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劍如冰隱居深林,薛藝航結拜劍如冰(1 / 2)

加入書籤

話說薛藝航和亦如拜謝慕容長青過後,紛紛上了馬,揚塵而去,按照長青的說法,來到了贛縣,一路顛簸,贛縣的景色映入眼簾,感嘆道:確實不是一般的好地方,山清水秀,鬱鬱蔥蔥,看那高高的翠綠的山脈確是一座接著一座,連綿不絕,後麵的山脈微高於前麵的,看上去就像一層層壘起來的碗碟,確實整齊美妙。山麓腳下潺潺涓涓的細流盤在山腳,猶如一條細小狹長的小水蛇,緩緩地在那裡流淌著,無憂無慮,多條纏綿在一起,匯聚成一條大的溪流流向遠方。水中不時得可以看見躍起的飛魚在水草中穿梭,甚是一番激情。

薛藝航遠遠地朝前麵望去,心中頓時感覺這裡是那麼的靜謐,隱隱約約似乎暗藏著陣陣殺機,安靜欲肅殺一切來者。

薛藝航回頭看著側麵的亦如,沖著她微微一笑,亦如也是微笑以回。

藝航輕輕的問道:「亦如小姐,你累了沒,要不在這裡歇歇腳,過會再趕路。」

亦如笑著點了點頭:「嗯,好吧。」

薛藝航躍下馬背,撂下馬韁繩落地,一把把亦如從馬上扶了下來,把她扶到旁邊的磐石休息,自已便去係好韁繩,從馬背上的背帶上取出了一些乾糧和水遞給了亦如,自已也不敢離亦如小姐太遠,害怕自已沒有保護好亦如,想起過去淩雲那件事情,心中不時有點陰影,幸好自已經過,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不敢離開她幾步遠……

亦如接過了水和乾糧,旋開壺蓋,咕咚咕咚,也許確實渴了,累了,她用手擦了一下自已的潤滑的嘴唇,嘴角殘留的那一滴水順著她那雪白的下顎朝她的脖子下麵流了下來,是那麼的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射下是那麼的妖艷。

亦如旋緊壺蓋,朝薛藝航揮了一揮:「薛藝航少爺接著。」說著便丟了過去。薛藝航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見那水壺袋飛了過來,不一會兒就到了自已的懷裡,他趕忙微微伸出雙手,輕鬆地便把它接了過來,他提起水壺,在空中晃了一晃,朝她示了一下意。

「亦如小姐,你看見前麵那些層層濃密的山脈沒,疊起來的,就感覺那裡好是靜謐情切,似曾相識,說真的好像自已以前到過這裡似的,倍感親切。」

「哦,你以前到過這裡?」亦如驚奇地看著他。

「嗬嗬嗬,說著玩的啦,可能是周公帶我過來的吧,飛呀,飛,就飄到這裡吧,嗬嗬嗬。」薛藝航看見自已隨意的一個說法竟引起亦如這般好奇,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已腦袋,笑著對著亦如說道。

「薛藝航少爺你還真別說,我一看這裡就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有幽山,聽還有涓涓的流水聲,有水,我看這裡定是不錯的居住的地方。」

「恩恩,我也是這般感覺。」這時薛藝航腦海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下次有空的時候,我們不如去探探山穴,風景確實不錯。」

亦如沒有回答,「沒有聽見還是啥?」薛藝航在那裡估扌莫著,「難道是我的聲音不夠大?算了,現在肯定是沒有啥心情說這些啦。」隻見薛藝航聳了聳下肩膀,繼續欣賞前麵的美景,還是那樣的入迷。

沒有看見亦如眼角又是豆豆下滑,輕輕擦過她的臉頰,薛藝航看著前麵,隱隱約約發現前麵的山脈上有幾個黑乎乎的東西不知道是啥,像是一個個洞穴,不過被樹葉遮住了,卻無法遮住的那耀眼的白光,實在是沒法去判斷,轉身對著亦如,想跟她說說,看見亦如正用手帕擦著自已的眼睛,一下子腦子裡就懵了,忘記了自已想要說些啥。薛藝航最是懼怕女人的眼淚,這時慌了,過了好久才發出一聲,糾結了那麼久。

「亦如小姐,你怎麼了?」

亦如抬頭看了看薛藝航,笑了一笑:「有隻小蟲子鑽進自已的眼睛裡了,這下被眼淚沖出來的,沒事的。」

薛藝航聽見這話,心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開了:「嗬嗬嗬,小蟲子啊,對啊,我也覺得這裡小蟲子倒是挺多的。」說著便用手假裝在自已的麵前隨意亂抓一通,展開自已的雙手倒是一隻蟲子沒有看見,拍乾淨自已的手,朝著亦如又是一陣憨笑。

