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Chapter 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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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樂和薑凝帶著沈杏兒跟在那幾人身後,從北京的大街小巷穿過。越走啊這路是越偏,加上這幾人給人不像好人的感覺,合理懷疑這裡麵絕對有陰謀!有薑凝在害怕倒是不至於,就是臨近飯點,小姑娘肚子餓了,一時懶得繼續同他們周旋。

眾人走到一條小黑巷中,周圍全是廢棄的平房,寶樂停下了腳步。

「我看你們,」小姑娘哼了哼,「也不是真的想帶路吧。」

那些前麵領路的人果然現了原形,不懷好意的轉過身,捏著拳頭讓她們識相的交出辛夷花玉髓。寶樂翻了個白眼,尋思著她就知道是這樣,這些人可能根本沒有見過沈忘言,搶東西才是他們的目的。

寶樂站在薑凝身後,隻探出一個腦袋,日常寶仗凝勢道:「天子腳下,法治社會,幾位大哥好歹偽裝一下,這玉髓也不是黃金鑽石這樣的貴重物品,不給點錢意思意思麼?」

對麵那夥人顯然智商不行,竟然認真思考起了她這個建議。

一位小弟湊過腦袋:「大哥,我們給多少錢合適?」

為首的歹徒正準備比個手勢,突然想起哪裡不對,在那小弟滑溜溜的光頭上拍了一下,惡狠狠道:「給什麼錢,這要是給了錢,我們把她們騙到這來還有意義麼?」

寶樂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笑?!」被懟的小弟正覺得沒有麵子,一瞧寶樂竟然在偷笑,不由伸出手指了過來。

薑凝眼神一變,冷冷的看著對方,就這一個眼神,就足以讓沒見過世麵的小弟吞咽了一下口水,暗戳戳又把手收了回去。結果又被他的老大拍了下腦袋,嘲諷道:「慫樣兒!」

寶樂在心裡腹誹,這小弟腦闊的手感一定很好,不然這老大怎麼這麼熱衷於拍他腦袋。

那老大拍拍手,前後又湧出幾個壯漢,將她們團團包圍在裡麵。這地方原是這些人的據點,早埋伏好了在這等他們。對她們三個姑娘,也是小心到了極點,派出這七八號人,還各個都是壯漢。隻是如果真的是小心,怎麼不多派些人手,這七八個人,哪夠薑凝打的。

月黑風高,小巷人稀,正是搞事的絕佳時機。

寶樂退到沈杏兒身邊,笑著朝薑凝揮揮手,不忘囑咐道:「天子腳下,法治社會~下手別太狠!」

薑美人賞了她一個大白眼。

雖說是前方人數多一些,但寶樂她們身後也有兩個人。沈杏兒沒什麼武功,但人很靈活,見著有人朝她撲來,往兩人中間一鑽,對方一時也奈何不了她,便把目光看向了一邊看戲的寶樂。

你以為與薑凝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的寶樂還是當年那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姑娘?

她現在可是經過了一代宗師薑魔女和君魔頭的點撥,一身武功可謂練就的出神入化……你信了?怎麼可能,我們這又不是拍武俠劇。

寶樂將手扌莫進隨身的包裡,準備掏出她的必殺器——防狼噴霧!

隻是她還沒得及去露這一手,一道白影劃破黑夜迎麵而來,重擊在想要對寶樂下手的壯漢背上,其力度之大,讓那人向前趔趄一步,再也直不起身。這個白色的東西並不大,甚至比薑凝那把白傘還要嬌小上一半。等它一圈轉完飛回去,穩穩抓在一人手心裡,寶樂這才看清——那竟然是一把白玉長笛。

看著有點眼熟,寶樂視線上移,果然是那位京華堂的老板。

好家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後方的戰況告一段落,前麵本來還有心思逗那幾人玩的薑凝,麵上揚起一抹殺意,將引魂傘中的長劍拔出,冷冷道:「我的人,你們也敢動,找死!」

小姑娘一聽,心下說不好,這人認真了,趕緊出聲提醒:「薑凝,不許殺人!」

眼看著薑凝就要將劍完整的抽出,這下一招是要落在這些人的耳朵上還是手上就不好說了,雖說有寶樂的警告,她不至於殺人,但這缺胳膊斷腿兒的在所難免。薑凝可不是什麼好人,最喜歡那些血淋淋的場麵。

瞬息萬變間,京華堂那位謝老板大步上前,攔在她身前,手中玉笛被他當武器玩的出神入化。一個手腕轉動,那玉笛從壯漢麵前繞至背後,以四兩撥千斤的力道,將人挨個打趴在地。依寶樂拙見,這人並不是用玉笛隨便擊打在人身上,而是挑準了可以更快速製服人的一些穴道進行擊打。

才一會兒,剛才惡霸般的一群人,均躺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哼哼著。不過怎麼說呢,薑凝沒出手,至少場麵上還是挺乾淨的。

