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拾荒鬼婆婆（1 / 2）
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彩子仿佛被凍住一般無法動彈。
尖銳的爪尖就在她眼球前方幾公分處停住了，昏黃燈光下，麵前那詭異的貓臉老人臉上的皺紋仿佛在緩緩蠕動一般。
「對不……起，請饒了我，我知道錯了，非常抱歉……」彩子眼淚鼻涕一臉，此刻臉上再也沒有一絲跋扈的標簽。
長著貓臉的拾荒鬼婆婆聽到彩子的求饒，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加誇張，雙眼微微眯起，琥珀色豎瞳裡閃爍著殘忍，促狹混合的光芒。
她發出古怪的笑聲，臉上雪白的胡須猛的變長，像蛛絲一般迅速將彩子捆住。
彩子嘗試掙紮，卻發現她越動那鋼絲一般的胡須就勒的更緊一些，衣服被割開，裸露的皮膚滲出血液。
「好痛啊……放開我！」疼痛與驚恐的雙重刺激下，彩子的精神開始崩潰，不再求饒，而是重復著沒有意義的話語。
鬼婆婆伸出乾枯的鬼爪，動作輕柔的從彩子臉部開始撫扌莫。
感受著皮膚傳來的觸感，彩子有種自己成為案板上等待廚師下刀成為魚片的感覺。
鬼婆婆一邊扌莫著一邊用嘶啞的聲音喃喃自語。
「不景氣啊……這樣的垃圾不太值錢……拾荒真是越來越不景氣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有用的……」
「嗚嗚嗚……」彩子不再重復無意義的話，她擔心自己的動作觸怒眼前人不人貓不貓的怪物。
直播前的觀眾們一開始許多人都隻是當做一個擺拍故事來看，然而此刻看到鬼婆婆那驚悚的樣貌，心裡都產生了陣陣寒意。
「這隻手……」拾荒鬼婆婆抓起彩子右手觀察著，隨後輕輕點了點頭。
「啊！！！！！」彩子淒厲的叫聲仿佛來自地獄。
拾荒鬼婆婆手緩緩用力，將她的右臂硬生生折斷掰了一半拿在手上，斷口處有些微黃的骨頭伸出了一截，血水不斷流淌在地上。
「還勉強能回收，隻是需要去除這個臭味。」拾荒鬼婆婆把背後的布袋放到地上打開，將半截斷臂扔了進去。
「這麼大聲吵鬧，你就不會羞恥嗎？」拾荒鬼婆婆抬起頭，伸手捏開彩子的嘴，用力一拔，將她的舌頭丟到了袋子裡。
彩子隻能發出不成人聲的奇怪聲音了。
「我的天啊……這是真的吧，這怎麼看都是真的吧？」
「我是不是瘋了，這是真實世界存在的發展嗎？」
「我好害怕……」
「這簡直是藝術，這是真正的藝術！」
彈幕反而變多了，觀眾需要通過互動聊天來稍微疏散自己麵臨如此殘酷景象的恐懼。
（情緒值+1000，情緒值＋1000……）
林逸聽著播報，心情還不錯，情緒值在飛速上漲，拾荒鬼婆婆目前的表現可以稱得上優秀。
「這雙眼睛，太過渾濁，連作為廢品的價值都沒有了……」拾荒鬼婆婆伸爪拉開彩子雙眼檢查之後，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
兩團幽藍的火焰從彩子眼眶裡點燃，滋滋的灼燒聲下，她的雙眼球化作焦黑的碎渣掉落。
兩個黑洞洞的眼眶，彩子再也無法用這雙眼睛觀看被自己折磨慘叫求饒的動物和流浪老人，再也無法欣賞他們瀕死無用的掙紮，再也無法享受那份從內到外的愉悅了。
拾荒鬼婆婆扯開彩子的衣服，爪子插進她月匈口攪動著。
過了一會，她伸出爪子，手上是一團還在跳動的心髒，隻是它是黑色的。
「這麼黑的心，都已經爛透了，也是完全沒用的垃圾。」
彩子清晰的感受到被掏心的過程，荒謬的是她竟然還沒有死。
痛苦太過劇烈，人會失去意識，負麵情緒太強，人會精神失常。
這是本來應該存在的保護機製，此刻卻都在彩子身上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