「薛藝航少爺,那我們還是趕路吧。」

薛藝航少爺點了點頭,走到亦如小姐跟前,伸出手把她扶了起來,跨上馬背,揮鞭朝遠方離去。

不知道走了多遠,隻見他們進了密布的深林,踏上蜿蜒的小路,在深林裡穿梭,已進深林,就感覺溫度驟然下降,倒是不像之前那樣炎熱,溫度倒是降得適中,微微清風襲來,是那麼的溫馨愜意。

落葉紛飛,飛鳥嬉戲,林間爭鬧,沒有以往的那份靜謐,倒是一番可喜的生氣,藝航少爺和亦如小姐走在這片幽美的山間小路上,完全陶醉在這般美景中,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到哪裡,在他們的眼裡擠滿的是那份翠綠,每移動一個小小的空間,就有美不勝收的喜悅和眼球的欣賞。涓涓的流水,那寒意感覺是那般的沏骨,卻有花香撲鼻,鳥兒的歡悅之音,又是那麼的熟悉舒暢。枯黃的落葉的飄落是在為抽芽之後幼樹的第一次的換裝,鬱鬱蔥蔥,滿山碧綠,目不暇接。在樹上跳躍的獼猴,眨著眼,望著這兩位不速之客,似乎隨時準備著捍衛自已的領土。

在眩暈中,薛藝航少爺提了提神,看著身後的亦如小姐,輕輕地說道:「餵,你看見前麵有一縷煙絲沒,那必定有一人家,我看也不遠,不如我們就在那裡借宿一宿怎樣?」

亦如一直都沉浸在這份靜謐中,忽聽見藝航這樣一說話,也就回過神來,對著薛藝航少爺笑了一笑,點頭答了個好字。

說完,兩人稍微加快了自已的行進速度,不一會兒,那烏黑的煙囪顯現在他們的視野中,再近一點,那是一個用黃泥製成的黃色小籬笆屋,旁邊還有幾個小小的廂房,外麵有一個大大的籬笆圍欄,裡麵倒是很寬敞,整潔。

兩人來到這位人家的門口下了馬,找了個地方係好了韁繩,敲了敲在籬笆圍欄間一個小小的門麵,大聲喊道:「有人沒有,我們是過路人,看見天色已晚,不便行走,還請讓我們投宿一晚,明日天亮就走。有人沒有……」

你還別說這般大聲卻還是沒有人答應,隻有一隻豆大的小毛狗對著他們使勁地瘋吼,棕灰色的毛發筆直豎起,脖間一白色的毛發似鐵圈,個頭雖小,卻有不同凡響的吠吼聲,左右搖擺似乎想掙脫脖子上的鎖鏈,一口咬住來人的褲腿。

灶台旁烏煙瘴氣,一女子手忙腳亂,水沸聲,柴火燒出來的劈裡啪啦聲,鏟子碰擊鐵鍋的嘩啦聲,隱隱約約聽見門口小夜犬吠叫聲,以為自已的相公回來了,責罵小夜犬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小夜,別再吼了額,不然劍哥哥又得打你的小屁屁咯。」

小夜似乎聽懂了女主人的話,嗯嗯的幾聲,原地打轉,不一會又開始吼。

女人氣急了,拿著鍋鏟出來欲訓斥小夜。

眼前廚房裡的白煙依舊掛在空中,薛藝航也是一陣不解,看見小毛狗也不那麼吼叫,心想道:難道是房主不喜歡外人打擾,還是自已的聲音不夠響亮,達不到刺激別人耳朵的程度?最終他還是認為自已的聲音不夠大,便又是一陣嚷嚷而且不顧門是否承受得住他的敲打,呼啦啦的敲擊聲。 「餵,裡麵的大叔大姐,我們是路人,想在……」

這時有一個年輕的樵夫朝他們走了過來,遠遠望見自家門口站著兩人,以為出了什麼事,便加快了腳步,三步作兩步。

一素裝打扮的小夥倒是有點眉清目秀,卻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旁邊端坐著一貌美如花的窈窕風騷性感的青衣姑娘,雖寒酸的麻衣料,卻依舊沒不了她的那番高貴的氣質,月匈前兩座高高隆氣的山峰,深深的小溝似流水沖刷而成,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那般溫柔爾雅。

