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敵人見麵分外眼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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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寧置荀顯的勸阻於不顧,她決意要親自去送一送賀朗,哪怕對方對自己敵意很大。

「子寧,還是帶些人手去吧,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敢對你怎樣。」荀顯擔憂地抬起上半身,聲音中充滿了不放心的意味。但賀子寧隻是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從容,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

隨後,她輕輕關上門,步伐堅定地走向了賀朗。

「郎大人,我來送一送您。」賀子寧以荀府女主人的姿態出現,她的舉止間透露著優雅與端莊。她與賀朗之間保持著十餘步的距離,不遠也不近,卻像是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們隔開,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顯得十分生分。

「沒想到你,一個平日裡默默無聞,看似柔弱的婢女,竟然也有幾分不簡單的手段。」賀朗站在那裡,眼神復雜地看著賀子寧漸行漸漸遠的背影,心中湧上一股莫名的情緒。

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像往常一樣,輕描淡寫地處理掉這個小小的婢女,就像他處理過無數次的其他瑣事一樣。可是,眼前的賀子寧卻讓他感到有些捉扌莫不透,她的行為舉止,甚至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從容不迫的氣質,都讓他感到有些不安。

或許是出於一種莫名的自尊心,賀朗覺得就這樣讓她輕易地離開,有些說不過去。又或許是他內心深處對賀子寧的怒火,已經無法再壓抑下去。於是,他忍不住開口,說出了那句與他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形象反差極大的刻薄話語:「沒想到你一個小小婢女,竟也有些手段。」

賀子寧在聽聞那句話的瞬間,腳步未曾有過一絲的遲疑,更未回頭望上一眼。她隻是嘴角輕揚,發出了一聲淺笑,那笑聲中似乎藏匿著淡淡的譏諷與不屑。似乎賀朗心底那些微妙的念頭,早已被她那雙銳利的眼眸洞悉無遺。對於賀朗而言,他對賀子寧的厭惡早已超越了常人的界限,不,準確地說——那是一種深深的痛恨,一種刻骨的憎惡。

賀朗的心中,對賀子寧的恨意如暗流湧動,仿佛深秋的江水,冰冷而洶湧。他眼巴巴地看著賀子寧那輕而易舉便捕獲了荀顯心神的模樣,那般的從容不迫,那般的自然而然,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這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巨石壓在月匈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賀子寧卻似乎並不在意賀朗的情緒,她放慢了腳步,優雅地與他並排而行。她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種似笑非笑的光芒,那光芒像是鋒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割在賀朗的心上。她的目光仿佛能透視一切,讓賀朗心中的每一個念頭都無所遁形。

賀朗被她的目光看得心中難受,像是被千萬根細針同時紮入,讓他痛苦不堪。他感到自己就像是一隻被困在籠中的刺蝟,盡管渾身長滿了刺,卻無法抵擋那來自賀子寧的銳利目光。他扭開了視線,不願再與她對視,隻是拳頭卻悄悄握了起來,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嫉妒,他恨賀子寧能如此輕易地得到荀顯的感情,那是他窮盡一生都無法企及的。他恨她的從容,恨她的優雅,更恨她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在她麵前顯得如此的無力和可笑。

然而,賀朗也明白,恨並不能改變什麼。他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痛苦和挫敗感。

「郎大人,你這般的態度,讓我都不禁要懷疑,莫非你對我有著什麼特別的敵意不成?」賀子寧的聲音,在微風中輕輕飄散,她那雙明亮的眸子直視著賀朗,仿佛能洞穿他內心的所有秘密。

她注意到賀朗的手掌在袖中悄然緊握,青筋暴起,仿佛隱藏著一股難以抑製的怒火。然而,賀子寧卻絲毫不以為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又是一聲清脆的笑聲響起。

「哼,你?一個出身低微的賤婢,有什麼資格讓我賀朗對你花費心思?」賀朗冷聲反駁,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他的確討厭賀子寧,這份厭惡深入骨髓,但他絕不會在人前輕易承認。

賀子寧聽著他的話,心中冷笑不已。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在賀家並不高貴,但她也絕不會因此就任由他人羞辱。她微微抬起頭,目光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說:「即便我是賤婢,也絕不會任由你欺淩。」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激起了一陣陣無形的火花。周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場激烈的沖突。然而,賀子寧卻絲毫不露懼色,她挺直了月要板,麵對著賀朗的怒火,絲毫不肯退讓。

「大人,您這番言辭,可真是有失偏頗了。」賀子寧微微皺眉,從袖中輕輕取出一塊帕子,優雅地擦拭著鬢角,盡管那裡並無半點汗珠。她的動作間透露出一股從容不迫的氣質,與她接下來的話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直視著對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賀子寧,乃是荀府堂堂正正的女主子,絕非您口中那所謂的賤婢!」說到「賤婢」二字時,她特意加重了語氣,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

