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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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聞言,對他說他的本名其實叫做吳明,乃是這座無名島的主人。

而在這座海島上生活著的俱都是他所培養出來的刺客殺手之流,那個太平王世子亦是他的手下之一,在此化名「宮九」,按照他布置下的命令執行任務。

旁邊的這個少女名叫牛肉湯,乃是宮九的妹妹,同樣,也是個職業殺手。

吳明道:「我亦是在之前的那場武林大會之上才發現了尊駕的武功之高,幾乎不亞於老夫!」

「此等人才我自然不願舍棄,然而我若就此上門相請,尊駕想必斷然不會應允在下的請求,所以才想出此等辦法,邀閣下等主動前來此島投誠……」老者捋須笑道,「如今看來,此計還算成功,至少楚公子的確已然來到了這裡,而且似乎也的確有向老夫投誠之意!」

「你怎麼知道我欲向你投誠?」楚淩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吳明先是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旁邊的西門吹雪,然後,才又對著他道:「尊駕既然是西門莊主的護衛,那麼想必定然不願看到對方死在自己的眼前,更何況,陸小鳳陸公子與那位花滿樓花公子,此刻也正在舍下做客,尊駕難道不想去看看他們此刻的狀況究竟如何嗎?」

「……」西門吹雪聞言眉宇頓時皺起,意欲拔劍,卻被楚淩眼明手快的連忙按住。

「莊主還請息怒,」楚淩小聲道,「他們的目標既是在下,便由楚某來處理便是,莊主此刻身中劇毒,還需好生休養,切勿動怒,以免毒性加速蔓延!」

「……」西門吹雪本已忍不住了,畢竟他們此刻所有的遭遇皆乃此名老者在幕後主使,若非對方的話,他們又何至如此?!

然而,聽得楚淩的話語中盡是滿滿的憂慮關切之意,半晌,終於還是微微嘆了口氣,將自己正握劍的手掌緩緩放了下來……

見西門吹雪終於放棄了與對方動手,楚淩稍微安心,遂再度轉向那名老者,道:「既如此,尊駕之前又為何要假冒綁匪綁架這位太平王世子,迫我出手?」

老者笑著回答:「那自然是為了考驗閣下真正的實力!」

「我雖見識過尊駕的武功,但畢竟未曾親自與足下交手,」老者徐徐道,「而我的島上又向來不收廢物,且老朽欲同閣下合作之事,也是件絕不可出一點差錯的大事!所以,無論如何,老夫也需得親自動手試試尊駕的身手究竟怎樣,之後,再考慮是否有請尊駕入夥的必要!」

「而接下來的事情,閣下想必也都已經知曉了,宮九他本欲暗中用毒針行刺楚公子,以此要挾尊駕就範,然而卻被西門莊主於千鈞一發之際擋下了那枚毒針,不過如今看來,結果都是一樣的,而且說不定比閣下自己中毒,效果還要更好!」

楚淩心下忍不住騰起一股滔天怒意,然而他知道此刻無論如何也必須要忍耐下來……

良久,終於深吸了口氣道:「說吧,你們費了這麼多工夫,繞了這麼大彎子,究竟是想讓我做什麼?」

看來隻有他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這些人才有可能交出救西門莊主的解藥,並放過陸小鳳他們……

然而,那名老者聞言卻道:「楚公子莫及,此事宮九自會告訴於你,而隻要尊駕屆時按照我等所說的去做,老朽自然也不會為難公子你!」

「……」楚淩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對方在說完這句話後便麵露得色,身形飄然地轉身離開了此地。

一旁,宮九對他道:「楚兄、西門莊主這邊請,陸兄與花兄已在此等候多時了……」

「……」楚淩聞言,轉眼看向宮九的方向,那直勾勾冷冰冰的目光,讓宮九的後背上下意識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楚兄你……」

然而,還未等他再開口,楚淩已經以令人猝不及防的速度驟然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頸!