「餵,你們站在我家門口乾啥?有啥事嗎?」那剛打柴回來的男子對著他們倆大聲的叫道。

薛藝航少爺聽見後頭似乎有人在喊叫,回頭一看,是一農夫模樣,粗衣麻布,高高個頭,四肢發達,全身肌肉,肩上的那捆柴火卻是隨意的撚著,眨眼一看,定是有潛力的小家夥,藝航上下打量了一番。

「哦,你是這家主人啊,失敬失敬,我打這路過,天色已黑,恐山間猛獸,想要在你家借宿一晚,是否可行個方便?」

男子走了過去,得知原委,臉色頓時由怒轉樂,很熱情地笑了一笑:「這樣啊。可以的,來者就是客,晚上山間行走是挺不安全的,飛禽野獸最喜歡夜遊,如不嫌棄這破屋爛瓦,那就在這裡住吧。」說完便推開了門,請了他們進來,藝航欲幫忙拿柴火,被男子婉約拒絕了,男子招呼他們入大廳,自個背著柴火便往廚房走去,滿臉笑容:「媳婦,家中來客人了,快多準備點飯菜。」

恰巧女子拿著鐵鍋鏟,出來訓斥小夜。

「你這小夜毛,越來越放肆了額,沒看見劍大哥回來啊,還如此凶。」

女子看了看劍哥哥,笑嘻嘻地點了點頭,又一頭紮入廚房忙活了。

男子放下了肩上的柴火,抽出係在月要間的紅色毛巾,拍了拍自已的全身,隻見塵土細屑乍起,灰蒙蒙的一片,尤一場特大龍卷風襲後的灰蒙蒙的現場。拍完後,又重新纏回到自已的月要上,走到水井旁邊舀了一勺清涼的井水咕咚下肚,隨便抹一下自已的臉,便朝客廳走去。

兩人站在客廳裡來回徘徊著,四處張望著土牆,薛藝航注意到土屋角落的靠牆的簡易桌子的支柱確是不同一般,那不像是用木頭支撐著的,而是兩隻類似箭,薛藝航在走近一看,發現靠裡牆的那支柱確是一把弓,非百擔之力不可彎之。薛藝航漸漸對這房子的男主人的神秘身份產生越來越濃厚的興致,這時外麵傳來聲音。

少年進來了,看見他們還站在大廳,趕忙客氣地喚他們坐了下來。

「招待不周,見諒見諒。」

藝航拱手施禮:「多謝大哥容我倆一宿,多有打擾,豈敢奢求,此乃足矣。不知大哥如何稱呼。」

「我劍如冰,你們就叫我如冰好了,方才廚房裡說話的是我家娘子翎兒,嗬嗬……」隻見如冰一副憨傻的樣子,一會撓頭,一會兒拉褲腿。

薛藝航回過神來,驚異眼前的男子莫非就是飛影人劍如冰,那跟桌腿神弓也就不足為奇了。

「莫非你就是淼躍村救世飛影人劍如冰啊,我是薛藝航,世代養馬的,大家都喚我薛司馬,不過我不愛聽,旁邊的是莫亦如小姐,是我的好朋友。」

如冰擺擺手,「不敢當啊,慚愧慚愧啊!對啊,我就是,不過沒有你說的那啥救世飛影人,隻是那些世人隨口亂叫的罷了,我隻不過是山野農夫。」他用兩隻手分別指著他們兩人,做出個曖昧的手勢,「在門口時,還以為你們是小兩口呢!」

薛藝航趕忙朝他揮手,結巴的說著:「不是,我們隻是很好的朋友罷了。要是你說的那樣就好咯。」

亦如頓感羞澀無語,狠狠地踩了藝航的腳尖,那般酸爽隻有藝航自已享受得了,臉上異樣的表情無法形容。

眾人見狀大笑不已,亦如也撲哧地笑出聲來,「你們都好討厭。」臉紅一大片,躲在角落裡獨自喝著茶水。

兩人喝著茶,侃侃而談,趣味相投。

如冰大笑:「嗬嗬,對了薛兄,你怎麼知道挺多我的事情?但我看你們並不像我們村裡的人啊。你們是打哪兒來,又要去哪?我把你們當兄弟看,望不要隱瞞你們的來意。」

薛藝航也知道自已來的冒失,知道別人肯定會有點猜疑,見如冰這麼和氣,忽才記起一件事情,「哦,對了,光顧著說話了,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這裡有慕容長青給你的一封信條。」說完便從自已的月要間抽出來遞於他。

