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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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非想了想,還是將謝臨石的真實身份,以及他和段琮的關係對白灼說了遍。

白灼瞪著驚訝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表示完全不能相信。

宋今非嘆道:「你想啊,將謝臨石的真實身份告訴你,這就表明段琮處死他,他罪有餘辜,這能洗刷段琮的委屈嘛!若這是假的,我乾嘛要做對段琮有利的事兒呢?」

「可你那天跟我一同去了城門看他屍首的,那會兒你怎麼不告訴我?」白灼還是完全不能理解。

「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謝臨石是誰。」宋今非又給她盛了一碗鮮蝦湯,道:「先喝口湯壓壓驚。」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是我師祖臨江仙說的。」

這下白灼是真的相信了。她沮喪地瞅著手中那碗鮮蝦湯,悶悶地說:「謝臨石如此接近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因為他自始至終都知道,你就是我的密探。想從你手中撈到密信。」

「可他從來都沒有跟我提及過密信的事兒啊!」

「他得先跟你套近乎,才能再說密信啊!」宋今非嘆道:「哎,人間很多事,都挺復雜。你還得慢慢適應。不過,以後有我在你身邊,你會安全許多。」

白灼眨巴著眼睛,愣愣地看著他,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關於密信這事兒,好像我下了法場後,就沒有什麼人再跟我提起了。哪怕是段琮用九王爺的身份來偽裝接近我,也沒有問過密信的事。」

「他們都是想跟你拉近關係之後,再去套你話呢!當然,也不排除段琮可能是真的對你動心了。」

白灼沒有聽見宋今非的這句話,她的腦海裡依然在回憶著,猛然間,她一拍筷子,大聲說:「隻有一次,有一個很奇怪的人,躲在我的小破屋裡,他跟我打了一架,看著功夫,他應該懂星宿功法之類的。我當時追問他來著,他沒正麵回答我。」

宋今非一聽,奇道:「既然會星宿功法,那這人肯定是謝臨石!」

白灼更是驚訝得目瞪口呆:「謝臨石武功這麼高?」

「他是我師祖的關門弟子,自然武功高了。否則,也不會幫皇上做事兒啊!」宋今非想了想,又問:「他當時跟你對打的時候,有說什麼沒有?」

「沒有。我問他武功,他都不回答的。」白灼想了想,又說:「不過,他讓我交出三七。三七是什麼?」

宋今非笑了:「就是密信。如此看來,就是他了。」

白灼在宋今非所說的這些事實中震驚著,就連兩人吃完飯後,到了寒嫣的墳塋前,她才堪堪回過神來。

原來,這裡是亂葬崗。

「皇上對寒嫣算是不錯了。據我所知,沈家所有人滿門抄斬,死後連屍骨都拿去荒郊野外餵了豺狼。」宋今非看著眼前那座小小的墳塋,說:「段琮應該是看著你的麵子,才給她這座安身之處。」

「……你今天,好像一直都在為段琮說話。」

「其實,寒嫣最後為了報仇用錯了方法。」宋今非轉而看著她,說:「我的人探得密報,那一晚段琮回京師後立即去大宅找你,但寒嫣用自己清白身子去勾引了他。」

白灼看著墳塋,灑了一壺清酒,又擺放了幾份糕點,方才站起身來,說:「寒嫣,如果這是你選擇的路,我不怪你。這麼長時間,你都沒有在我的夢境裡出現過,也許會覺得不敢見我。但是寒嫣,我說過,我是你的家人,就算現在的局麵是如此,我也不曾怪你半分。如果可以的話,來我的夢裡見見我吧!」

宋今非見她做罷,忙問:「她的魂魄能聽見麼?」

「不清楚。畢竟不知道她在黃泉之下已經走到哪裡了。」

兩人往回走的時候,宋今非才說:「其實,你來人間那天,被綁縛在法場上的時候,在你旁邊那個叫做沈猶的,便是沈寒嫣的哥哥了。」

白灼猛地回頭看著他,吃驚不已:「所以那個叫做水兒的……」

「嗯,是寒嫣的嫂嫂。」

兩人又沉默地往回城的方向走了好一會兒,白灼才又問:「那個水兒當時的陣法是你教的嗎?」

宋今非啞然失笑,道:「法場上那些百姓亂嚼舌根子,你竟然都聽進去了?」

直到這會兒,白灼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當然不是我教的。這種邪術,我絕不會碰的。」宋今非想了想,又道:「可能又是謝臨石的手筆。」

白灼:「……」

兩人踏著春天的泥土小路,順著大羅山腳下往回走的時候,一隻南遷的孤雁飛了回來,在兩人的頭頂上淒涼地鳴叫了一番,就著午後的日光,盤旋了幾圈後,方才離去。

宋今非嘆道:「段琮接下來要有大動作了。」

「他又要出征嗎?」

「不。」宋今非偏過頭來,笑著牽住白灼的手,說:「他恐怕要來奪妻了。」

白灼:「……」

宋今非的這句話,白灼倒是留心觀察了幾天,段琮那兒不僅沒有任何動作,而且,就連找借口招她進宮,都沒有。

倒是她和宋今非兩人的睡姿,是越來越……毫無遮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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