「虧我之前還那麼相信你,閣下還真是演的一處好戲!」楚淩的手臂越收越緊,麵色平靜地看向正被牢牢桎梏在他的手中,臉色逐漸越變越通紅的宮九。

「……」牛肉湯站在一旁有些驚慌,想要出手阻攔,但又害怕楚淩真的將宮九給一下子掐死。

畢竟這人是其他人也就罷了,若是楚淩的話,還當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宮九雖然被對方掐得麵色青紫,但臉上的神情卻還算平靜,隻是道:「楚兄息怒,在下也隻是奉命辦事罷了……」

「解藥在哪裡?!」楚淩寒聲問道。

「隻要楚兄幫我們完成計劃,西門莊主身上的毒我等自然便會解開……」宮九道,「否則閣下即便殺了我也是沒用的。」

「……」楚淩又掐了他一會兒,就在宮九已經快要被他掐得翻白眼的時候,這才終於冷哼一聲,勉強放開了手掌。

「你以後最好少讓我見到你,否則我真的會忍不住狠狠揍你!」楚淩有些厭惡地皺眉看著他道。

宮九咳嗽了幾聲,待麵色平復下來,方看向他,甚至還忍不住笑了笑道:「其實閣下之前已經揍過我了……」

他指的是對方之前在睡夢中狠揍了自己一頓,險些便將他活活打死的那件事情。

然而楚淩的腦海中卻顯然沒有這段記憶,是以,還以為宮九在胡說八道,再加上若非是對方的話,西門吹雪又怎麼會為了救他而中毒?!

於是,忍不住再度出手又照著對方的肚子上狠狠揍了一拳,差點將宮九直接揍飛了出去!

宮九一個人在地上趴了好半天,就在牛肉湯擔心地意欲過去看看自家兄長是不是已經被楚淩一拳揍死的時候,穿著月白色長袍的男子這才顫索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淩的錯覺,他總覺得宮九在被他狠狠揍過之後,眼睛似乎變得比方才更亮了,就連身體都控製不住地在興奮顫抖……

然而,對方終究還是強行忍耐了下來,隻是小心退到距離楚淩稍微遠一些的地方,沖著他們彬彬有禮道:「楚兄、西門莊主請!」

「……」楚淩無法,畢竟他又不能真的殺了宮九,否則西門吹雪的毒無法解開可怎麼辦?

於是,隻能小心扶著西門吹雪的手臂,同對方一起跟在宮九和牛肉湯的身後,朝著陸小鳳和花滿樓他們被關押著的地方走去。

陸小鳳和花滿樓此刻正被人關在一處守衛嚴密的地牢之中。

然則雖是牢房,但桌椅板凳、床鋪被褥卻皆一應俱全,並且桌上還擺著大魚大肉、美酒佳餚……

而陸小鳳和花滿樓此刻則就正自坐在桌旁,享用著自己的午膳。

陸小鳳開始的時候沒發現來人是楚淩和西門吹雪他們,還以為又是吳明派來的人……

直等抬起頭來,看到了他們二人,這才不覺驚訝地驟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手指顫顫地指著他們道:「西門、楚兄,你們怎麼……」

會在這裡?!

「自然是來看你和花兄的。」楚淩嘆了口氣,對他道。

陸小鳳驚訝在過後,很快便發現了西門吹雪的眼睛似乎出了什麼問題,否則楚淩作甚要如此小心地扶著對方,不覺又是一驚:「那西門的眼睛呢?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莊主之前為了救我,誤中了宮九的毒針,」楚淩聞言,麵色不禁有些黯然地搖了搖頭,道,「除非能夠尋到解藥將莊主身上的毒解開,否則短時間內隻怕都無法視物。」

「……沒想到你們居然比我們還慘。」陸小鳳聞言,終於心有心有戚戚焉地長嘆一聲,連忙請兩人坐下,然後,向他們講了講自己和花滿樓在與西門吹雪分開之後,在這座島上發生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就是我們不慎中了那個吳明,還有宮九的詭計,被對方生擒,再加上這裡本就是對方的地盤,我們就算想逃也沒地方可逃,於是隻得暫時在這裡住了下來……」陸小鳳沖他們說道。