如冰接了過來:「是慕容大哥。」

「嗯,我也是剛從那邊過來,順便給捎來於兄弟你啊。」

信封上封條上幾個映入眼簾:「劍如冰親啟」,他撕開信封,抽出信紙,在空中甩了一甩,李直來一看,不一會兒,如冰把信讀完,知道了他們是慕容兄弟介紹來的,也知道他們來這裡的目的。

這時門外傳出了一女子的聲音,是那麼的清脆好聽,「如冰哥哥,飯菜弄好了。」

如冰趕忙起身迎了上去,接過加好茶壺,牽著媳婦的手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各位,這就是我家那位。」

從視覺整體掃去,活生生一仙女,女子一米七高個,瓜子臉,粗麻大衣絲毫暗淡不了她身上散發出的高貴典雅,身上沒有一點裝飾物,隻有零星的幾朵新鮮花瓣,大衣袖角補丁處已經磨損出幾個小洞,但依舊不能將那白皙的皮膚磨粗,豐滿的身軀,正點的S形,前凸後翹,隻有頭上戴著好像是如冰打柴回來時采摘的那朵玫瑰花,那玫瑰花顏色透麗,但不妖艷,花瓣上還微微掛著幾滴水滴,好似夜晚回露散落在花瓣上那樣恬靜自然,在姑娘的發髻上正好襯托出她那優雅賢惠的氣質。在挽起來的衣袖中露出來的是那白皙細膩的小手,歷盡廚房的火和水的摧殘卻依然那樣光滑。在她紅潤的臉上看不出生活的辛酸,隻有小窩的無比幸福。

那姑娘靦腆的朝我們走來,向我們鞠了一禮,輕輕地說到:「大家好啊,你們一路上辛苦了,粗茶淡飯,聊表心意,你們就叫我翎兒吧,沒有那麼多的拘束,出來在外都是朋友。」如冰向姑娘一一介紹了他們。

「嗬嗬,謝謝翎兒姑娘。」薛藝航接過他們沏好的茶水微微一笑。但是翎兒姑娘並沒有坐下來,而是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又到處去忙活別的去了。

原來翎兒從廚房拿了一些食物,來到夜犬的身邊,夜犬使勁地搖擺著那短小的尾巴,又蹦又跳,甚是歡快。等翎兒女主人走近,夜犬縱身躍到翎兒的懷中,翎兒緊緊地抱著,揉著那濃密的灰毛,耐心地餵給夜犬食物吃。

你別看這夜犬個頭小,就像剛出生的小狗崽崽,你要是覺得是那樣的話,你就大錯特錯了,他已經陪伴著翎兒姑娘五年了。現在的樣子是他展現給世人的柔弱可愛的一麵,一旦,遇到災難,他會立刻變身,變得比原先的體格大上好幾倍,至少有兩個成年人疊羅漢般高度,不過,他從來沒有變幻過,也沒有人知道這家夥的真實身份,一旦提起夜犬,咯,也就眼前這般乖巧惹人愛的小毛毛狗,聰明,敏捷,活力四射,有靈性,沒有更多的了。至於他是如何跟著翎兒的,這裡麵就有很長的故事來源。

一天,大地被曬的火熱,幾隻貪玩的蚯蚓鑽出土壤,爬著爬著便成蚯蚓乾,乘涼的青蛙也難逃被烘乾的悲劇,酷暑難耐,幾天下來,萬物都焉吧了,耷拉著。 如冰和翎兒兩人在水塘上搭了一簡易的水上房,翎兒搖著莆扇,身上裸裸的剩下遮羞的絲布條。如冰卻沒閒下來,把翎兒招待好了,自個背上背簍,拿上鎬頭,一頭紮進山林。

啟程時,翎兒呆坐在水房中,囑咐道:「劍哥哥,路上小心點。我在家等你回來。」

劍如冰點頭上了山:「媳婦不用擔心,我會很快回來的。」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劍如冰剛上半山月要,不知哪來的黑壓壓的烏雲遍布,不時雷閃,如冰擔心翎兒,尋了一個山洞,正要進洞,忽隱隱約約聽到小狗仔的哼鳴聲,聲音太小,幾乎被雷雨聲給湮沒。如冰回頭看了看,以為自已神經質,轉身想進洞,卻無意間發現剛看的那地方有個黑疙瘩,竟然會動,著實把如冰嚇得夠嗆。

由於烏雲把天都遮得夠嚴實,正值中午,卻漆黑一片,如冰將背簍放下,小心翼翼地扌莫索過去,果然是這裡發出來的聲響,如冰伸手去碰了碰,軟綿綿的,還不時抽促著。他心裡美滋滋的,大概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東西了,但不知為何會在這裡受傷,一把將它摟在懷中,趁黑跑向山洞去了。

