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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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穎不止是在寧家收到了禮物, 外公外婆還有舅舅蔣睿, 也都在意料之中將禮物送給了她, 隻不過並沒有把它們帶到寧家, 而是直接放在了她的房間裡。第二天一早, 難得的蔣睿也沒有出門, 寧安穎故意一副很不走心的樣子站在他們麵前一起感謝了過去, 她雙手抱拳,上下搖晃了幾下:「謝謝外公外婆、舅舅昨天送我的生日禮物,要不是昨天回來的時候天太晚了, 我肯定做一回貼心小棉襖。」

蔣振指著寧安穎對柳素琴笑道:「你看看她那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樣子,合著我們沒有送出禮物,就不願意當我們的貼心小棉襖了。」

而蔣安卻是說道:「爺爺奶奶, 你們好歹還收獲了一個感謝, 我可是兩手空空,什麼回禮都沒有。」

寧安穎便看著他問:「那你想要什麼回禮, 說出來聽聽。」蔣安黑亮的眼睛看著她, 眼中的神色看的寧安穎的心不受控製般慌亂的跳了起來, 她生怕蔣安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 立刻開口截住了他的話頭, 不管他準備說什麼。

「不如這樣,」寧安穎拿起了餐桌上的水煮蛋在桌上磕著說道:「我給你剝個雞蛋吧, 絕對剝的乾乾淨淨的。」

蔣振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摘下眼鏡哼笑了一聲:「一份禮物換剝一個雞蛋, 這個生意做的值得。」

寧安穎這樣草木皆兵, 蔣安也不嚇她,他要的是寧安穎喜歡她,而不是把她嚇回烏龜殼裡,而且,他不知道爺爺奶奶知道了他的心意後會是什麼反應,但是反對的可能遠遠比接受的可能大。不過寧安穎之前的態度明明有所軟化,突然又變得強硬了起來,那是在什麼時候呢?

是在見了葉佳之後,蔣安眯起了眼睛。

吃完早飯後,柳素琴看著寧安穎和蔣安一前一後的出門,放下了手中剛拿起才打了兩個來回的毛衣,對著蔣振發愁道:「昨天晚上沒幾個賓客聽到,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安穎喊了一聲小沁嬸嬸的。」她拍著大腿,皺著眉頭發愁道:「你們兩當時在跟傑興說話,是沒有看到小沁當時的樣子,她今天早上跟我打電話說,養了十八年的女兒,就這麼硬生生的生分了,當時在宴會上還堅持的住,這晚上躺在床上是越想越難過。」

女兒打電話跟母親訴苦,柳素琴心裡也不好受:「你們說,安穎也不是不孝順的孩子,以前小沁雖然有些忽視她,但怎麼一點預兆都沒有就這麼改口了呢?她親生父母都已經去世多年了,繼續喊爸爸媽媽又有什麼關係。大家都說生恩不如養恩大,怎麼到這裡盡反過來了?」

今天蔣睿難得在家休息,正在跟蔣振下棋,聽了這話他沒表態什麼,反而蔣振寬慰她:「咱們都老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過成什麼樣子都是他們自己選的,你也別操這個心了。我回頭得說說小沁了,不能什麼事情都記在心裡,越是復雜的事情,就要越往心寬了想。」說完他繼續盯著棋盤,而後看了一會有點不開心,就算下不過陳老頭就算了,怎麼這個天天忙得喝口水都沒工夫的兒子都下不過。

蔣振剛對妻子說完要往心寬了想,現在卻一把將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盤上,背著手走了,好像沒有看出自己這一盤棋大勢已去,而是不在意的說道:「不下了,今天天氣好,難得太陽不大,我約陳老去水庫釣魚。」

坐在椅子上的蔣睿仍舊是清風寫意的樣子,伸出修長的手慢慢的把棋子一顆顆撿到棋碗裡,站起來拍了拍柳素琴的肩膀以示安慰,才往書房去。

寧安穎還有蔣安昨天晚上就跟傅哲他們說好,去郊外的一家馬場俱樂部,主要是丁璿想去,昨晚在寧安穎的耳邊就提了好幾遍。兩人到了傅家的時候,才發現他還沒有起床,蔣安看了一下時間:「我昨天晚上看他喝醉了,還沒醒酒嗎?」

保姆泡了茶給他們端上來放在桌上,話說兩人到傅家來過這麼多次,還是第一次得到泡茶的待遇。要知道,以前傅阿姨在他們小的時候都是直接拿水果和零食,後來則是想吃什麼自己拿。寧安穎仔細一看,才發現傅家保姆應該換了一個人,不知道認不認識他們。不過她一開口說話寧安穎就知道她是不認識的。

「傅少昨晚上是喝醉了,兩位先坐一下,我上去看看,去請他下來。」

這時連蔣安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要知道按照他們和傅哲的關係,一般都是直接上去踹他起來的。不過此刻他心裡裝了事情,順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漫不經心道:「你去吧。」