楚淩遂也向對方說明了,那個吳明的企圖原本就是為了意欲將他騙來此地,加入對方的事情。

「可是他們究竟想讓你做什麼?」陸小鳳自然知曉自己這一回應是一時不察上了別人的當,但依舊未曾搞清楚吳明和宮九究竟是想威脅楚淩去做什麼,不覺抬眼看向還立在地牢外麵的宮九,道,「世子若還有什麼未交代的話不妨直說,反正我們此刻已經都變成了你的階下囚,又何必再藏著掖著?」

宮九聞言,笑了笑道:「既如此,那在下便直說了!」

「其實我等之所以想方設法的將楚兄與諸位請來此地,是欲讓楚兄幫我等去殺一個人。」宮九徐徐道。

「殺人,殺誰?」陸小鳳思量著道,「你和那個吳明如此厲害,就連我們都栽在了你們的手裡,試問這天下間還有何人是你們殺不了的?」

宮九佯裝嘆息道:「陸兄太高看我等了,若說這天下間有何人是我等無法輕易下手的,不多不少,恐怕還當真便有一人……」

「你說的這人莫非是……?」陸小鳳聞言,仿佛想到了某人,不覺遲疑問道。

「不錯,就是閣下所想的那人!」宮九笑言道,「皇宮大內我等自然是無法輕易進入的,不過好在那位九五至尊親下詔令,就在半個月後,禦駕將會前往泰山進行祭祀……」

「此機會著實可謂千載難求,故而我等也欲趁此時機動手,隻是此事著實事關重大,必須確保沒有一絲一毫的差池方可,所以,我等這才隻得設法請楚兄出手相助……」

「你們還真是好大的膽子,連皇帝的命都敢覬覦,」陸小鳳聽罷,忍不住目露驚訝之色,隨後緩緩搖了搖頭,嘆息著道,「對了,我倒是差點忘了,你本人就是太平王世子,若是皇帝沒了,得利最甚者說不定就是你自己!」

「而且你們到時候還可以將刺殺皇帝的罪名推得乾乾淨淨,還真是好手段啊!」

「陸兄過獎了,楚兄不是還未曾答應我等的請求嗎?」宮九麵色不變道。

楚淩在這時開口:「你們想讓我趁著這次泰山之行去刺殺皇帝,憑何確定我一定便能得手?」

「楚兄的武功究竟如何,我等之前已經確認清楚,隻要你誠心動手,想必一定能夠成功,」宮九笑道,「更何況在下屆時也會以太平王世子的身份,令楚兄順利混入隨行的那批侍衛之中,如此一來,楚兄成功的幾率自然更大!」

「而隻要屆時尊駕成功殺了皇上,我等自然會按照約定,解開西門莊主身上所中之毒,亦會將幾位好端端地全都送回原處!」

「……」楚淩垂眸思忖半晌,而後道,「我大概能猜到你所為的究竟是什麼,但就算皇帝真的死了,天子之位就此虛懸,但還有個南王府在,太平王府隻怕未必便能成為最後的贏家……」

宮九挑眉道:「南王和他的那位世子確實也是個麻煩,隻是最麻煩的自然還是那位皇帝陛下。」

「等到屆時皇帝一死,最先得到這個消息的必然是我,待到那時我再去想辦法解決了南王父子,未為晚也!」

宮九自然是自信的,他深信自己一定能夠成為最後的贏家,隻要能夠成功鏟除了對於他們來說最大的那個大麻煩,其他對手,包括那個南王世子在內,在他看來全都不值一提!

