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獨特韻味,不僅僅是能讓女人欽慕,也會讓男人欣賞,這的確是一個優秀的霸總。

但是……

廖修齊抬眼看向肖善,突然笑容在加大,他緩緩上前,放下了酒杯雙手直接摟住了自己,肖善微微一愣。

「真的是新婚夫婦啊,真的是恩愛,就離開這麼一會兒就想念的要抱抱了。」

「就是啊,平時看廖董這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這麼對媳婦撒嬌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肖善聽著旁邊人的調侃,揣測著廖修齊是不是又戲精上身了,卻聽到廖修齊突然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肖善哥哥。」

這一瞬間,肖善的腦子迅速轉動,立刻明白了情況。

廖修齊醉了。

他叫他肖善哥哥!

雖然賓客多少都喝得很多心情很好的樣子,但是到底裡麵有幾個真的是醉的誰都分辨不了。

肖善一隻手死死的捂住廖修齊的嘴,不讓他有任何再可能開口的機會。

生怕這位廖姓霸道總裁語出驚人,在眾人眼中霸道總裁的人設直接毀掉大半,一邊和大家在打過招呼之後轉身就帶著人,趕快跑!!!

這個時候這個人,陰晴不定行為不定。

而且一言不合就開始鬧脾氣,如果不和他得意就能直接上手的那種。

這個時候的廖修齊比平時更加行動迅速思維詭異。

肖善是沒想到一個好好的結婚典禮最後搞的和逃命一樣,將廖修齊放在了床上,已經都喝的神誌不清了,肖善確定對方應該已經陷入爛醉如泥的狀態。

在床上的廖修齊和普通醉鬼沾床就躺不一樣,他安靜的坐在床上,表情和平時沒有半點不同,他安靜的抬起雙眼,默默的看著肖善忙裡忙門外,一臉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的樣子。

肖善打了個電話到酒店前台要了一些食材,掛斷後就看到廖修齊的眼睛黑沉沉的一直望著他。

「開心一點,隻要你乖,一會兒我就給你做你最愛的醒酒湯。」時隔已久,醒酒湯重現江湖,肖善甚至還想出了改良味道的方法。

「醉酒,安眠藥,醒酒湯,病床,肖善。」廖修齊的聲音低沉磁性,和平時總喜歡和他槓的狀態完全不同,他看向肖善的眼神透著隱秘的無法解讀的感情。

「是啊,醒酒湯。」這段時間肖善也琢磨出了廖修齊的口味,知道在醒酒湯中有這家夥不喜歡的味道,「這次保準好喝。」

廖修齊沒有說話,而是抬眼望著肖善。

肖善被這過於安靜的場合而搞得有些心情奇特。

「和我結婚,你有半點不願意嗎?」廖修齊突然問道。

「沒有 。」好處這麼多,他為什麼要不願意?

「是啊,所有人都想著到我的身邊,上我的床,看透我,控製我。」廖修齊的語氣越來越深沉,突然伸出手扯過了肖善,肖善直接被他壓在了身下。

同一天三次,早上一次,下午一次,而現在在深夜之中,仿佛黑暗被挑起。

廖修齊的手指勾起了肖善的下巴,漆黑黑的瞳孔倒影著肖善的臉:「既然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也一定會做好了必然會在我這裡失去什麼的準備吧。」

肖善皺眉:「你什麼意思?」

「男人。」廖修齊的手從挑著肖善的下巴變成了握住了他的脖頸,惡狠狠上前狠狠的咬了一口肖善的肩膀,「不要以為和我結了婚,你就能控製我,你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永遠也隻能被我掌控而已。」

肖善挑眉:「哈?」

這戲精,霸總之魂在熊熊燃燒嗎?

「既然你這麼想得到,那麼我大發慈悲,讓你如願以償一次又如何。」廖修齊俊美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殘忍嗜血的笑容,「男人,你非要和我糾纏在一起,那麼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更深的絕望。」

肖善眼睜睜的看著廖修齊突然上前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對方要做什麼時候就被狠狠的口勿住了唇瓣。

廖修齊酒醉後的意識非常的詭異,即便是肖善也沒能立刻跟上他的腦回路,沒來得及躲閃就被親了。

這個口勿,凶狠,殘忍,與其說是在親口勿不如說是在撕咬,像是一頭瘋狂的巨獸在撕扯他的獵物。

與此同時,肖善的手一點也不在乎的狠狠的直接一巴掌扇向了廖修齊的太陽穴,廖修齊瞬間覺得眼前一白自己已經不知道為什麼被掀翻在了床上。

怎麼能被自己的獵物打敗?廖修齊惱羞成怒就要上前動用自己的武力強行製服對方,卻眼前一花,直接被狠狠的一腳踢到了肚子。

肖善站起身來,眼睛眯起,喝醉酒的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好在雖然看起來強勢無比,可實際上到底是被酒精影響了身體的平衡,廖修齊被肖善一腳踹在了地上半天沒能站起來,整個人都陷入了迷惘之中。

廖修齊隱隱約約察覺到他大概是被踹了,沒有任何尊嚴的被踹了,還掉到了床底下,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拒絕他,他明明想方設法的想爬上他的床,現在居然還玩欲擒故縱?!