如冰全身濕透,懷裡抱著的這小乖乖也漸漸恢復體力,開始會探頭出來瞅瞅。如冰拾了些乾柴火,燃起一團火,將洞壁四周照的通亮。可惡的人一定會想是不是再加點火,烈火烤全羊式的做法,然讓你們大失所望了。如冰脫下一件衣服鋪在火堆旁,將小乖乖輕輕地放在上麵,小乖乖瞪大那雙黑溜溜的大眼,可憐巴巴望著他。如冰檢查了小乖乖的身體,發現後腿上僅僅少許擦傷,不礙事,調養幾天就會蹦蹦跳跳。這一下午,如冰就這樣靜靜地呆坐在那裡,衣服烤乾了,乖乖可能叫累了,呼嚕嚕地趴在那裡睡著了,萌萌噠。

雨停了,天也快黑了,也許天從來沒有亮過,就直接進入了黑夜。

如冰心裡一直擔心著翎兒,趕忙收拾好東西,將熟睡中的小乖放入背簍中,跌跌撞撞地下了山。

回到家中,翎兒好好的,笑吟吟地迎接著丈夫的回來,而且備上一桌豐富的晚餐。

「翎兒,你先轉過身去,你猜我給你帶了什麼!」

翎兒乖乖地轉過身,忽然一隻毛絨絨的小狗出現在她的眼前,她是又驚又喜,撒嬌地拍打如冰。

「相公,你好討厭啦。嚇死我啦,」又立刻變了臉,抱起狗狗,笑道,「不過,它好可愛哦!毛絨絨的,扌莫起來好舒服哦。」

如冰看見翎兒這般快樂,害怕弄傷乖乖,輕聲說道:「誒,誒……你輕著點,狗狗腿上還有傷呢,哪裡經得起你這般揉虐。」

翎兒聽到,心痛如刀絞,將它輕輕地捧著,對著它的小腳丫哈了幾口氣,說話聲略帶哭泣的顫音。

「哦,對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的腿受傷了,姐姐給你哈哈,就不疼了。」

沒想到翎兒對著它的腳哈了口氣,那狗狗竟然高興地叫了幾聲,在翎兒的胳膊上蹭來蹭去,甚是可愛!翎兒抱著它,愛不釋手,也忘了招呼丈夫洗手吃飯。如冰默默地待在旁邊看著翎兒,心裡也思緒萬千!近年來,苦了翎兒了。

翎兒坐在飯桌旁邊,一邊撫慰著狗狗,一邊看著如冰吃飯。

「你說我們是不是給這隻狗狗取個好聽的名字?取什麼名字好呢。劍哥哥,你說呢。」

如冰笑了笑:「光看外表卻是一隻狗崽,但山月要不可能有狗啊,要說是狼崽,也不像。到底是……算了,不如叫小夜犬吧!」

「小夜犬,小夜犬!好名啊。那我們就叫他小夜犬吧。」翎兒舉起小夜犬,笑眯眯地叫著小夜犬,隻見小夜犬時而眯著雙眼,時而睜眼,懶洋洋地呼嚕了幾聲,又變得呆呆的!

從此,翎兒走到哪,後麵總會有一小家夥屁顛屁顛地跟著她後麵走著,搖搖晃晃的,汪汪地叫著。每到夜幕,做好晚飯,翎兒都會給他洗個熱水澡,捧著他進入睡夢去,就像自已的寶寶一樣嗬護著小夜犬。

也許大家會質疑這不就是純粹的農家狗狗嘛!乾啥演繹得那麼神氣。其實小夜犬就是那麼神奇,他絕對不是農家小狗,下麵發生的事情絕對可以徹徹底底推翻你們對小夜犬的思想。

小夜犬在翎兒家中幸福快樂地生活了兩年,小夜犬卻還是兩年前那模樣,在他那短小的身軀上一點也發現不了長大的痕跡,還是萌萌的一隻幼崽不是,依舊屁顛屁顛地跟著翎兒。

一天,如冰照例上山采藥,挖野菜,留下翎兒和小夜犬守在家中。太陽高高掛,陽光明媚,翎兒囑咐丈夫小心上山後,睡眼惺忪,想再回床睡會,一頭鑽進被窩裡,又進入了美輪美奐的夢境。忽感覺有東西舔著她的臉蛋,黏糊糊的,頓時驚醒,睜大眼睛看見小夜犬在她的被窩裡翻轉著玩,不時發出那種很享受的聲音。