然而,賀朗聽了她的話後,卻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或不安。相反,他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如同滾滾雷聲,在整個院子中回盪。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後合,仿佛聽到了什麼極為可笑的事情。笑完之後,他才緩緩收住笑聲,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世人都知,那荀顯雖然位高權重,但終究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你說你是這府中的女主子,我倒是好奇,你究竟哪裡來的這份自信?」

賀子寧聽了這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但她並沒有立刻發作,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她知道,與這種人爭辯是沒有意義的,唯有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才是最有力的回擊。

於是,她緩緩站起身來,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仿佛一朵盛開的蓮花。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要將整個院子都照亮一般。

賀子寧麵對賀朗的盡情嘲笑,並未像往常一樣急於爭辯或反唇相譏。她深知,與這位權勢滔天的郎大人爭執,不過是自取其辱。於是,她選擇了一種更為高明的策略——泰然處之,靜待時機。

賀朗的笑聲在空氣中回盪,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他似乎已經習慣了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賀子寧,而賀子寧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屈辱。然而,這一次,賀子寧並沒有選擇沉默忍受。

當賀朗的笑聲終於漸漸停歇,賀子寧才慢悠悠地開口,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堅定:「郎大人對我是荀府女主子的事情如此在意,難不成是自己想做這府裡的男主子不成?」

這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賀朗的心頭炸開。他一直以來都隱藏著對荀府男主子之位的渴望,這個秘密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敢輕易觸碰。然而,此刻,這個秘密卻被賀子寧輕描淡寫地揭了開來。

怒火在賀朗的心中瘋狂地蔓延,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無法被任何力量所抑製。他的情緒如同脫韁的野馬,再也無法被束縛,那股狂暴的力量在他體內翻湧,幾乎要將他撕裂。

他猛地揚起手掌,掌心朝著賀子寧的方向狠狠揮去。那一刻,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與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傾瀉在那一擊之上。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即將觸碰到賀子寧那格擋的手臂時,一股突如其來的麻痹感卻如同電流般傳遍了他的全身。那痛感如此強烈,仿佛有無數的針尖在他的皮膚上瘋狂地刺入,讓他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

賀朗的手在空中一頓,然後不由自主地縮了回去。他驚愕地看著自己的手掌,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那股麻痹感究竟從何而來?為何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出現?

「郎大人,您這般盛怒,對小女子我來說可真是有些承受不起呢。莫非是我方才那幾句輕鬆的玩笑話,真的觸動了您那莊嚴的威嚴,讓您誤以為我有所不敬?」

賀子寧輕輕放下抬起的手臂,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一個舞者在舞台上輕舞飛揚。她取出一條素色的帕子,輕輕地給自己扇著風,那帕子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動,帶來一陣陣清新的風。

扇完風後,賀子寧將帕子輕輕塞回袖口,對著賀朗露出了一抹嫵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般綻放,美得令人窒息。然而,在那笑容的背後,卻隱藏著一片冷冽的寒意。她的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要將麵前的人凍成一座冰雕。

賀子寧心中冷笑一聲,心想:哼,我的人你也敢覬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她恨不得立刻施展出她的絕技,將賀朗那雙不安分的爪子電得焦黑一片,讓他再也不敢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餵餵餵,別啊,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一個小小的係統哪裡敢插手,萬一被主係統知道了,非得懲罰我不可。】係統在一旁焦急地解釋著,聲音裡充滿了無奈與擔憂。它盡量保持著平和的語氣,試圖讓氣氛不要那麼緊張,生怕被卷入了這場未知的風波。

賀子寧聽了係統的話,不由得輕笑一聲,揮了揮手說:「好啦好啦,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也別太當真了。這裡用不到你了,你去忙別的吧。」他的語氣輕鬆隨意,仿佛真的隻是在開玩笑。

係統聽了這話,頓時感覺有些委屈。它心想:【這個渣女!用完人家就一腳踢開,真是太過分了!哼,人家再也不想理你了!】雖然心裡這麼想,但係統還是乖巧地回應了一聲,然後唰地一聲下線了。

然而,它並沒有真的離開。係統其實隻是躲在一旁,偷偷觀察著賀子寧的一舉一動。它心裡其實也很好奇,想看看這個所謂的「樂子」到底是什麼。畢竟,對於係統來說,能有機會觀察人類的世界,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就這樣,係統躲在暗處,靜靜地觀察著賀子寧的一舉一動。而賀子寧則毫不知情。

賀朗原本自信滿滿地站在原地,卻突然間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腳底直沖頭頂,他的身體仿佛被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動彈不得。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驚愕與恐懼,腦海中一片混亂。他從未想過,這個看似瘦弱的女子,賀子寧,竟然會有這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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