薑美人不爽的將劍又收了回去,尋思哪來的小白臉,竟然搶她風頭。轉頭一看,寶樂一臉崇拜,就差貼到人身上去要簽名了,便心情更差了,揪著小姑娘的臉頰發泄著。

寶樂哀嚎,捂著自己的臉,躲到沈杏兒身後去。

那邊那位謝老板見她們這番打鬧,不由笑了笑,隨後瞥了眼腳邊的人,慢悠悠道:「回去告訴謝澤,與其把心思放在邪門歪道上,不如在生意上下點功夫,也不至於每次出現,都是向老爺子要錢。」

那些壯漢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作答。

謝老板擦拭了一番笛子,放回月要間,依舊和和氣氣的的做派,卻說著狠話:「聽懂了就滾吧。」

場麵上一瞬間就隻剩下寶樂她們三人和這位謝老板了,在她們齊刷刷看向他的時候,這人竟然朝著她們的方向作了個揖。這都什麼年代了,這人咋一副古派,難道他也活了幾百年?不能啊,不是說長生那是沈家獨有的天授麼!寶樂這才想起來,她之前問薑凝,謝家天授是什麼,被人打斷了來著。

所以謝家天授到底是什麼?

好奇心讓小姑娘心上仿佛一萬隻螞蟻在爬,恨不得當場就直接問了。

「我姓謝名淮,字幼安,」謝老板分外有禮貌的自我介紹著,隨後看向薑凝,「如果猜的沒錯,想必幾位小姐姓沈。」

雖然這人做事古派,好歹不咬文嚼字,講的還是現代漢語。就是這名字,不知道該怎麼腹誹,畢竟現代還有保持著取字習慣的,那可真不多了。

薑凝嗤笑了一聲,扯著寶樂的胳膊,把她從沈杏兒身後拉了出來,倚著她笑眯眯道:「那你可就真的猜錯了,我倆姓薑。」

謝淮一愣,隨後震驚的抬眸看向寶樂:「你是薑寶樂?」

小姑娘尋思奇了怪了,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成名人了,還從南京火到了北京。

謝淮見她默認,不由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看來真是天意了。」

「什麼天意?」寶樂疑惑。

這位謝老板話說了一半,突然轉移了話題,要是平日寶樂絕對追根問底。隻是這人話題轉換的巧妙,完美抓住了小姑娘的弱點,所以一時連她也沒顧上較真。

謝淮說:「雖說你們不姓沈,但你們要找姓沈的。沈家那位少爺的行蹤,我確實知道。隻是如今也到了飯點,不如我們邊吃邊聊?」

寶樂舉雙手贊同:「謝老板請客那肯定得去啊!」

瞧她笑的眉眼彎彎,甚是可愛的樣子,謝淮心裡「咯噔」了一下,麵上微微浮出一抹紅暈,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這一幕被薑凝看在眼裡,眼珠一轉,卻並未發表任何看法。

……

寶樂奔波這一天,算是餓狠了。天沒亮就收東西趕飛機,沒顧得上早餐。到了咖啡廳,咖啡沒來得及喝兩口就又去了京華堂,午飯也沒吃。這晚上被人忽悠繞了一個大圈子,再不吃點東西,她就要給你表演一個絕學「餓死鬼催命」了。

好在這謝淮人不錯,也是真的請她們吃了一頓大餐。

酒足飯飽,總算能進入正題,隻是桌對麵的謝老板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頻繁的接電話,似是生意上有什麼麻煩。寶樂怕他跑了,趕緊朝薑凝使了個眼色。誰知道薑凝回瞥了她一眼,根本沒理她的意思。

寶樂扌莫了扌莫下巴,十分不解自己怎麼又得罪了這位祖宗。

謝淮放下手機,瞧見桌對麵的小姑娘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他,好似怕他跑了一般,遂失笑道:「家裡的電話,有人惡人先告狀罷了,不過是些無能狂吠。我不理他就行,不會跑的。」

這謝家倒與沈家截然不同,寶樂之前還以為,這些上古遺族都一個樣兒呢。

看來也是不同人,不同命。

「你之前說,知道沈忘言的行蹤,」寶樂拿出韓隊長給的那張照片,指著卡其色風衣的背影問道,「這人是不是你?」

謝淮盯著照片瞧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這衣服確實是我的。」

寶樂又問他:「那沈忘言現在人在哪?」

謝淮往椅子後備一靠,不急不慢道:「這事說來話長。」

小姑娘對此很不屑:「謝老板可聽說過精煉話題,長話短說?」

謝淮覺得奇怪,他還沒搞明白,這小姑娘突如其來的敵意是因為什麼。

「好吧,我盡量,」謝老板斟酌了一會兒,重新開口道,「沈先生是來找我詢問啟神之地相關之事的,的確在北京郊區,有一處是屬我謝家的地盤。不過我也很遺憾的告訴他,不是我不想帶他去或是不想將啟神之地借與他使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場地震,將那兒整個震碎了,現在根本沒有辦法使用。」

寶樂一下子抓住了他話裡的漏洞:「可沈忘言來北京是半個多月前的事了,如果他早知道啟神之地被震碎,又何必三天前還與你有聯係?而且我在雅安見過山體塌陷後的啟神之地,它的天頂和牆體結構都十分牢固,一般的小震小動根本不至於讓它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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