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舊相識+發現了一件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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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當天下午,找房子失敗順帶回來蹭飯的陸空一進門就大呼小叫:「不好啦!!!」

易緹:「……你把阿薑的錢弄掉了?」

「……」tat能別一見他就想到這個麼?

「放心吧,我沒給他碰錢的機會!」

如此說話的阿薑從陸空的肩頭一跳而下,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塞西爾頭頂的白色小團子,後者宛若感覺到了什麼,一聲小小「啊嗚」聲後,張開了藍色的眼眸,好奇地看著蹲坐在桌上的黃白色貓咪。

兩者就這樣麵對麵互盯了起來。

「你又被甩了?」易緹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假設。

陸空:「……我在你心中的印象到底是怎樣的?」窮鬼、運氣差還沒女人緣麼麼麼麼麼!

「真的要說嗎?」

「要!」

「還是別了吧。」和某隻外星人相處久了,易緹也越來越實誠,「我怕你受不了。」

陸空:「……」讓他去死一死!

好在他心【二】月匈【兮】寬【兮】廣,很快就忘記了這一茬,轉而說道:「我是認真的,那些家夥聽說你在這裡,都跟蒼蠅似的飛來了,你要不要暫時躲避下?」

易緹出了一頭黑線。

她伸出兩根手指:「一,我又沒做壞事,有什麼好躲的;」雖然一直過著「低調」(在其他修真者看來)的生活,但從來沒有刻意躲避的想法,隻是順其自然而已,「二,他們是蒼蠅,我是什麼?」

「有縫的蛋?」

「晚飯沒有你的,自己解決去。」這家夥還真是一口一個「蛋」,誰來把他拖出去和|諧掉?社會一定會變得更美好!

「……別這樣,小夥伴!」陸空淚流滿麵。為了「將功贖罪」,他又說道,「雖然你不想刻意避開,但我擔心有人會找你的麻煩。」

易緹詫異地看著他:「為什麼?」她沒做過什麼壞事吧?就算有……那也是在非常非常間接的情況下,比如對那群苦逼的狼人。

陸空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你有話可以直說。」

「因為你師傅……」他別過頭。雖然他看似二兮兮的,但從小在陸老爺子的教導下,基本的禮節是絕對不缺的。比如現在,在背後「非議」他人的長輩,無疑是相當尷尬的一件事。別看他平時一口一個「老爺子」,其實對於這一輩人一點兒也不缺乏尊敬之心。

當時易緹離開他家後,震驚於她展現出的實力的陸空,從老爺子那裡知道了不少有關於「橙」的事情,而後他深切地覺察到了一點,那就是——不和她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真是太好了!

順帶一提,易緹雖然偶爾會展露一點「腹黑」的潛質,但比起她師傅,真是實實在在的小天使呀小天使!

再順帶一提,他覺得自家老爺子可能暗戀過人家師傅,森森地鄙視他的眼光!

綜上所述,「橙」當年真心得罪了不少人,於是,說不準就有誰的後人找上門來求「決鬥」!到時候不就危險了麼?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樣……爺爺暗戀過人家師傅,孫子暗戀過人家徒弟的!而且都失敗了……這麼一想怎麼突然有點想哭?果然他悲催的戀愛運是來自老爺子的遺傳麼?

不得不說,雖然易緹當著陸空的麵捏過磚,但因為她太有欺騙性的外表,他總是習慣性地把她當成軟妹紙。良晨先森同樣深受其害,這個故事告訴所有人——看女人千萬不能看臉呀!

當然,如今這個社會有些男人也不能看臉了,得看月匈,否則壓根分辨不出他的真實性別。

「師傅……」一想到此,易緹也冒出了冷汗,哪怕隻是根據陸老爺子的隻言片語,她也知道自家師傅當年是多麼能折騰,所以陸空所說的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但是,「一味的逃避是沒用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難道還能永遠不回來啊?」她可不願意放棄現在安靜的生活,跑到外麵去「流浪」。再說了,就算跑到外麵,隻要還接觸這個圈子,也遲早會被找到的。與其這樣,倒不如「主場迎戰」,以逸待勞,勝率還要更高些。

「……說的也是。」陸空撓了撓頭發,「我本來是想提議你躲到我家去,不過老爺子說不定會趁機始終使用各種卑鄙的方式留下你壓榨你,所以還是算了。」

易緹:「……」他真的是你親爺爺嗎?不過她挺好奇,「什麼卑鄙方式?」

陸空扌莫下巴:「比如讓我犧牲色相什麼的……」

「那絕對不會成功。」她的話音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陸空:「……」雖然明知道這一點,但至少請別說的這麼乾脆好麼?他傷自尊了!

「不過既然說到這個,」易緹好奇地問道,「你覺得有哪些人會來?」

「這個可多了。」陸空扌莫下巴,「之前那小道士靜遠應該就是來找你的,不過卻被你幫了幾次,估計也不好意思找你麻煩了。」

易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的確,她有好幾次都覺得靜遠麵對她時欲言又止,不知道究竟是想說些什麼。不過他目前還在石景樂的家裡養傷,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痊愈。

「不過顏希形估計也會來。」

「顏希形?」易緹口中咀嚼著這個聽起來有點奇怪的名字,「他是誰?」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其實與這個人曾經擦肩而過。哪怕她再晚上一點兒離開李舒成所在的醫院,都有可能會撞上他。

「『一覽無遺』秦無嶽秦老爺子你知道麼?」

易緹點頭:「知道的。」之前因為偶遇「鐵口神算」,她已經從其餘人的口中聽說了這個響當當的名號。這個圈子內說道看相,無人能出其右。

「顏希形就是秦老爺子唯一的徒弟,」陸空說道,「聽我家老爺子說,秦老爺子年輕時和你家師傅有點不太對付,額……被你家師傅坑了好幾次,所以估計會派人來。」

易緹:「……」師傅……您到底都曾經做了些什麼?

