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三皇令(1 / 2)
離得近了,秦昊聽見對方的談話,心裡充滿疑惑。
迷魂殿都被搜刮的一乾二淨,怎會有其他的至寶存在?
不多時,一隊身穿魚鱗寶甲的年輕男女現身,他們直奔當初月瀾長老出現之地,每人手持一塊陣盤,靠著提示在附近埋下一種種天材地寶似在布陣。
做完這一切,隊長吩咐了同伴幾句,隨後一頭紮進了深坑中,久久不曾出現。
這時候,秦昊悄無聲息地扌莫到了他們身後,如透明人般站在深坑邊緣凝視,眼中閃爍著一抹迷茫神色。
約莫一天後,隊長興奮地沖了出來,對同伴說道:「東西還在下麵,再有半個月就能現世,還好我等趕到了。」
此人青絲披肩,額頭上生有兩顆肉瘤,眼角遍布細密的魚鱗,應是海族之人。
其他人都是差不多的打扮,隻是少了肉瘤!
在隊長的安排下,隊伍分散到了深坑四周,皆盤坐在前日埋下陣眼之地,五心朝天,口誦神秘的咒語。
一縷縷淡青色的氣息緩慢騰空,在深坑正上方凝聚成一團後,正發生著變化。
時光如梭,歲月飛逝。
眨眼半月時間過去,那團籠罩在深坑上風的氣息此刻已顯化成牢籠模樣,牢牢罩住下方。
轟轟轟——
沉寂許久的迷魂殿突然發生了輕微的顫動,而且震感越來越強烈,自深坑底部也流露出一股荒遠古老的氣息,好像有什麼東西即將破土而出。
「準備好,奪得此物,今後你們絕對能成就戰王之位,就是戰皇也可沖一沖。」
聞言,其他人皆麵露激動神色,加大了手中力度。
時至正午,一團閃爍著神秘氣息的光團自深坑內升起,那方牢籠也在此刻爆發出無窮威壓,牢牢鎖定光團。
此光團似有生命,正在深坑範圍內瘋狂亂竄,但始終擺脫不了上方牢籠的控製。
與此同時,隊長一點眉心,晶瑩透亮的精血緩緩飄出,朝著光團移動:「別慌,待會兒你就可以出去了。」
手中掐著詭異至極的法訣,他將一道道印記拍進精血中,後者迸發的光芒幾乎可以比肩那光團,兩者觸碰的剎那,頓有地動山搖般的氣勢爆發,轟鳴不已。
眾人都被狠狠地掀飛,隊長穩住身形後,探出大手朝光團消散後的那件東西抓去。
隱藏在不遠處的秦昊卻詭異的消失在原地。
「嗯?誰?」
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他很憤怒,一雙眼睛正朝四方梭巡,企圖找出截胡之人。
瞥見一顆黑點正朝迷魂殿外飛速離去,隊長暴怒不已:「追!」
得手後,秦昊也未來得及去看此物,直接一把扔進了乾坤袋中,然後飛速遠離。
察覺到身後追來之人,他麵色不變,以更快的速度朝洛城狂奔。
數百裡的路程轉瞬即逝,見前方已經出現娥洛雕像後,他砰然沖出海麵,同時聯係著阿圖魯,準備直接離開。
嗖——
突然,後方有支水箭破空發出,直沖後心。
反手一拳,原以為會將它擊碎的秦昊卻發現水箭被彈開後再次襲來,箭頭上裹挾著一絲淡青色氣息,給人帶來強烈的危機感。
瞬息之間在空中停下腳步,秦昊雙手抱圓,剛在身前凝聚出一道繁復的陣法,便見那支水箭射中,其中蘊含的巨力直接將他掀飛,轟然砸在娥洛雕像旁。
岸邊,那等候半個多月的男女正一臉怒意地看著他:「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不死!」
聞言,秦昊露出笑容,就在這些人即將動手時,隻見秦昊麵前突然出現了一位手持三叉戟的男子,在他身旁還有數十位氣息不算弱之人。
「人魚族?你要庇護這個人族修士嗎?」
來者,正是阿圖魯與族中的高手。
「秦昊是我兄弟,你們欺負他就等於在欺負我,識相的話趕緊離開,否則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好好好,真是好得很!」
這位隊長被氣得麵色鐵青,但礙於當前形勢,隻能咽下這口氣,指揮著同伴離開。
一直盯著他們離開很遠,阿圖魯才轉身朝秦昊看去:「秦兄,你如今怎會這般狼狽?若我不來,你是不是都要被殺死了?」
「戰鬥才剛剛開始,並非我不敵!」
秦昊說的是實話。
他奪得那團光芒內的東西後就在一路狂奔,畢竟海麵上對敵終究不是他的強項,那人魚珠也並未融合,因此他更喜歡在陸地上與人戰鬥。
結果這會兒阿圖魯就趕來了!
吩咐族中高手繼續在洛城附近潛伏後,阿圖魯與秦昊回到了客棧中。
此時,許不染幾人已經醒了過來,隻有臨九天,依舊陷入到了深層次的睡眠裡。
不過秦昊知道他們這一族,睡覺就相當於修煉,並不著急叫醒這孩子。
「秦兄,大恩不言謝!」
與他狠狠地擁抱了一下,許不染沉聲道:「我們雖一直在沉睡,但都能感知到外界狀況。」
「秦兄,這段時間你一個人肯定很苦,不過接下來,有我們兄弟幾個幫你了。」
「都是小事,大家不用這般客氣。」
揮手示意眾好友落座,秦昊將奪來的不知名寶物拿出,放在眾人麵前。
隻見一方呈盾牌形狀,刻有真龍、長劍與大印的令牌映入眼簾,秦昊見之大驚:「居然是它!」
當年在囚靈淵內,他答應過那位神秘的強者,若能找到三皇令,便會救他出去。
那位強者自封深淵底部,也不知如今狀況如何。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塊三皇令肯定不僅僅是救出他的一把鑰匙,還關係著另外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甚至它本身就是一塊至寶,否則那幾個海族之人也不會這般在意。
斷斷續續地說了當年經歷後,秦昊神色嚴肅地看著眾好友:「三皇令不僅僅是救人鑰匙,還隱藏著大秘密,不知你們幾個是怎麼想的?」
「秦兄,我想去找夢璃……」
突然,許不染蹦出這麼一句話:「咱們現在應該有足夠的實力和對方談判了吧?」
「也不知道她如今過的怎樣,有沒有受欺負。」
說完這話,場中氣氛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