傅家的客廳裡隻剩下蔣安和寧安穎兩個人,這時他才問道:「你昨天晚上跟葉佳他們坐在角落裡,說了些什麼,我看你之後心情不是很好?」

蔣安又一次提起這個,寧安穎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幾分深思的樣子,她說道:「當時我也隻是靈光一閃,有事情想要拜托葉佳和她男朋友,但是跟他們提了之後,才發現辦到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蔣安聽了她的話有些意外:「你居然還有事情要拜托她幫你忙?」

而這個時候傅哲腫著雙眼不修邊幅的下樓了,坐到他們身邊還按著太陽穴說道:「我還以為是加韓和丁璿呢?你們兩可真是稀客,怎麼想到過來了?」

寧安穎嫌棄的看著他的樣子:「傅哲你洗臉刷牙了沒。」

「沒呢?渴的厲害。」傅哲拿起了桌上明顯沒人喝過的茶喝了一口,在嘴裡抿了好一會兒才咽下去,問站在一邊的保姆:「怎麼把我媽待客的茶拿出來了?」

寧安穎奇怪道:「我認識你這麼久,不知道你們家茶葉還分待客不待客啊。」

「還分待什麼客人呢?茶葉都好幾罐不一樣的,要是遇上我媽不喜歡的人上門,也隻有這種待遇了。」傅哲放下茶杯站了起來,又往樓上走去:「你們坐會兒,我馬上下來。」不過十五分鍾,再下樓已經神清氣爽,打理的乾乾淨淨了。

寧安穎樂了:「你這速度可夠快的,蔣安起碼要半個小時呢。」

傅哲扣著袖口說道:「我可是孤單的直男,蔣安最近的舉動就猶如古時候女為悅己者容,這話其實不分男女,男人一旦心有所屬,也是會注意起形象的。要是不信你到時候問問加韓,他們在軍校的時候從吹哨到集合,哪一次時間是超過三分鍾的?他去見丁璿,又是哪一次不需要半個小時折騰的?」

寧安穎拿起了桌上的一個蘋果砸過去:「閉上你的嘴。」

傅哲手一揚,居然把蘋果接住了,然後咬了一口說道:「清脆多汁,不錯。」他攔住了要去準備早飯的保姆:「別折騰了,我們出去了。」

去的馬場俱樂部是蔣安和陳加韓常去的那一家,開了已經有兩年了,除了馬不錯,其他項目也齊全,最重要的是,陳加韓早就答應了丁璿給她領養一匹小馬。隻是以前馬場裡的馬一直沒有合她心意的,直到半個月剛剛出生了一匹白色的小馬駒甚得她意,前幾天已經看好了,今天是來簽合同的。

寧安穎看著那長度加起來得有一米的純血統鑒定書,眼神有些飄忽,沒想到這馬還是領了貴族身份證的。微妙問道:「我記得丁璿挺不喜歡馬的,還覺得它們身上有異味,怎麼想起領養馬駒了,這一匹馬不便宜吧?而且你還要去法國上學,平時誰照顧?」

「自然是俱樂部照顧了!」丁璿早就看過那份血統鑒定書了,她對這一匹馬很滿意,勢必要將它培養成未來的賽馬冠軍:「我在學校裡認識了一個法國女同學,長的不怎麼樣,鼻子倒是朝天,還是個種族歧視者,我看不慣她很久了。」

丁璿摩拳擦掌道:「看她一副天天我家馬場養出來的賽馬如何如何的樣子,讓她那一串貴族頭銜和她家的馬見鬼去吧,我要讓她知道,她不止在服裝設計上的天分不如我,就連養出來的馬都不如我隨隨便便選的厲害。」

她這個樣子,幾個小夥伴也是略醉,怪不得昨晚對葉佳這麼快掠過呢,原來是找了新的宿敵。

傅哲對著陳加韓努努嘴,讓他去勸勸他的朱砂痣,可是陳加韓哪裡會去跟丁璿對著乾啊,一副忠犬的樣子屁顛屁顛道:「什麼,你那個同學還是種族歧視者,我還以為能夠考上你們大學的人至少智商還是在線的,沒想到招生的時候也能出現差錯啊。」說著愈加義憤填膺道:「你放心,你在法國的時候,我一定好好的照顧它,保證你回來之後看到一匹油光發亮,身姿矯健的賽馬!」

丁璿疑惑的看著他:「你們軍校不是挺嚴格的嗎?經常封閉性訓練,你怎麼替我照顧它?」

等到丁璿這匹馬可以上賽場比賽的時候,她都從設計學院畢業了,那個時候一回國,誰知道她還記不記得那個法國同學。當然陳加韓絕對不會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的,他信誓旦旦道:「因為,我會給它找一個最好的馴養師。」

這不還是俱樂部照顧嗎?不過他的態度還是很端正的,丁璿滿意道:「我昨晚跟我法國那個同學說了,她今天也會去挑一匹馬從小訓練,兩年後一決高下,」她拍了拍陳加韓的肩膀:「這匹馬是我選的,先天肯定沒問題,可是後期的培養全部交給你了。」

陳加韓嘴裡頓時有些發苦,這麼一說他還不能掉以輕心,得時時刻刻注意著,而且丁璿的意思也明明白白放在這裡了,要是到時候輸了,肯定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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