翎兒點了點小夜犬毛絨絨的額頭,笑道:「你這可愛的家夥,比劍哥哥還討厭,都是個好色鬼。」說完,把他捧在手心,樂滋滋地逗著小夜犬,「劍哥哥是大鬼,你就是小鬼,我呢?額,我就是鬼母大人,你們都要聽命於我,我叫你們去乾啥你們就得乖乖地去乾啥。」自我陶醉在自已的想象中。

小夜犬對著翎兒汪汪了兩聲,轉身便往外麵走,來到門口,又對著他汪了幾聲,出了門。翎兒也懂得了小夜犬的意思了,這是要翎兒跟著他走啊。

翎兒打了幾個哈欠,伸了下懶月要,跳下床去,跟著小夜犬的後麵出了門。

剛開始小夜犬還是慢騰騰的,搖著尾巴,不時在路邊撒點尿做標記,看見翎兒跟上來了,腳步不由得加快了,甚至跑了起來。

走著走著,翎兒無意間闖進了另一個世界——薰衣草花海!翎兒簡直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完全陶醉在這別具一格的風景當中,完全忘記了自我,呆呆地在那傻笑著,小夜犬趴在薰衣草上打著滾,汪汪了幾聲,翎兒走到小夜犬的身邊。

「小夜,你是想帶我來這裡玩的對吧!」

小夜犬汪汪了幾聲,又跑開來,湮沒在薰衣草海裡,一陣又一陣薰衣草清香撲鼻而來。

翎兒也學著小夜忘我地奔跑,累了便撲倒在花海裡,眯著眼,並享受著陽光的撫扌莫。

忽然,翎兒好像聽見了幾聲嗤嗤的聲音,翎兒以為是夜犬發出來的聲響,也就沒有理睬。可聲音越來越響了,翎兒覺得奇怪,便嘗試叫了幾聲小夜犬,但是沒有任何回應。翎兒此刻心裡開始犯嘀咕,她趕緊站起身來,朝發出聲的地方望去,她頓時嚇傻了。

她明明看見一條幾丈長的烏黑的蟒蛇朝小夜犬方向飛快地遊動,她擔心小夜犬有危險,便朝他大叫了幾聲。

「小夜,快跑,有蛇。小夜……」

小夜似乎聽懂了她的話,立刻向翎兒方向奔來,翎兒半蹲下身,小夜縱身跳到她的懷抱裡,翎兒轉身預跑。怎響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剛才那幾聲叫喊,把蛇直接引向了自已,黑溜溜的鱗片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刺眼,蟒蛇吐著手指頭大的蛇信子,七扭八歪地朝她們兩進攻。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翎兒頓感腳上被什麼東西給絆住了,摔了個趔趄,但懷中的小夜安然無恙,依舊是瞪大那黑葡萄般濕潤潤的雙眼望著她。翎兒越來越感到腿上緊繃的感覺,不一會肚子,也感負重,都快窒息了。

她已經被蟒蛇卷起來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小夜犬丟出幾丈開外,艱難地吐了幾個字「小……夜……快跑……」便昏死過去。小夜犬從幾丈開外跑了回來,看見女主人生命危在旦夕,發出驚人的狼吼聲,竟能開口說話:「孽畜!休要害我女主人性命,如若不然,我定取你性命,破你修行。」

蟒蛇雖有點忌憚,但還是不肯放棄口中鮮嫩的美味。夜犬見其沒有悔改之意,主人也快不行了,夜犬再也等不及了,再不變身就再也沒有任何希望了。

一聲清脆的女孩的聲音發出:「小夜犬超級變身,巨靈夜狼獸。」瞬間光芒四射,煙霧繚繞,矮小的小夜瞬間變成兩人多高的巨狼獸,體格威武雄壯,口吐火絲,發出轟隆的巨吼聲。剎那間,巨大的蟒蛇在他的麵前,已是一條小小的泥鰍,一腳下去,那蛇躲閃不及,一斷二,掙紮幾秒鍾便失去了動力,再幾秒,隻剩下一白色的骷髏骨架,肉身早已被巨浪獸的粘液腐蝕殆盡。巨狼獸拎翎兒,放到自已的背上,沒走幾步便回到了家,放在門口後,變回原來的小夜犬,不停地舔著翎兒的蒼白的臉蛋,犬吠著,也不見翎兒醒來,心覺主人不會有事吧。

