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生氣了+同歸那個於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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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易緹非常清楚地看到了對方的麵容。

的確和石景樂相當相似,不管是臉部輪廓還是五官,再聯想到剛才那位老年男子的麵容,她大概能猜到幾人的關係,不得不感慨這一家父係的基因還真是強大。

不過即便如此,也絕不會有人把他們三人弄混。

那老年男子看來穩重自持,石景樂則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慵懶模樣,而朝他們走來的年輕男子臉上則帶著那麼一股傲氣,不是狼人先森的那種傲,倒像是一隻剛學會打鳴的小公雞,到哪裡都想叫上兩聲,練練嗓子。大概也正因此,被無視時才會格外不愉悅。

跟在他後麵的幾人易緹不認識,也沒看出和誰誰有血緣關係。不過有一點即使是她也看得明白,那就是這幾人是以「小公雞」為首的。

「那家夥呢?」

這是「小公雞」對易緹說的第一句話。

「誰?」易緹脾氣是好,但不代表著她沒脾氣。她可以回答沒頭沒尾的話,卻不願意回答一句既沒禮貌又沒頭沒尾的話。

「少裝傻,和你一起來的石景樂。」年輕人不客氣地回答說。

女人總是容易被情緒影響的,哪怕是修真者也不例外,本身就有著先入為主的壞印象,再加上對方的表現的確不怎麼好。所以易緹沒打算「熱臉貼人冷臀部」,隻冷淡地回答說:「我不知道。」

年輕人眉頭一皺,不過還不等他開口,身後某個人就替他喊道:「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回答石少的問題!」

又有人說:「沒錯,否則,嗬嗬……」

……

伴隨著這些話語響起,易緹的表情越來越詭異,到最後,終於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被稱為「石少」的年輕人怒道。

「不。」易緹擺了擺手,「我以為隻在小說中能看到這種情節,沒想到居然還真被復製到了現實之中。」弄得她不打他們臉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原來她走的是「扮豬吃老虎」的都市流路線麼?

「你!」年輕人一時氣結,而後咬牙說道,「你以為那個廢物能護住你麼?」

易緹眉頭微皺。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在身後問:「廢物說誰?」

石少想也不想地回答說:「廢物說你!」說完,頭一轉,再次變得陰冷無比的目光冷颼颼地看著某個懶洋洋靠牆的青年。

後者的手中發出「哢嚓」一聲輕響,瞬間點燃了口中叼著的香煙,美滋滋地吸了一口後,他才抬眼看向「石少」,輕笑著說:「就這麼承認自己的弱點真的沒問題麼?」

「……」石少愣了下,隨即大怒,「你!」而後居然抬起拳頭,想也不想地就沖了上去。

石景樂依舊靠著牆,一動不動,連眼皮子也沒眨一下。

因為他完全不需要動。

在「石少」的拳頭砸到對方的瞬間,他發覺自己不能動了。豈止是不能動,簡直是倒退而回。原因無它,一條漆黑的長鞭緊緊地纏繞住他的月要,將他直接扯了回去。

年輕人踉蹌了幾步後,才站住,他看向鞭子的主人,眼神閃爍了幾下,強壓住火氣,說道:「趙哥,這是我們石家的事情,和你沒關係。」

「石景幽。」趙銘啟「唰」的一下收回鞭子,手腕隻抖動了幾下,它便穩穩地纏繞在了其上,而後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最好弄清楚,這是趙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撒野的地方。而且,你們石家這一代能和我稱兄道弟的隻有一個人,」說到這裡,他眼神中浮現出不屑,「卻絕不會是你。」

「你!」石景幽一把握緊雙拳,臉上滿是恥辱的神色。

「我什麼?」趙銘啟卻壓根不在乎,隻輕哼了聲,說道,「你再動一下試試?信不信我當著你爸的麵抽你一頓?」哪怕提到石景幽的父親,他的語氣依舊是不屑的,好像那人壓根不值得他尊重。

「……你給我等著!」

放下這一句「狠話」後,石景幽咬咬牙轉身就走。

雖然話語和走路的氣勢都很足,可惜聯係到剛才的情況,誰都認為他隻是個「敗家之犬」,完全酷拽不到哪裡去。

和他一起來的幾個年輕人倒是沒和他一起走,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中暗叫糟糕。他們原本隻是想和石家的繼承人攀攀關係,誰知道卻會因此得罪了另一個石家的少爺和趙家的繼承人,這不是坑爹麼?!