「當然,待到此事事成之後,閣下之前一直想尋的那枚青龍玉佩,在下也定當雙手奉上!此外,楚兄若是還有什麼其他要求,無論是金銀珠寶,還是高官厚祿,我等也一定會盡己所能的給予滿足!」

「我還以為那半枚青龍玉佩隻是你們故意引我上鈎的誘餌……」楚淩麵無表情道。

「雖的確是引楚兄上鈎的誘餌,但我等也確實已然將那半枚玉佩尋了回來,」宮九笑著說,「是以,隻要楚兄答應幫我等達成此事,我等是絕不會讓楚兄你吃虧的!」

「你可是說話算話?」楚淩問道。

宮九道:「在下但凡與人約定,便絕不失信!」

「……像你說的,此事的確茲事體大,是以,我還需仔細考慮考慮再答復於你。」楚淩在思索了良久之後,沖著正立在牢門外麵的宮九道。

宮九倒是也不著急,道:「既如此,我便給尊駕三日時間考慮此事。」

「三日後,我便會乘船返回陸地,還希望屆時楚兄能夠與我一同登船回返,」宮九說著,微微頓了頓,道,「畢竟西門莊主身上所中之毒,雖暫時可以壓製,但隨著中毒時間越久,毒性也將越大,若是在半個月後仍舊無法成功解毒的話,隻怕亦會有性命之危……」

「……」楚淩冷冷看著對方。

宮九大概怕對方再度發火揍他,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帶著牛肉湯一起,動作飛快地從這裡退了出去……

「你不會真的打算答應他吧?」陸小鳳斟酌著看向楚淩。

楚淩聞言頓了頓,許久才終於嘆了口氣,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道:「我也不知道……」

畢竟此事事關西門吹雪和陸小鳳他們的性命,他無論如何也絕不能讓自己的朋友有任何閃失!

更何況,還正是因他的緣故,才使得對方淪落至如今這般的田地,他自然更加不可能就此放任不管……

西門吹雪在這時冷著臉道:「中毒之事本就是我自己不夠小心,還用不著你來插手。」

「莊主切莫如此說,」楚淩聞言,連忙道,「若非為了救我,莊主又怎會遭人暗算?」

「更何況吳明他們就是為了能夠拿捏住我,所以才將你們也全都引來了他們的巢穴之中……」楚淩思忖著道,「我是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想辦法,將你們全都從這裡救出去的!」

花滿樓道:「可如此一來,你豈非便要答應宮九他們去行刺聖上?」

「且不論宮九是否會當真如他所說那般遵守諾言放過我等,」花滿樓緩緩道,「行刺聖駕本就是死罪,更遑論皇帝身邊向來景從雲合,防守甚密,絕非普通人能夠輕易接近,無論此計劃是否能夠成功,你此行恐怕都必定是九死一生!」

陸小鳳也道:「我亦是如此人為……」

「反正還有三日時間,我看我們還不如仔細想想,是否有何辦法能夠令我等從這座孤島上逃將出去!至於西門身上的毒,大不了我們遍尋江湖名醫,我就不信這世間再無其他人能解開此毒!」

何況他們此刻既已知曉了此島的位置,等逃回去之後,便立刻糾集人手重新殺將回來!屆時還怕不能讓對方將解藥交出來嗎?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我們得先從這裡逃出去才行……」楚淩無奈道。

而且,就算他們真的能從這裡順利逃將出去,但此計劃拖延的時間未免太長,中途亦變數太多,他隻怕西門吹雪的身體撐不到那時……

「無論如何,這三日時間我會仔細考慮清楚,再去答復宮九,」楚淩又沉吟了片刻,繼而笑道,「諸位不必擔心,我既說過要將諸位全都帶離此地,便無論如何都絕不會失言,其餘事情我自有考量,無論我最後究竟是否答應宮九的計劃,楚某可在此保證,屆時都絕不會令諸位為難的!」

言訖,便準備起身離開。

而他才剛一起身,之前原本消失不見的宮九便在這時突然又閃身出現在了牢房的外麵,一邊打開麵前的牢房大門,一邊笑道:「楚兄、西門莊主請,在下帶二位前往客房安頓!」

楚淩懶得跟這人廢話,隻是仍舊小心扶著西門吹雪,同對方一起離開眼前的這間牢房。

「……」看著那二人同宮九一同離去的背影,陸小鳳不覺嘆了口氣,道,「這次還真是失算了,早知如此,我乾嘛多管閒事非要接手什麼寶物失竊案,如今落得這般田地,也不能怪楚淩,根本全都是我自找的!」

