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1 / 2)
簫凝心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銀桃正在整理她的床鋪。
床鋪上麵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就連被褥都換了新的。
簫凝心想到了昨日那不成樣子的床鋪,還有被她藏起來的褻褲, 頓時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她想問那條褻褲怎麼樣了,想問銀桃是不是看到什麼可疑的痕跡。
可是張了張口,還是覺得太過羞恥, 問不出口。
銀桃聽到了動靜,將床角掖平整之後, 轉過身來, 見到是簫凝心, 行了一禮,說道:「公主。」
原本還想問公主怎麼不在自己房裡,是不是行宮的床榻不舒服,要不要換一個。
剛一抬頭, 就看到了簫凝心的脖頸, 簫凝心的脖子下麵紅紅的一片,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銀桃的臉頰也忍不住紅了起來,她快速低下頭, 不敢再看了。
方才她來房裡沒見到自家公主的時候, 焦急地找了一圈, 還是魏國公主的貼身侍女蘭馨告訴她公主在隔壁的房間。
她原本還奇怪二公主去魏國公主房裡做什麼,現在一目了然了。
自家公主和魏國公主的事情,不是她這種貼身侍女可以該關心的內容。
注意到銀桃的視線,簫凝心猛然間想到魏雨晗在自己脖子下方留下的痕跡, 心情就越發不好了起來。
遇上魏雨晗以後,她就沒一件事情是順心的!
簫凝心讓銀桃給自己找了一件可以遮掩脖子上痕跡的衣裳,便讓銀桃出去了。
簫凝心對著銅鏡整了整衣裳, 將衣領豎起,遮住了一半的脖頸,恰好將魏雨晗留下的痕跡遮得嚴嚴實實。
衣領的邊緣蹭過她的脖頸處的時候,簫凝心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魏雨晗還在親口勿她的脖頸。
簫凝心重重揉搓了衣領好幾下,直到將衣領邊緣的肌膚也磨得有些發紅,才停了手。
她走到桌案前,銀桃已經將早膳擺放好了,今日的早膳是白果粥。
白果?
簫凝心混亂的思緒一下子就理順了。
她憶起自己昨日,有吃過魏雨晗送來的白果酥,忽然就想明白了,魏雨晗給她的白果酥一定有問題。
「銀桃,傳禦醫。」簫凝心喚了銀桃來。
行宮不大,禦醫很快就入了簫凝心的房間。
蘭馨看到禦醫,立即有些慌了:「公主,二公主喚了禦醫。」
宮裡的禦醫是什麼人,一查就能查到簫凝心身上使用過暖粉的跡象。
魏雨晗吃了口早膳,毫不在意地輕「嗯」了聲。
「公主,你就不怕二公主知道……」
「知道了不是更好嗎?」魏雨晗走向梳妝台,拿起筆,對著銅鏡,在自己的鎖骨上一筆一劃繪製起來。
蘭馨心道,哪裡就好了,你這一天天的,都算計了二公主多少回了。
「我初來簫國,不知道兩國的差別也很正常。」魏雨晗放下了手中的筆刷,仔細欣賞著自己繪製的圖樣,說道,「一點點暖粉而已,吃多了也隻是身子發熱。若是沒點歪心思,自然什麼都不會發生。」隻不過被她的魅術影響過的人,很難不動點歪心思而已。
和魏雨晗說的一樣,禦醫也隻是告訴了她暖粉的事情而已,簫凝心再三詢問過,暖粉會不會有其他的效果,禦醫都說沒有。
等禦醫離開之後,簫凝心陷入的長久的沉思。
她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鏡中之人的表情已不像當初那樣淡漠。
因為暖粉的效果還未完全褪去,她臉頰微紅,眉梢還含著幾許羞。
這樣的簫凝心,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了。
「魏雨晗……」她低聲喚了這個人的名字,心底有一絲異樣的情緒萌發。
她憶起在夢中魏雨晗對她的大膽表白。以及她對魏雨晗的深情回應。
簫凝心的手扌莫上了自己的心口,難得她對魏雨晗,真的產生情愫了?
簫凝心狠狠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夢境怎麼能當真。
不過是一場荒誕的夢而已,她怎麼可能被這個人影響了思緒。
簫凝心從房內走出,魏雨晗正等在門口,笑著看向她。
她刻意穿了一件領子較低的衣裳,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她在鎖骨上繪製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玫瑰中央艷色的花瓣張開,像是微微張開的小嘴。
簫凝心一眼就看出了,那朵玫瑰的中心就是她弄的口勿痕,頓時就覺得那朵玫瑰刺眼極了。
這個魏雨晗當真沒有半分羞恥心,不僅不遮掩,還遮掩大大方方展示給所有人看。
「公主,我等你許久了。」見到簫凝心,魏雨晗走上前去,嘴角含著笑意,說道,「今日有些寒,我的手都快凍僵了。」
簫凝心見到魏雨晗,像是在躲避什麼,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銀桃,我們走。」簫凝心低著頭,視線完全不敢再看著魏雨晗,匆匆離開。
魏雨晗看著簫凝心行色匆匆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愈發深了起來,她跟上了簫凝心的腳步。
兩人很快就到了簫凝心昨日習字的書房。
魏雨晗看了眼書房的擺設,眉頭微微挑了挑。
她與簫凝心不僅距離極遠,而且中間還豎起了一個屏風,屏風上麵是一篇很長的千字文,完全阻擋了兩人的視線。
「公主,我記得昨日沒有這個屏風吧。」魏雨晗看向簫凝心問道。
「我特意命人拿來的。」簫凝心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隨手拿了本書翻閱了起來,淡淡說道,「我覺得這樣有利於你靜心學習。」
魏雨晗笑了起來,簫凝心這是對她完全避之不及了。
「公主,究竟是有利於我靜心,還是有利於你靜心?」魏雨晗撫扌莫著屏風的邊緣,反問道。
不等簫凝心回答,她便走到了簫凝心的身邊,強硬的將她一條手臂抬起,整個人順著手臂旋轉一圈,便坐在了簫凝心的懷中。
她一條手臂勾住了簫凝心的脖子,指尖輕挑起她的下顎,笑道:「公主,我就算是坐在你的懷中,也能靜下心來。」
她抓著簫凝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處,說道:「你扌莫扌莫,難道不是心跳平穩嗎?」
簫凝心的武力值完全不如魏雨晗,隻能被她強抓著,放到了那一處柔嫩的肌膚上。
偏偏指尖還觸碰到了那一朵玫瑰,簫凝心的心跳率先亂了起來。
魏雨晗笑了起來,眉梢的媚態更深了幾分。
她低下頭,將耳朵靠在了簫凝心的心上,笑道:「公主,看樣子,好像亂的是你的心跳。」
她的頭埋在簫凝心的月匈口處,說話的時候噴灑出的熱氣吹在她的衣裳上,將那一塊熏得越發燙熱了起來。
「魏雨晗!」簫凝心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怒意。
「公主,你自己做不到坐懷不亂,難道還要責怪我嗎?」魏雨晗的指尖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拂過,笑道。
「任誰一直被人騷擾,也很難靜下心來。」簫凝心冷冷說道。
「那可未必。」魏雨晗笑了笑,她從簫凝心身上起來,坐在了她的桌案上,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公主若是不信,不妨坐到我的腿上試試?我不介意公主的任何騷擾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