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四十章(1 / 2)
魏雨晗微低了下頭, 將簫凝心的手指夾在下顎和脖頸之間,側著臉在她的手背上輕蹭著。
她微微抬眼,媚眼含情, 修長的食指順著簫凝心的衣裳逐漸往下滑落,指尖輕輕一勾,勾住了她的衣帶:「我想怎麼樣, 都可以嗎?」
「那便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簫凝心輕笑了聲,舌尖輕舔了下唇, 眼眸中透射出幾分危險。
魏雨晗看著, 竟覺得她這一笑, 分外勾人,幾乎將她的魂兒都勾了去。
原來冰山勾起人來,也是這樣的魅惑。
「我的本事,公主難道不清楚嗎?」魏雨晗輕捏著衣帶上的繩結, 抓住一段輕輕一抽, 便將簫凝心的衣帶給抽去了。
衣襟敞開,露出了裡麵一抹淡淡的紫。
簫凝心抓住了她的手,深入了自己的月要間, 說道, 「那我便試試, 你這勾人的本事。」
這還是簫凝心第一次主動提出這個要求,魏雨晗妖媚的鳳眸中流露出幾分笑意,她側著頭,輕舔著簫凝心的掌心, 笑道:「那怎麼能讓公主失望呢?」
她的指尖順著簫凝心順滑的肌膚,緩慢落到了她月要上的布料,指尖悄悄往裡探入了些。
魏雨晗打量著簫凝心的神情。
以往這個時候, 簫凝心早已紅了臉,用力抓著她的手腕,怒斥她「鬆開」。
但是今日的簫凝心格外不同。
她隻是淡淡瞥了一眼魏雨晗指尖的位置,復而看向她,眉頭稍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麼,公主,你不行了?」
魏雨晗眯起眼,簫凝心酒醉以後,簡直判若兩人,連膽子都大了起來。
魏雨晗的指尖用力搭上那一處的布料,手腕朝下翻轉,便順著絲滑的布料往下滑,觸到了下麵一塊溫熱的地方。
魏雨晗的指尖輕輕動了動,在布料掩蓋的位置,輕輕勾弄了一下。
簫凝心的呼吸聲忽然間重了,鼻尖溢出一聲輕喘。
「公主,看起來,不行的好像是你?」魏雨晗的嘴角上揚,眉梢舒展開,明媚的笑容如同一朵嬌艷的花朵,盛放在她的臉頰上。
簫凝心俯下身,狠狠噙住了魏雨晗嫣紅的唇瓣。
雙手摟著魏雨晗的纖月要,抓住她的衣帶子,往外一扯。
簫凝心的衣帶像是故意沒有係好一樣,簫凝心就這麼輕輕一抓,就將的衣帶抓了下來。
她的親口勿帶著極強的攻擊性,吮咬著她的唇瓣,牙齒在她的唇瓣上反復碾磨著,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原來冷靜自持的人,狂野起來,竟是這樣的激烈。
魏雨晗回應著簫凝心的親口勿,卻換來她更凶猛的進攻。
與魏雨晗極富技巧的勾纏不同,簫凝心的親口勿充滿了霸道和蠻橫,毫無技巧可言。
可是魏雨晗偏偏在她的這份橫沖直撞的碰撞下,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因為缺氧,一層薄粉蒙上了她的臉頰,妖媚的雙眸中漸漸浮上了水霧。
簫凝心放開了魏雨晗的唇瓣。
魏雨晗的唇瓣被她啃咬得如同櫻桃一般,紅得勾人。
魏雨晗薄唇微張,小口地喘息著,月匈膛因為她的喘息而不斷起伏著。
簫凝心看著她的衣襟,眸色漸漸深了。
這個妖孽,外衫裡麵竟然隻穿了一層薄紗。
衣帶散開,薄紗輕掩下的萬種風情便顯露了出來。
淺金色的薄紗中央,勾勒了一個太極的圖樣,隻是這個圖樣是用粉色的繡線繪製而成,上麵的陰陽圖樣則是鏤空的。
鏤空處隨著魏雨晗的呼吸,一下一下被淺粉色填滿。
眼前的景象香艷無比,令人怎麼都移不開視線。
「妖孽。」這一次不是在心中說的,而是直接吐露出了她心中一直想說的這兩個字。
「謝公主誇獎。」魏雨晗眯著眼,笑了起來,「我這樣的妖孽,公主可還滿意?」
她抓起一縷簫凝心的發絲,順著太極的孔進入到裡麵去。
發絲在上麵輕輕掃過,如同一根羽毛,不斷掃著,帶起一陣陣輕癢。
魏雨晗的鼻尖溢出一聲接著一聲,極輕又綿長的淺吟,刺激著人的耳膜,誘人遐想。
簫凝心沒有正麵回答魏雨晗的問題,但是她幽深的眼眸已經表明了一切。
發絲被她從魏雨晗的手中抽出。
她的視線落在了陰陽的圖樣上。
指尖順著代表陰的圖樣進入,重重夾住了那一抹紅色。
魏雨晗的身子陡然一僵,喉間溢出模糊的淺淺低叫。
「公主,你的聲音……」簫凝心的指尖在魏雨晗的喉間輕輕掠過,笑道,「真誘人。」
「公主喜歡嗎?」魏雨晗挺了挺身子,抓住了簫凝心的手腕,主動往下壓了壓,讓簫凝心感受著掌心處的的柔軟。
簫凝心的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熱意湧上臉頰,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幾分。
魏雨晗薄薄的指甲在趁勢在簫凝心的肌膚上,輕輕淺淺地刮著,激得簫凝心的身子不受控製地輕顫。
熱意伴隨著酒意從腦海中開始四散,湧入她的四肢百骸,就連她的身子都開始變得燙熱無比。
「公主,你已經熱了嗎?」魏雨晗輕撫著簫凝心微燙的肌膚,含情的媚眼眼波流轉 ,透露出萬種風情。
魏雨晗的雙腿輕蹭了下簫凝心,笑道:「可是這麼會了,我一點都沒熱起來。」
這番話,似在隱晦闡述簫凝心技術的糟糕。
簫凝心自然聽明白了她言語間的意思,眼眸微微眯起,透著一抹寒光。
她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壺,高高舉起,壺嘴惡劣地對準了魏雨晗薄紗上的陰陽兩個圖樣。
清澈的酒水順著壺嘴下落,沖刷在那一抹粉紅上。
冰涼的酒水與她溫熱的肌膚相觸,刺得她身子微顫,魏雨晗的鼻尖不斷溢出短促的輕吟。
這股涼意很快就被她的身子給焐熱了。
透明的酒水順著她的身子滑落,聚集在她的後背,順著石桌往下流淌。
魏雨晗一隻手環住了簫凝心的肩膀,借力將上半身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