「我跟你說,顏希形這小子賊壞賊壞的!又奸詐又愛裝x,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而且還超好|色,一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陸空接連不斷地說了一大串花。

易緹斜睨他:「他得罪過你?」

「……啊哈哈哈,我這隻是實話實話而已!」某人乾笑,「總之,他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定要小心呀!」他用盡感情以求這句話能「情真意切」,「不過別擔心,我在呢,如果他敢來,我一定……哼哼哼哼。」

「你一定怎麼樣?」

一個聽來淡淡的聲音傳來。

陸空的背影突然僵硬了。

易緹倒是沒好奇,她依靠神識早感應到有人來了,隻是原本以為是花店的客人,害她還亂激動了一把(今天的第一筆生意!),結果居然不是。

不得不說,她挺失望的。

她將這種失落感隱藏於心,好奇地打量起出現在門口的青年,他穿著一聲白色的唐裝,麵容恰似清風朗月,身形宛如青鬆修竹,行走間頗有幾分出塵之感。不過,對於男性外貌已經有相當抵抗力的易緹視線一掃之下,就將目光定格在了他的雙眸智商。

他有一雙好眼。

與她曾經見過的青年李舒成極為相像的眼。

宛若養在白水銀中的兩丸黑水銀,黑白分明,宛若兩儀之氣。

她不由想起李舒成曾對自己說過的話,他在幼年時遇到的那位格外強大的、想要收他為徒的修真者,莫非就是秦老爺子?若非如此,為何這位老人家的弟子和李舒成有著非常類似的雙眼呢?

不過,細看之下,李舒成的似乎還要尤勝三分。

當然,這隻是她的感覺,究竟真相為何,那就隻有當事人才知曉了。

在她打量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著她,準確說來,是在看她的相。

相門弟子,向來擅長為人看相,隻是卻不會輕易說出口。因為知道是一回事,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無緣無故「泄露天機」必遭天譴,故而他們一般都會通過「交易」的方式,最簡單最直白的就是收錢。這樣可以進行一些規避,但即便如此,有些話卻也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比如有幾種極為特殊的麵相,哪怕是秦無嶽這樣響當當的大師,也不會輕易為其仔細看相,以免遭到反噬。

兩人就這樣麵麵相覷了片刻。

最終,先開口的是顏希形,他的聲音給人的感覺宛如風中竹葉,也像沏過了幾次的茶,極淡卻也極有韻味。

「易小姐的麵相……」

「好的不得了,肯定有福氣。」某人非常不合時宜地接上了一句,而後輕嗤了聲,「易緹別聽他的!這家夥見十個人有九個都這麼說!」

易緹:「……」果然有仇啊。

雖然陸空展露出了強烈的敵意,但顏希形看都沒看他一眼,隻繼續對易緹說道:「易小姐的確是有福之人,必能福壽延綿。」雖然一般不能在未達成交易的情況下說清楚自己所看出的相,但像這種極為常見的話,說說還是沒問題的。正常人誰沒說過幾次?

「……謝謝。」易緹還是第一次被人看相,不知道說啥好。而且,聽陸空話的意思,這家夥似乎是上門「尋仇」的,不過怎麼看都不像呀!

青年微微一笑:「實話實說而已,又何必言謝。」

「來了!來了!裝x神功!」陸空輕哼出聲,嘀嘀咕咕,「有什麼了不起的,看相明明一點都不靈!」

易緹:「……」餵餵,別當中拆人台好麼?

正常情況下陸空不太會做出這種事,這麼看來,兩人的仇似乎很深啊……

二更

被直接評價為「看相不靈」,顏希形終於看向陸空,語氣淡淡地問道:「陸少爺,不知道你這麼說的憑據是什麼?」

「那還用說嗎?」陸空挺|月匈抬頭,「我就是憑據!」他氣呼呼地說道。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件事他就一肚子氣,當年圈子裡人見麵時,秦老爺子心血來潮,讓顏希形幫他們這群「二代」看看相。結果這家夥見誰都說好,唯獨見到他,就說什麼,「命中缺財,難覓佳偶!這是你對我的批語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捋起衣袖,下定決心,如若這家夥不承認的話,就一定給他點充滿血和淚的教訓!

但對方顯然比他所想的還要爺們,一點頭,回答說:「沒錯。」其實他當時說的不僅如此,還有類似於「命運有好幾次轉折之相,三十歲之後看不清」之類的話,但既然對方刻意忽視掉,他自然也不會再提。

「你居然還敢承認!」陸空更怒了,「自那以後,我的運氣就變得超級差!你說,是不是你的錯?!再說了,我哪裡缺財了?我爺爺那麼有錢!我怎麼會找不到老婆呢?一群妹紙哭著喊著要嫁給我呢!」他說到激動處,試圖尋找戰友,「阿薑,你說是不是?易緹,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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