石景樂掃了眼幾人,懶懶地揮了揮手:「還不走,等著挨揍麼?我跟你們說,我這哥們脾氣可不太好,沒事就喜歡拿鞭子抽的人嗷嗷叫。」

「滾!」趙銘啟一鞭子就抽向這貨。

他急匆匆地來給這混蛋解圍,結果居然被誣陷成變|態,還有天理麼?

石景樂就地一蹲,剛好躲過鞭影,索性也懶得起來,就這麼蹲在地上跟勞改犯似地抽起了煙,順帶還不忘告誡他人:「看到了吧?」

「……」x了個n。

幾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咬咬牙,說道:「石少,趙少,剛才實在對不住。」

有人這麼一開頭,其餘人也紛紛表達了歉意,不管這事情到底算不算完,但至少他們做出了一個表態。而今天過後,他們發誓沒事絕對不給人當狗腿子了,媽蛋簡直就是找打臉啪啪啪的節奏啊!

注視著幾人離去的背影,趙銘啟看向石景樂:「你對他那麼客氣做什麼?要我早八百年就打到他不敢在我麵前出現。」

石景樂擺了擺手,一副「不願多談」的模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哎!」

趙銘啟張了張口,卻到底什麼都沒說,隻是輕嘖了聲。轉而問道:「兩位老爺子和你說了什麼?」

「還能有什麼?老生常談唄。哦,對了,他們還問我你到底是不是基佬。」

趙銘啟:「……」

「你猜我怎麼回答的?」

「……不,我完全不」

「真的麼?」斜眼看。

「……你又說了我什麼壞話?!」咬牙。

「騙你的。」

「……滾!」趙銘啟一腳就踹上去了。

石景樂跟癩蛤蟆似的就地一跳,靈活地閃開,而後說道:「人還看著呢,別鬧笑話!」

「人?」趙銘啟扭頭,如同剛剛看見易緹般,「你們也在?」

易緹:「……我們一直都在。」餵餵,繼塞西爾沒存在感後,她的存在感也被奪走了麼?說好的「女主光環」呢???

既然有人在,趙銘啟當然不能再揍人了。這到底是他家爺爺的壽宴,做孫子的不出力也就算了,拖後腿可是萬萬要不得的。而後他像三人說了下自己剛才在門口碰到的事情。

「花十萬買了張假請柬?」聽到這麼烏龍的事,饒是石景樂也有點瞠目結舌,他感慨地說道,「早知道我把自己的請柬賣給他,雖然一樣進不來,至少是真的。」反正他來這裡隻需要刷臉就可以了。

「這還不算什麼。」趙銘啟搖頭,也不知回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得知無法進來後,他聲稱自己帶了老爺子絕對感興趣的禮物,不讓他進來是我們的損失。」

「哦?」石景樂挑眉。

趙老爺子愛風雅物的名聲可是鼎鼎有名的的,而他手頭也不缺錢,所以家中的好東西自然也不少。居然有自信宣稱自己攜帶的東西老爺子絕對感興趣,那恐怕是有著相當的把握吧?

「他帶了什麼?」他忍不住好奇道。

趙銘啟臉上的表情更奇怪了:「一百萬買來的和氏璧。」

「……啥?」石景樂傻眼了。

何止是他,連易緹和塞西爾也一起傻眼了。

和、和氏璧?

一百萬買的?

這兩個詞分開看都挺正常,但合起來看,那是怎麼都不正常。

最終,石景樂頗有深意地總結說:「他到如今都沒破產真是個奇跡。」無論是請柬還是「和氏璧」,那簡直就是被人宰了一次又一次的節奏啊!

「你見到那塊和氏璧了嗎?」在海叔的影響下,塞西爾同誌如今對於這種事總是很感興趣。無關於幸災樂禍,隻是單純地感興趣。

趙銘啟點了點頭,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剛才的一幕,那男子主動打開錦盒,而後將其中的那塊「和氏璧」雙手舉在月匈前,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他忍不住就嘴角抽搐。

「什麼樣的?」

「一塊圓形的玉璧,青綠色,上麵刻著和氏璧三個大字,是楷書。」

三人:「……」

這被騙地可夠厲害的。

石景樂由衷感慨說:「我現在倒真想見見這位奇人了。」

趙銘啟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回答說:「你會有機會的。」

「啊?」

「他之所以想混進今晚的壽宴,本意是想見一見石家人。」

石景樂微微一怔,而後露出了明白的表情:「原來如此。」他們石家雖然在修真圈中不是什麼頂尖的存在,但在普通人的世界中卻有著不弱的影響力。原因無它,正常人誰能不生病?生病了想要什麼?沒錯,一個可靠的醫生!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怕死,所以就約有尋訪可靠的醫者為自己治療。

而石家,就是最好的醫生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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