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很多人願意(1 / 2)
陳傲把她撲倒在沙發上。
想再次低頭親口勿她的時候,突然天花板上的燈亮了起來,他們一時不適應突然的光亮。
來電了,屋內恢復光明。
陳傲注視著她。
她臉上白淨的皮膚看不到一點瑕疵,這些年變化了好多,是變漂亮了,每一次處都很精致。
他在她月要上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臉上,韓璐的睫毛顫動幾下,也同樣仰視著他。
陳傲的手指輕觸她的嘴唇,停住。
她的臉上沒有雀斑。
她有點不知所措般的慌亂起來,因為他眼裡的情思一瞬間消失了,現在眼裡的是冷漠。
陳傲坐起身,有點可笑的說:「我忘了,你現在是韓璐,不是我以前的南鹿。」
或許喜歡上一個人就是有了弱點,一句話就能輕易的刺痛你的心。
韓璐縱使有再頑強的心,也因為他的這一句潰不成軍。
他起身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冷水在冬日裡更加冰涼,恰好撲滅他剛才月匈腔裡燃然升起直到現在都難以平復的激情。
他大口的喝著,喉結滾動還有吞咽聲,說出的話也如冷水一樣冰冷刺骨,讓人生寒。
「今天晚上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你也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就這樣吧。」
韓璐離開這裡的時候還是他送的,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靜默無言。
她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她是存著不正的心理,甚至想能不能引誘他一下,結果證明她太低估陳傲了。
為什麼臉上的雀斑對他這麼重要,她後知後覺剛才他就是因為沒看見臉上的雀斑突然清醒過來的。
倒不是什麼癖好,而且因為她臉上的雀斑在以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個親密的象征,多少次親密時刻,陳傲都溫柔仔細的端詳她臉上的雀斑,看似無比迷戀與癡情。
戀人身上的一些特征往往會成為彼此之間情感的印記,是情趣也是獨一無二的分享。
而現在少了這個東西,好像就時刻告訴著他一切都不復當初了,在他不知道的歲月裡,他們之間的那些痕跡已經消除,漸行漸遠漸無聲。
韓璐果真沒有再來了,在台上唱歌時發現到這一點,陳傲感覺自已也沒有那麼開心,甚至是難以忽略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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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璐被韓蔣召回了宴城,他對她突然拋下公司的工作一走就是這麼多天感到憤怒,把她叫我自已的辦公室時,一上午都沒有好臉色,甚至把她晾在一邊。
韓璐沒什麼情緒,或者說已經習慣,他們認為好像讓她在這裡工作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她應該感激他,不過韓璐卻是自始至終無欲無求,當初也是隨波逐流,任憑他們安排好了,無非就是一份工作,在哪裡都一樣,所以,她不在乎。
最後快下班了才叫她進來辦公室,先是問她這些日子去了哪裡,乾了什麼,又說她不識好歹,看到她沒什麼反應,韓蔣更氣了,又罵了她幾句。
韓璐根本沒認真聽,也懶得狡辯,隨意打發,說前些日子出差太累了,想休息一段時間。
她更是提要求,接下來她還想休息一些日子。
韓蔣氣不打一處來,先忍住問她:「你和顧嚴凱最近怎麼樣,是不是感情出了什麼問題?」
這時韓璐表情才有所變化,簡單說:「我們還好。」
實際上他們已經有些日子沒聯係了,兩家長輩肯定懷疑是不是情感出了問題,他們之前還一直在催他們生孩子的事情。
「你是為人妻子,就應該做好妻子的本分,之前你們的仗著自已年輕,現在也是該要孩子的時候了,不然要等到什麼時候?」韓蔣義正言辭的說。
不知道這件事要瞞到什麼時候,韓璐以為自從她和顧嚴楷說明要去航城找時候,估計不久之後顧嚴楷就會把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挑明了,畢竟兩家人都在催著。
她現在也沒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隻是對韓蔣說:「知道了。」
韓蔣沒看出她話裡根本是因為不耐煩,也一直以為她是比較溫順柔軟的性格,懷疑是顧的問題,又問:「是不是嚴楷的問題,他在外麵又不安分了?」
韓璐有絲詫異,解釋道:「沒有。」
她從來沒有關注過顧嚴楷的情感問題,在以前他可能給人的印象是朝三暮四,花花公子,但韓璐這些年看來,他真不是這樣的人,他和餘澄當初也是真心相愛,分手之後,也沒聽說過他在外麵怎麼花天酒地,隻能說他一直給長輩的印象就是不怎麼靠譜,所以韓蔣才這樣說。
韓路沒有立即回韓城,顧家知道她回來,讓顧嚴楷打電話來叫她回顧家吃飯,電話裡短短幾句,韓璐沒有推辭,想想還是因為自已當初做的事,也應該要收場了。
顧嚴楷的母親看到顧嚴楷和韓璐一同回到顧家,很親切的拉過她的手噓寒問暖,問這些日子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要注意身體。
韓璐說還好,你也要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