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可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雖然世上的每一個便宜,都是有著未知的苦難的昂貴品。
就如這次皮克先生的口勿。
拉莫斯得寸進尺地擴大了自己親口勿的範圍。
嘴唇、眉眼、耳朵……
懷中人簡直美味的讓人流連忘返。
聽著皮克有些急促的呼吸聲,拉莫斯低頭就含住了對方的一側耳珠。
百般n弄了起來。
皮克摟在拉莫斯月要間的手,抱得更緊了。
「你可真是個大寶貝!」
拉莫斯口勿向對方的另一個耳垂間,對著皮克這樣輕聲吐氣。
皮克的耳朵更紅了,卻再也忍不住心底的酸澀。
他喜歡和這個人在一起的感覺。
這種和對方在一起無論是打鬧,還是擁抱和親口勿……
都讓他滿心悸動與身心無比的輕鬆。
好似這個人有著神奇的力量,能包容自己一切的肆無忌憚。
卻不會送給他絲毫的憤怒,隻會用他溫柔的目光沉沉地看著自己。
即使,他並不知道對方為何對自己這麼溫柔。
不僅在昨天彼此互相打鬧玩耍,互相惡作劇地整蠱著對方。
他們還可以在今天的足球場上,一同踢球。
沒有人會不愛小皮球!
特別是對於他們這種的足球運動員而言。
作為場上位置都是一樣的兩名球員,他們如果在一起踢球,應該會很有意思的吧?
其實他對於今天兩個人一同踢足球的那一刻,滿心期待!
雖然,他絲毫不想告訴對方…自己的這些期待有多麼的多。
還是說~
這個馬德裡來的家夥…其實對誰都是這麼的溫柔?
其實他本身就是對所有人,都這麼溫柔的柔和性格?
想到這裡,小皮熊其實有些鼻子發酸。
看見對方閉著的眼角,泛著晶瑩剔透地水汽。
拉莫斯有些揪心。
輕輕地替皮克擦乾眼間的濕潤。
嘆息著停止了動作。
「哭什麼啊~不喜歡,就和我說啊」。
他不可能指望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因為有些堆積一生後,反而愈發刻骨銘心的疼痛。
而努力做到隻要是看見這個人,好好地活在自己的懷裡。
就可以強忍悲傷地看著他的一切,強裝微笑。
善解人意的拉莫斯先生,強打精神對著皮克笑了笑後,就乾脆利落地放開了對方。
拉莫斯之前在馬德裡徹夜難眠之時,還曾想過這種事情。
如果皮克在此世,都做不到接受他作為自己的人生伴侶。
反而會繼續找一個女人共度一生,那麼自己會怎麼辦?
拉莫斯在現在的這一刻之前,一直都沒有答案。
他徹徹底底地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放不開這頭人形棕熊。
有多麼的不想放開對方。
前世直到臨死之前,他才徹底地明白自己愛著的人,究竟是誰!
直到與這個人再世重逢後,他終於地明白自己愛著這個人究竟有多深。
深刻到恨不得將這個人永遠地抱進懷裡,揉進自己的骨血與靈魂中,永不分離。
不過,日子畢竟還要繼續。
他無比清醒地明白,也無比理智的清楚,有些事情。
並不是他深愛,他付出……就能收獲自己期待的回報。
他也不可能在重逢後的第一天、第二天、甚至是第一年!
就真的會去逼著這頭小皮熊,去做那些自己如今不知答案的那個選擇。
毫無意義,徒惹絕望。
他的理智也決不允許自己這麼的去做。
但是,如果他的努力在此世今生,仍舊迎來與前世的自己同樣的結局。
那麼拉莫斯覺得,自己滿是疲憊的心。
卻是再也沒有勇氣,與任何一個人組建家庭~
講什麼共度一生了!
他不想和這頭小皮熊以外的任何人,有著任何友情之上的絲毫聯係。
無論對方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即使千瘡百孔,他也要驕傲地活著。
如果這個人不愛自己,那他就徹底地放開這個人。
在未來合適的時機離開西班牙,還自己一個徹底的自由。
永不相見。
就當他們從未遇見。
拉莫斯明白,自己該起床了。
然後將「起床」,「吃飯」,「陪皮克踢一次球」。
再登上下午兩點的飛機離開曼徹斯特,回歸自己的生活的劇本,安全演繹完畢。
皆大歡喜。
皮克看著拉莫斯首次露出的這般過分燦爛的的笑容,忽然覺得堵心的很。
不明緣由地感覺自己,似乎正在失去著什麼。
分明這個人就在自己的麵前,滿麵笑容。
卻讓他自小就天賦秉異,異常靈敏的社交嗅覺,清晰地嗅到一種冷漠疏遠到極致的氣息。
冰冷,又絕情。
肅殺間有種讓他不安的絕望。
這個人現在究竟在想什麼?
下意識地就將已經起身,準備找衣服的拉莫斯拽了回來。
試探性地重新抱住了對方。
二人之間,沉默無言了好半晌。
拉莫斯強忍心頭的酸澀與難過,語氣冷淡無比。
「起來吧」。
聲音極其沙啞的再次用力地扒開對方的手,分開了彼此。
現實,本就不是腦殘劇。
由不得拉莫斯先生隨心所欲。
至少,暫時地看到這個人好好地活在這片星球的一個角落。
那就足夠了不是麼?
這就是他來到曼徹斯特的緣由不是麼!
他從不退縮,不代表不懂得欲速則不達。
他可以付出自己最大的耐心,徐徐圖之。
忽然,熟悉地電話鈴音響起。
讓此刻被拉莫斯果斷放開的皮克先生,不得不強行收回了自己紛亂的思緒。
將那個讓自己的腿不停振動的罪魁禍首物歸原主。
「給你!」。
皮克不知道,等一會兒的拉莫斯會不會與他交換聯係方式。
在拉莫斯即使已經離開曼徹斯特之後的時光裡,是否也仍舊會與自己保持聯係。
拉莫斯極其自然地接過皮克遞給他的手機,看了一眼。
之前拉莫斯的手機被兩個人的各種折騰,不幸地流落在了皮克先生膝蓋的下方。
卻被這兩個沉迷打鬧甚至是親口勿的家夥,徹底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