「男人,你不要玩火!」廖修齊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怒火,看上去就像是真的生氣了,就要站起身來再接再厲。

「坐下!」肖善厲聲嗬斥,那眼神無比嚴厲,語調嚴肅。

廖修齊想發火,然而突然對上了肖善的眼睛,這一瞬間,什麼霸總什麼男人消失的乾乾淨淨,身體本能的就慫了。

發覺到自己居然慫了,廖修齊怒不可遏,就要站起身來理論一番然後抬眼就看到了肖善冰冷的眼神,剛剛打起來的硬氣直接消散。

他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雙腿,超大的個頭就算蜷縮起來也是一大坨,滿心的怒火中夾雜著一丟丟委屈,廖修齊現在感覺難過極了,他好想哭。

肖善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這人一發酒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這麼差的口勿技還好意思cos霸道總裁?至少他沒聽說過哪個霸道總裁那方麵有問題,連個口勿都不會。

就算肖善也沒有和他人親口勿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親口勿絕對不會像廖修齊這樣完全狗啃,嘶,嘴唇都給咬破了,這傻狗子真的就是下了死口,感情疼的不是他。

廖修齊好幾眼抬頭,都看到了肖善嘴角流下的紅色的獻血,腦袋一懵,瞬間發覺了自己這絕對是做錯事了,戰戰兢兢的想要說點什麼挽回一下事態。

「給我坐好了,我要是看到你有半點移動……」肖善沒有說下去,可那眼神明晃晃的表現出你敢動就死定了。

廖修齊敢動嗎?不敢動不敢動,慫成一團。

又擔心是不是真給人咬壞了,又不敢動,反反復復的廖修齊借著酒精,直接鑽了牛角尖。

肖善捧著流血的傷口就去了衛生間,可不能把血落到床上和地毯上,這些東西要清洗看起來就很貴。

肖善給自己的傷口撲涼水,一邊對著鏡子看了看,好家夥,咬的還挺深,這人最好還是別親人了。

人家叫接-口勿,他這叫狗啃。

肖善在房間中找到了一個醫藥箱,勉強給自己貼了個創可貼,看上去有些奇奇怪怪,可總比沒有強。

肖善出了衛生間第一件事就是斜了一眼抱著雙腿蜷縮在地上的廖修齊,氣不打一處來,可又不能真的和醉鬼計較,頭疼的揉了揉眉間:「別坐地上,去床上。」

門鈴響起,肖善出門,是櫃台的人送來了食材,剛剛轉身就看到廖修齊已經從地麵上轉移到了床上,還是那一副雙手抱腿的可笑模樣。

肖善忍不住笑出了聲。

廖修齊一看到肖善笑了,立刻就慫膽上湧,故態萌發,然後肖善一個眼神,又給悄悄的縮了回去。

肖善去了廚房,重新做了點醒酒湯,並且用類似的材料做了一碗簡單的湯泡飯。

他還記得廖修齊的飲食習慣,今天忙碌了一整天恐怕胃裡空空的會很不舒服,吃點暖和的,再喝點醒酒湯,睡覺會舒服點。

肖善出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抱著雙腿的廖修齊眯著眼睛發呆,稍微嘆了口氣,知道如果沒人安撫他想睡著很困難。

「過來。」肖善到了餐桌上,用勺子稍微晾涼湯泡飯,給了廖修齊,「自己吃。」

酒醉時候的廖修齊,發瘋是真瘋,可慫了也是真的慫,肖善說什麼就聽什麼,乖巧的捏著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嘴裡送。

雖然沒有肉,但是這份蔬菜湯泡飯做的很鮮,入口暖洋洋的進入胃部,讓本身空盪盪的胃部瞬間舒緩了起來。

雖然很淺淡,但是肖善看到了廖修齊舒緩的表情。

廖修齊低著頭,輕輕的嘆了口氣,像是舒適了很多。

「你最喜歡的。」肖善推了已經溫度差不多的醒酒湯過去。

然而這一次廖修齊卻抿了抿唇,似乎是不太想喝的模樣。

肖善想起來,之前的幾次好像都是他去餵的。

算了,和醉酒的人講什麼道理呢。

肖善上前去,小心的將醒酒湯給對方餵好。

牽著廖修齊的手去到床邊,引導著脫掉礙事的衣服,將對方放入床內,熱毛巾擦拭了下能擦拭去一身的酒氣,最後的一個步驟……

肖善彎下月要在廖修齊的耳邊,輕聲的命令:「睡覺。」

身上沒有粘膩的感覺,口中不是濃重的酒味,胃裡暖洋洋的不難受,因為肖善在身邊的安全感,適宜的溫度,柔軟的床鋪,一切都美好的如同做夢一般。

廖修齊仿佛看到了柔軟的二月天世界,沉睡在其中,滿心滿意都是幸福。

廖修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天亮了。

然而今天早上醒來和平時醒來有很大的不同。

他並不是睡在自己家裡。

他身邊還多了一個人。

還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臉,可對方身上熟悉的溫度和氣息瞬間就讓他降下了所有的防備。

肖善睡在他的身邊,或者說是他的懷裡,他睡覺的時候居然不知不覺之間就將這個人抱在了懷中。

肖善是真的累了,前一個晚上還哄廖修齊睡覺三次,天知道肖善是那種醒來之後就很不容易再睡著的人,早上又被拉起來梳妝,即便是中午有短暫的休息時間,也架不住大晚上給廖修齊做飯哄人睡覺,之後還要在人熟睡之後起來收拾房間內的髒東西,鬧到很晚肖善才有機會沾床。

總統套房是有兩間房間的,然而另外一間房間並沒有放置床上用品,而且如果去睡了恐怕明天早上就會傳出他們並沒有睡在一起的傳言,肖善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肖善雖然沒有參與結婚策劃,但是也因為沒有心理準備所以一直高度緊張,全身心調度都用來做好一個完美伴侶的責任,更是勞心勞肺。

廖修齊何等聰明,這些條條框框當然理解的非常清楚。

「辛苦了。」廖修齊上前去,重新將肖善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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