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五閣毒發暈厥 老叫花大鬧草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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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食客在大堂討論最近城內發生的一樁血案,一個穿著華麗的富商一邊給另一個食客敬酒,一邊有點惋惜的說道:「可惜呀,在這長安府內在要找這麼一個醫術高超的代付可就難了」另一個客人詫異的問道:「張兄此言何意,貴地是發生何事了」那姓張的富商繼續說道:「我們這個地方,雖說不及京城,但也不可謂不繁華,人多了,病也就多了,也就有人看到了這裡的門道,都來這裡開醫館,隨便找個郎中過來就可以開堂坐診,診費那是節節攀升,但是效果真是一次不如一次,直到這個自稱賽扁鵲的大夫出現,才稍稍有所緩解,不過這個人還是有個毛病,還有個很奇怪的規矩』三不治,官員不治,惡人不治,死人不治』,」

「哦,那這人確實有點意思,」客人符合道。

「有意思,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因為這個差點要了他的姓名,不過不知道,後來怎麼的,他平安無事,找事的卻離奇死亡。」

「詳細說說」

「話說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們這的一個富商公子,平時就喜歡欺男霸女,還惡意傷人,著實讓人頭疼,憑借著他父親和官員勾結可謂是橫行鄉裡,惹的天怒人怨,直到有一天,一個美少婦在街上買東西被他看見,於是就上前戲耍,正巧不巧的是少婦的丈夫出來尋找,被逮個正著,那人也是五大三粗,看著也挺凶的,但看見是這個紈絝子弟,隻能認慫求饒,原本還有點擔心挨揍的公子哥仗著人多對那人便是一頓拳打腳踢,於是生拉硬拽的要把那個美少婦拉回府裡,卻不曾想那美少婦也是個性格倔強的人拉扯之間,一個不慎,那美少婦竟掙脫好巧不巧的撞擊在一旁的石階上,就此一命嗚呼了」說到這裡,那富商喝了一口酒,又徐徐說道:「那美少婦的丈夫見到自己的妻子沒了呼吸,那還不急,說罷就要爬起來就要去看自己的妻子,那公子見狀不慌不忙不但不救人,還朝地上啐了一口,說了聲晦氣,指著那人說』竟敢破壞老子好事,大手一揮,給我揍他』身後小廝一用而上,就要繼續教訓那人。豈不知那人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若在平時隻有他欺負人的事,那還有人欺負他,那人爬起來也不管其他人直接朝著那公子沖過去,小廝要阻攔,都被他一拳一個直接撂倒,沖到公子麵前,剛才還囂張的公子直接癱坐在地,褲子都濕了一大片,那人也不管公子的狀況,直接一圈打在公子腦袋上,然後使勁的踹將心口,發泄自己的怒火,眼見不妙,早就在旁邊看戲的衙役這才出來,將那人拉開,眾小廝慌裡慌張的才將那吐血昏迷的公子背回府裡,那人也被關進大佬等候開堂問詢」

「後來呢,後來那美少婦死了,打人的是他的丈夫,也就是那個壯漢,他本就是殺豬的,有些力氣,據說早年間還在和尚廟裡學過武術,至於那公子被打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卻始終吊著一口氣於是有人給他父親建議讓他去找賽扁鵲,科室卻被賽扁鵲以這三條拒之門外,富商不解,遂問道:我並非官府眾人,也非惡人,更不是死人為何不救,。賽扁鵲嗤之以鼻:前兩條我可以不計較,至於第三條,是不是死人,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我說他死了,他就是死了。包括你在內。富商咽不下這口氣,就買通了官府準備教訓他一下,可誰知道官府的人還沒到。那富商的家人除了那些婦孺弱小全都死了,那公子沒人料理沒過兩天也就一命嗚呼」至於那個壯漢也不知去了哪裡,官府呢也沒有後話,隻是後來有人在賽扁鵲的草堂裡見到了那個壯漢。

「哦,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想必那官府也知道厲害,不敢得罪吧」說罷二人繼續喝酒。

姓張的富商又有的說道:「那賽扁鵲替這裡的民眾除了一個大害,深受民眾喜歡,且這個賽扁鵲醫術高超平時對於一些生活艱難的百姓不但免了診費還送藥,我們這些富商有什麼病症也都去找他,大多就是一副藥下去就好了,想多給點診費貼補貼補,也都被他拒。受他影響現在這裡的人有錢的也都對百姓多了些照顧。可惜呀就這麼一個人,不知得罪了誰,卻在三天前被人給害了……」

獨孤仇和第五閣等人正聽得起勁,卻不想最後來了這麼一句,瞬間雙眼一黑,一口黑血順著嘴角流出就要栽倒,獨孤仇將她扶住,抱起來就沖著店小二喊道「開兩間上房」,店小二也不敢怠慢,迅速將他們引至客房,老叫花迅速給第五閣療傷,幾人在門口焦急的等候,大約兩炷香後,就聽見一聲虛弱的咳嗽聲,然後就聽見老叫花說道:「都進來吧」。

「我家小姐怎麼樣了」梅蘭竹菊焦急的問道,如果第五閣出了什麼事,她倆估計會被她們家姥爺剝皮拆骨。

「暫時壓製住了,不過還是要盡快找到那個賽扁鵲,或者老毒怪。不然撐不過三天了,如果不是我們耗費內力給她強撐著,估計三天都撐不下去,」然後虛弱的對著第五閣說「我說姑娘,千萬科別在激動了,不然老頭子我可受不了,就這幾天老頭子耗費了多少隻燒雞」

「梅蘭竹菊。快點給老爺子準備膳食,要最好的」梅蘭竹菊聞言,剛剛還抽泣又激動地笑出淚來,然後快速的跑出去找小二,準備了一桌子酒肉,少時就被小二送到房間,老叫花看到了這麼一桌子飯菜當時就把什麼都拋到腦後,大快朵頤起來,一遍吃肉喝酒一邊說道:「這才是我要的生活,喝酒吃肉,以後這樣費體力的活別找我」

老叫花吃了一陣後才慢慢說道:「那個賽扁鵲也是一個老朋友了,說他被人給害死,那就是扯淡,他不算計別人就可以了,他是和老毒怪一樣的狡猾,不過可能是真的遇見了什麼緊急的事情,用的金蟬脫殼之計,所以你們不必擔心,不過能讓他都無法處理的事情,那這件事情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我們也需要謹慎一下,你們也好好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對了,給她整點稀粥就好,別吃葷腥,」老叫花用油膩的手指了指第五閣說道。

眾人這樣吃了點東西,各自散去。

翌日,老叫花等人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應對,老叫花一邊撫扌莫著胡須,一邊慢慢的說道:「一會我和獨孤仇去找那死老鬼,你們倆好好照顧你們家小姐,若是有人來尋一定要小心」。說罷起身就和獨孤仇奔著賽扁鵲的草堂而去。

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城郊一片樹林,在一處湖泊前看到這一場景老叫花不禁哈哈大笑道:「這兩個老怪物,怎麼都喜歡住這樣的鬼地方,鳥都不拉屎。」

獨孤仇聽到後頓感一陣無語。尷尬的賠著笑臉。

「你個臭小子,聽到我這樣說你那伯父,心裡不舒服了」老叫花故作升起的問。

獨孤仇聞言連忙擺手示意:「不敢不敢,前輩是何等人物,我怎麼敢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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