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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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琮一愣,不免有些奇怪,道:「你沒收到我的信?」

白灼這一晚上都是懵懵的,此時更是一團混亂地問:「什麼信?我隻收到琮哥哥的一封家書。」

段琮眉頭微蹙,心下了然。但他麵對白灼,總是有著無窮的耐心。所以,他大踏步地走向白灼,站在她麵前,一字一句地笑著說:「沒錯,朕就是皇上。」

白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麵對著段琮當下的坦誠和直白,她甚至完全扌莫不清狀況地又問了句:「你……你果真在戰場上把先帝給殺了?」

段琮啞然失笑,抬起手來,扌莫了扌莫白灼的長發,笑著說:「朕自始至終都是皇上。」說罷,他牽起白灼微微顫抖的雙手,說:「隻是之前,朕一直都沒找著機會告訴你罷了。灼兒,你的手怎麼這樣涼?」

可能是段琮手心裡的溫度,讓白灼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不可思議地看著段琮,抽回手,後退了一步,顫聲道:「你找不著機會告訴我?明明之前咱們相處的時間這樣久,你竟然說,你找不著時間告訴我?」

段琮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誠懇道:「之前你我還不熟悉的時候,朕隻能用『九王爺』這虛號,後來你叫久了,朕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明說。再說了,」說到這兒,他抬起眉眼掃了一眼站在白灼身後的宋今非,說:「我們宋宗主之前不是也隻告訴你他的表字嗎?」

白灼隻覺得滿腔的憤怒化成不可思議的眼淚,膨脹在自己的身體裡,變成一汩汩酸澀,愚弄,被騙的血液,順著自己的周身,可笑地湧動著。

那眼淚依然無法流出,卻滴滴化成帶刺的棒槌,一擊擊地砸向如擂鼓般的心髒。

「那不一樣。」白灼難過地說:「我直到你出征的前一天還在跟你說,我想見皇上,我要為皇上做事兒。可到那個時候,你都沒有跟我說。」

「朕是打算這次出征回來再說的。」段琮上前一步接近她,說:「灼兒,別不開心了好嗎?雖然朕瞞了你身份,但朕愛你的心是真的。朕這趟回來就要跟你舉行大婚,你就是朕尚未冊封的皇後。你不是一直想要為朕做事兒嗎?以後,你就伴朕左右……」

「嗬,所以,那個雍華宮你是為我準備的了?」白灼好笑地問。

段琮聽到這句,頓覺心情大好:「沒錯!朕聽吳南洲說了,前些天你在宮裡住了些時日,就是住進雍華宮的。而且,教習嬤嬤也教過你宮中的規矩了,朕聽說,你學得非常快,相當好。而且……」

「我住進雍華宮的那天,是因為寒嫣為了救我掉進冰湖裡去了。」白灼心痛地打斷了段琮的話,憤怒地,大聲地吼道:「寒嫣,那個我在京師城最親近的家人,那個我朝夕相處親如姐妹的家人,就是被你,高高在上的皇上,給丟進城北軍營,被那幫人糟蹋的?!」

段琮一怔,安靜道:「這人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什麼事能讓尊貴的你如此憤怒呢?」白灼不解地大聲道:「她是篡奪了你的皇位,還是殺了你的全家,還是一把火燒了你宮裡的一切呢?」

段琮嘆道:「灼兒,事情太過突然,你冷靜一點。寒嫣本來身份就有問題,今天朕剛一回來就去了大宅找你,結果,她不知廉恥地想要用身體巴結朕!」

白灼一愣:「……」

「朕知道她為何有這動機。」段琮坦誠道:「她是前朝餘孽留下的孤女,沈寒嫣。之前她一直都是漏網之魚,朕秘密追查了很久,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到了你的身邊。這是朕的一時疏忽。」

「既然你知道她的身份,既然你知道她做這些事出有因,為何你還要如此對她?」白灼顫抖地說:「你完全可以打發她回家,或者讓她戴罪立功好好地待在我身邊,伺候我,這些都可以……可你為何要毀了她?」

「灼兒!」段琮終於有些不開心了:「此女心術不正。她若是想要報仇,堂堂正正地來找朕,表明她的立場,證明她的無辜,朕都會看在你的麵子,對她網開一麵!但她用此等下作的方式,這是什麼?這根本就沒有把你這個主子放在眼裡!」

白灼:「……」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忽然覺得,所有的人,所有的心,似乎都是一團混亂,似乎都讓她無法看透。

她在難過中,卻聽見段琮又大聲地說:「如果她真心待你,她就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勾引她主子的男人!這一點你看不透嗎?現在她的下場,就是她自己作踐出來的,怨不得別人!」

話音剛落,白灼剛準備反駁什麼,誰知,一名身著大內侍衛衣衫的男子從宮門內急速跑了出來。他對著段琮一跪拜,言簡意賅地說:「皇上,帕夏撞柱尋死,暈過去了。」

段琮:「……」

「那帕夏呢?她又怎麼惹你了?」白灼不可思議地顫聲道:「若是寒嫣真的做錯了什麼,那帕夏呢?她滿心歡喜地等著你回來,她想要和你成親,這事兒錯了嗎?」

段琮鎮定地看著她,說:「她錯了。」

白灼:「???」

「朕自始至終都沒打算和她成親。」

白灼「哈」地冷笑了一番:「你沒打算跟她成親?段琮,你知不知道她為了等你回來,想給你驚喜,一遍遍地演著唱本兒,一遍遍地練著嗓子……」

「朕讓吳南洲警告過你,離她遠點兒!可你不曾聽過半句!」段琮冷冷地說:「帕夏這人,其背後的詭計心思,不亞於沈寒嫣這種□□!這兩個人心思極其敗壞,毫無純良廉恥之心。」

白灼難過地諷刺道:「怎麼?帕夏也用身體勾引你了?」

「她和南疆王裡應外合聯手起來,想要置朕於死地!」段琮大聲地說。

白灼一懵:「不可能。她一直跟我說,南疆王讓她在宮裡好好待著,讓她準備大婚。南疆王還說,要進京師城來參加你們的大婚……」

段琮搖著頭,無奈地嘆著:「這不過是帕夏的一麵之詞罷了。你見過南疆王的書信沒有?」

「沒有。」

「那便是了。律裡在邊境作亂,朕本以為這是他一人作妖。誰知,卻是南疆王和他聯手,想要將朕滅於邊境小鎮,這樣,他就可以大舉進攻,直搗京師城。而帕夏,一直待在宮內,不過就是在幫他們駐守皇宮罷了。」

白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卻聽見他又道:「朕將帕夏圈禁在爾雅居,就是怕有朝一日,她獨自一人在宮中摧毀朕的天下。」

誰知,這話一說,白灼本是被帕夏的行為所震驚的心,忽然清醒了過來:「帕夏能獨自一人摧毀你?」

段琮一愣,淡淡道:「所以說,她和南疆王裡應外合。」

「既然如此,敢問皇上,南疆王寫給帕夏的家書,你見過了?他們父女倆裡應外合的證據,你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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