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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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口棺在棺蓋與棺身之間有裡外兩個凹槽,外槽是能看到一點的水銀,內槽就是這種強酸。強酸由金珠控製,如強行破棺,金珠將管內導線撞歪,強酸就會從六十四個嵌扣後噴湧而出。隻有按正確的順序,依次將嵌扣按下或抬起,才能在不動金珠的情況下,將導線收起。

一般這種機關都是由多人合作完成,甚至要練習個好幾百次,因為機關本身不可逆,錯一步就會觸發機關。要阻止金珠撞線,不光要按的對,還有時間限製。所以君之才在開完一邊後,沒有慢悠悠的走到對麵,而是選擇直接跨過棺槨。

這種老式機關,年代越久遠就越扌莫不準情況,不光是機關本身,還要考慮時間元素,可能會給機關帶來細微的位移、變量。

老實講,開棺之前君之雖有個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卻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所以才讓寶樂站在牆邊,離得越遠越好。

她說要開棺,就一定可以開,哪怕失敗了,他也做好了強行破棺的準備。

君之不善言辭,想必這些寶樂也永遠不會知道。

……

等棺槨排酸完畢,君之走回去,雙手扣在棺蓋兩邊,微微用力向上一抬,「咯噔」一聲之後,他發力將棺蓋平推出去。

寶樂捂著口鼻走到他身邊,不過讓她比較意外的是,並沒有意料中的屍臭味。

但棺槨裡的墓主人也並沒有變成一堆白骨。

寶樂大為震驚,雖然屍身有些水腫,但墓主人麵容依然可以用「栩栩如生」四字形容。皮膚白的發光,甚至保持了彈性。

那是一位身著數層華服,梳著婦人髻,頭戴各種朱釵步搖,枕著玉枕,雙手置於腹部,麵容安詳到仿佛隻是睡著了的婦人。她身邊的空位裡擺滿了各種陪葬物,有銅鏡、木梳、妝奩,還有一些沒戴在身上的笄、簪、釵、鈿花等等,合理猜測為其生前常用或是喜愛的物件。

女屍口含一物,唇角有金鏈子垂下。

「君之,」寶樂喊道,「她嘴裡有東西。」

君之伸手在女屍咽喉處輕輕一點,確認沒有機關後,食指與拇指輕按向女屍的下頜骨,再發力向下一掰,另一隻手拽著唇角的金鏈子,將女屍口中的東西取了出來。

寶樂甚為嫌棄的接過那東西,幸好她戴了手套。

女屍口中的東西是一塊白玉牌,上千年的洗禮,白玉上暗藏了幾縷紅色的血絲,如今算是一塊不可多得的上等血玉牌。這玩意兒雖然價值連城,但說出去是屍體口中的冥器,多少有些不吉利。

血玉牌上刻著幾個篆字,這是一塊能證實墓主人身份的身份牌。

「漢公主憂。」

寶樂將玉牌美滋滋的展示給君之,有點小驕傲道:「我猜對了,這座墓的墓主人並不是前室壁刻上的男主人公,而是這位憂公主,所以這是一座公主墓!」

前室壁刻的主體有兩人,古代重男輕女,既然壁刻中出現了男性角色,一般人的正常邏輯裡,墓室的主人必然是這位丈夫。女主人公作為公主的身份,隻能從壁刻的側麵進行推敲,而在壁刻未有明確入贅儀式的點明下,丈夫才是墓主人的推測其實是合理的。

但當時看完壁刻,寶樂心裡就是有一種迷之違和感。這個違和感,在如今這座主棺中得到了解答。

她看向另一座較小的棺槨。

「要開麼?」

寶樂搖搖頭:「既然知道主棺裡葬了公主,這個不用看就知道,應該是公主的丈夫,留給考古隊的去糾結吧。」

君之點點頭。

兩人在主墓室裡繞了幾圈,也沒別的發現了,雖然寶樂對那些名家字畫戀戀不舍,但到底當前找出口更重要一些。

「這要留些能吃的東西也好,」寶樂鬱悶,「這麼大個主墓室,東西倒挺多也價值連城,但不能吃也不能喝,啥用都沒有。」

君之聽了默默遞了帶餅乾過去。

小姑娘咋舌:「你怎麼把吃的喝的都給我了,都不曉得給自己留點。」說完她也不去接,轉身繼續找機關去了。

看了眼寶樂的背影,君之垂眸,默默又把餅乾收了起來。

……

經過寶樂的地毯式搜索,她終於發現,整座主墓室,在擺滿了器皿的展示櫃上,有一座銅紋銜尾雙頭蛇的禮器是沒辦法移動的。直覺告訴寶樂,這可能就是開門的機關了。

「等等。」

君之還是沒來得及阻止她,他話音剛起,寶樂已經順時針將手下的銜尾蛇禮器旋轉了180度。這一扭轉,不但沒有在主墓室裡開出暗道,反而使他們進來時的那座白玉大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合上。

他們兩人當時都離大門有一定的距離,等反應過來想要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還能活著出去,寶樂心想,這雙惹禍的爪子是不能要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弱弱的想求個評論和收藏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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