飛奔進了房間,從房間裡拖出一床被子蓋在翎兒的身上,飛快地朝門外奔去,小夜犬不敢在路上耽擱時間,一路飛奔上山,周圍的荊棘,堅硬的石頭把他的身體摧殘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但是他還是不放棄尋找劍如冰主人的身影。幾經周折,他終於在一個懸崖峭壁間尋到主人的氣味,原來主人正在懸崖邊采靈芝。

如冰小心翼翼地挪過去,想要伸手過去采下具有起死回生的那千年靈芝,忽聽到小夜在懸崖上吼叫,他心裡犯嘀咕,小夜怎麼不陪著翎兒,跑到山崖間做什麼,莫非翎兒她出事了。想到這裡,他趕忙加快動作,不再畏手畏腳,用山鎬用力一撥掉到簍裡,起身便往回跑,小夜在少年領著路。

來到家中,果不其然,伸手一扌莫還有些氣息,心才鎮靜下來,如冰趕忙將翎兒抱到床上,取來冷水為她擦洗身子。將采來的靈芝混入一些調氣的草藥一並煎熬,餵下,翎兒的氣息變得柔順許,這時如冰看看屋外,已是漆黑一片,發現自已的肚子已經呼呼直叫,陪在床前的小夜也不知道去哪了。

汪汪幾聲狗吠,如冰看見門口小夜直立在那,旁邊有一隻活潑亂跳的鯉魚。如冰笑了笑走了過去,扌莫了扌莫小夜的腦袋,發現小夜身上濕透了,還有一些血跡結塊殘留在毛發上,如冰此刻的心情無法言語。

「小夜你真乖。走,我們去熬魚湯給翎兒補身子。」

「汪汪……」

幾天後翎兒漸漸恢復了,小夜的傷也結疤好了。如冰才得知小夜真的很厲害,更加關愛小夜。

亦如自從坐下來,壓根就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如冰感到自已似乎招待不周:「亦如小姐啊,怎沒聽見你說一句話呢?是不是我這房子很爛,感覺怪怪的啊。」

亦如聽到如冰這樣說,自已心裡卻是不好意思,自已心裡根本沒有這樣想,而是自已一下子坐那這拋了錨,想到自已的淩雲哥哥罷了。

「不是,哪的話,剛剛就是想起了些往事。」

「哦嗬嗬,是你的淩雲哥哥吧。」

亦如聽了有點不好意思,用袖口擋了擋自已的羞紅的臉頰。

「嗬嗬,沒事,不用害羞了。對了剛剛從慕容兄弟的信中知道,你們來這裡是來找雞血石的?」

薛藝航點了點頭:「對的,實不相瞞,我就是為了找這石頭來救我兄弟的。」

「嗯,我知道,信中把一切都說明好了,不過,你這忙我一定會幫的,倒是我也沒有去麒麟穴,也不知道那雞血石的啥。最近發現有大蟲在這林間肆意作亂,殺害林間的村人,據他們的描述,我也猜出個一二,定是麒麟獸。麒麟善於攀岩,居懸崖峭壁穴中,不易發現,總是它下界肆意人間。」

亦如聽到這,所謂傳說中的麒麟難道真的存在,還以為那是那些荒謬無知的凡人亂彈琴,順便抓起一個巨型怪獸就當做是世間的神物,以為那麒麟穴僅僅是一個洞穴罷了,聽如冰這樣一說,到有幾分可信度,亦如的心中也有點擔心,不知道在害怕什麼,每當自已的眼神跟如冰相碰時,臉上總覺得有點火辣辣的刺痛,羞紅了自已臉頰。

如冰聽見廚房裡飄來自已妻子的叫聲,「老公,過來幫個忙。」

「你們稍微在這裡的坐會,我內人在叫我,我得去看看是什麼事情。你們就把這裡當做自已的家,不要太拘束了哈,都是自家兄弟。」如冰笑著對著他們說道。

薛藝航和亦如點了點頭,薛藝航說道:「嗯,如冰大哥,你就快去吧,嫂子在叫你呢。你們不用管我們了。你太客氣了。」

如冰像箭一般,嗦的一聲便朝廚房開去。不一會兒,看見他們小夫妻倆把剛做好的飯菜端上了桌麵,原來,剛剛翎兒叫他出去,就是那盆大大的酸菜鯉魚湯。一眨眼的時間,桌上放滿了翎兒做好的飯菜。

最後一道是番茄辣椒蛋,老遠就聞到著誘人的香味,也許薛藝航急於趕路,好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米飯,肚子早就背叛了他。