「陸兄亦是出自好意,」花滿樓安慰他道,「更何況楚兄之前一直都在極力尋找那枚能夠令自己回家的青龍玉佩的線索,我等既然知曉了此事的消息,自然須得盡快告知對方,之所以中計亦是被奸人所害,怪不得陸兄。」

盡管如此說,陸小鳳的心下卻還是禁不住鬱悶,少時,想了想道:「不過好在我等此刻雖落入了那個宮九和吳明的陷阱,但總算知曉那半塊青龍玉佩並不是假消息……」

陸小鳳扌莫著自己的胡子道:「也就是說楚淩之前說的,他那位東方姐姐傳信告訴他——有半枚玉佩已經隨著一條貨船遠漂海外,這半塊玉佩應該就是宮九他們手中的這半塊,而不是我們之前所猜測的屬於南王世子的那半塊。」

畢竟這半塊玉佩原本並非是在宮九他們的手裡,顯然是對方之後從何處偶然獲得,亦或根本就是搶過來的。

而他之前已經從吳明那裡打聽過,不隻是這一次,對方從很久之前開始便經常用這種「海難事故」的方式,從海上肆意打劫過往商船中的貨物……

那麼那位東方教主傳信所說的,消失在海外的那半枚玉佩有極大可能,就是宮九他們手中的這半枚!

「不過即便知曉了這些好像也沒什麼用處了,」在思忖了良久後,陸小鳳忍不住再度嘆息一聲,「無論楚淩到時候是否答應宮九的要求,等著他的恐怕都是九死一生,玉佩的事情暫且不提,現在最重要的是究竟要如何度過眼下的這場難關!」

花滿樓道:「陸兄且不必太過急切,楚兄之前既說他有辦法能夠解決此事,那麼我相信便絕不會有假。」

「而我們此刻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就隻有相信對方,並且盡己所能的不再給對方多添麻煩……」花滿樓沉吟著道。

陸小鳳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其他的能夠從此地逃出去的辦法,是以也隻得嘆了口氣,沖花滿樓點了點頭。

楚淩和西門吹雪的待遇,顯然比陸小鳳和花滿樓要好上一些。

隻是他們此刻自然沒有時間去考慮其他的事情,一門心思都在如何才能度過此次的難關上。

西門吹雪向來是個受不得半點屈的性子,如今陡然遭此劫難,恨不得立刻便沖出去將宮九等人打得人仰馬翻……

好在楚淩最後還是拚盡全力將人給攔了下來。

「莊主息怒,且聽我一言!」楚淩死死抓住對方的衣擺,額頭冒汗地急聲阻攔道,「此事決不可硬拚,且不說莊主身上的傷,陸兄和花兄還在對方的手裡,我等還須從長計議!」

「放手。」

在被人於房間中關了整整兩日後,眼瞅著明日便將是決定他們生死的那關鍵一日,西門吹雪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麵無表情地轉過頭來,對楚淩道。

楚淩見對方欲用劍斬斷衣袍,乾脆撲上前去,一把抱住對方的月要,大聲疾呼道:「莊主你就聽楚淩一次勸,我知道此舉定然委屈了莊主,但我們此刻畢竟受製於人,萬萬不能沖動行事啊!」

西門吹雪見無論如何也甩不開對方,又不可能真因此事與楚淩動手,不覺眉頭緊鎖道:「你還有其他辦法?」

「雖還不能完全確定,但我差不多已經想到了……」楚淩見狀,忙不迭點頭道,「我決定答應宮九和那個吳明的要求,如此一來,隻要我能夠殺了皇帝,莊主你們自然也就能平安無事了……」

然而還未等他說完,西門吹雪就頓時眸光一冷,冷笑道:「這便是你想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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