如冰小夫妻倆熱情地招呼他們:「你們也餓了吧,趕緊過來,家舍貧寒簡陋,隻有這些家常便飯來款待兄弟咯。」

圍了一小方桌,薛藝航抱拳一揖,說道:「如冰兄弟,你太客氣了,其實都是自已兄弟,沒有必要弄這麼多的山珍海味,你看嫂子那雙富貴的手都……你看你們把我們弄得多不好意思了。」

翎兒趕緊接到:「沒事,都是自家兄弟,就沒有富貴貧賤之分,我們有啥好的,一起分享,這才叫兄弟。」

薛藝航看見嫂子竟是這麼仁義,舉起酒杯,站了起來,大聲嗬道:「好,我就喜歡嫂子這種女中豪傑氣概,兄弟我自愧啊,這杯酒,我先乾為敬了。」說完一口下肚。亦如也站了起來,看見自家兄弟都是這麼豪爽,自已再不表示一下,就不太義氣了:「小女子,素聞兄弟為人仗義,今日有幸相見,是小女子的福氣,這杯酒,我先敬你們。」

薛藝航少爺在自已的莊園裡還沒有看見過亦如姑娘沾過一點酒水,這倒是大開眼界了,

如冰趕忙叫薛藝航他們坐下,就這樣,一來一往,已到了深夜,亦如和翎兒姑娘早已休息下了,隻有廳前兩人還在揮霍,好像是幾十年的拜把兄弟沒有相見似的,酒話就是多,聲音雷霆般,雖然翎兒和亦如睡下,但是那轟天的碰杯聲楞是把她們從睡夢中驚醒,坐起身來,聽著自已丈夫的憨厚的聲音,心裡還是覺得幸福的。

「翎兒姑娘,你還沒有睡啊!」亦如也爬了起來,靠在床頭,看著翎兒姑娘。

「不好意思哦,把你吵醒了都。」翎兒輕輕地說到。

「沒有,我也沒有睡著,外麵聲音那麼大,那裡睡的著啊。」

嘿嘿……翎兒嘴角微微撅起,是那麼的美。亦如都看得入迷了,「哦,對了,翎兒姐姐,我在來的路上沒有發現一家人家,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住下來呢?」

翎兒笑了笑,沒有說話,似乎陷入了沉思中,許久才說道:「時間過得太久了,習慣了這裡無紛爭,利益沖突的地方,其實,都忘了自已為何來到這裡,現在,不想太多,就是想跟我的丈夫一起生活,不管生活多麼艱辛,我隻要聽到自已的丈夫的聲音,我都會感到幸福,我知道他一直都會在我的身邊,我愛他,他愛我,在哪裡,我都願意,生活依舊向童年那樣快樂幸福……」

亦如靜靜地聽著,腦海裡在構想那幸福的田園生活場景……不禁為他們的幸福生活感到高興,就像自已身處著那溫馨的環境中一樣。

「翎兒姐姐,我好羨慕你哦。有一個這愛你的男人在你的身邊保護著你,你好幸福哦。」

翎兒微微一笑,翎兒一直以為亦如和薛藝航是很親密關係的那種:「你也是一樣啊!看看你,我看你找的那小子確實不錯,我看他挺嗬護你的,在吃飯的時候,我都注意道,他時不時地朝著你看勒。」

亦如一聽見這話,知道翎兒姐姐一定是誤解他們了,亦如趕緊對她解釋:「其實,我和他隻是朋友關係的啦,並沒有你說的那樣,他那人啊,我知道,一喝酒,就是喜歡盯著別人看,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翎兒看見她這樣說薛藝航,不覺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要是外麵那酒鬼聽見了,進來找你算賬,姐姐我可保護不了你哦。」

亦如笑著說著:「要是,他真像你說的那樣,進來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啊?」

「我就……我就……」隻見亦如圓溜溜的眼睛轉了一圈,忽的就伸手去撓翎兒的肚子。翎兒哪裡知道這小家夥這麼古靈精怪,被亦如撓著破口大笑,四處逃躥,亦如也不落後,緊接其上,口裡還不時地發出「看你還敢笑話我不」的話音,她們兩人在房間裡玩的不亦樂乎,外麵確是酣醉一片,外麵的漆黑的世界依舊還是那樣的靜謐,小茅屋的星點的燭光在林間閃爍著,黑夜絲毫沒有被小屋的氣氛影響,安靜地入睡了。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姑娘又想擺爛了 入魔後,所有人都求我做正道魁首 沉睡千年後,徒孫們告訴我末世了 涅槃:仙魔一念 綠屍狂潮 囈語江湖 莫惜醉春風 樹下魚的新書 七國紛爭 臣服,婚婚入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