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正文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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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高掛,投下斑駁殘影,晦暗的屋內卻是炙熱一片。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沈鬱衍便迫不及待地將紀阮阮壓在牆壁上深口勿。

他含著她嫣紅地嘴唇反復地輾轉,又慢慢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內肆意掃盪,仿佛宣告主權般,透著強勢。

紀阮阮的雙臂勾著沈鬱衍的脖頸回應著他的熱情,她主動地探出舌尖,與他糾纏。

一口勿作罷,兩人皆是有些喘,呼出的熱氣熨燙著對方,使得周遭的溫度也隨之攀升。

沈鬱衍的額頭抵著她的,眸色濃稠,一手扶著她的月要,一手在她的唇上輕磨:「我是不是該告訴你,今晚你可能歇不了。」

紀阮阮的指尖在他的喉結處慢條斯理地打著轉,嬌媚地笑了聲:「沈先生會不會太看得起自己?」

沈鬱衍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就著兩人麵對麵的姿勢,直接將她抱了起來,「看來得證明證明自己了,免得你有什麼不該有的錯覺。」

紀阮阮的唇角挽起高高的弧度,居高臨下地口勿著他的額頭,他的臉龐,他的鼻尖,最後封住了他的薄唇。

很快她就倒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沈鬱衍挑開她臉頰旁的碎發,再次纏綿地口勿在一起,這次他越發來勢洶洶,就像瀕臨失控般,粗暴野蠻地吞噬著口中的美食。

*

紀阮阮是在下午兩點才醒的,要不是肚子叫囂著飢餓不得不促使她意識清醒,或許她還可以再睡。

沈鬱衍昨晚是徹底貫徹了他自己的話,一整晚都沒讓她有休息的機會。

每當她覺得結束了,他就又在她身上作祟,挑起她身體潛在的渴望,還惡劣地逼著她開口求他。

明明感覺已經疲憊了,但就像得了皮膚飢渴症般,極度想與他緊密相連。

以他們之前的經歷來說,她真的完全沒想過沈鬱衍在床笫之間是如此強勢可怕的。

好吧,是她的錯覺了。

她後悔不該挑釁他了。

床上沒有沈鬱衍的身影,紀阮阮不有些不高興地蹙了蹙眉,將她折騰成宛若殘廢後,竟然沒有後續的慰問?

她渾身酸痛難忍,連起個身都難,罪魁禍首竟然不守在身邊,氣得想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輕微的聲響,像是看見了床上的動靜,步履聲也快了起來。

「醒了啊。」

聽見低沉磁性的聲線,紀阮阮眼眶就熱了起來,嬌聲嬌氣道:「你怎麼沒在?」

「我在煮粥,怕你醒了肚子餓。」

「我現在難受。」紀阮阮就是止不住想對他撒嬌。

沈鬱衍繞到床的另一側,躺進被窩裡後,溫熱的指腹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揉著,「是我沒克製住。」

紀阮阮氣鼓鼓地哼了聲:「你少來,明明就是沒想克製,現在假惺惺地道歉。」

沈鬱衍輕笑道:「瞞不過寶寶睿智的眼睛呢,是你太誘人了,讓我忍不住要將你拆骨入腹。」

大白天的聽見這麼露骨的話,紀阮阮的臉蛋情不自禁地有些紅,「我餓了,你去把粥端來。」

沈鬱衍又給她揉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去端粥過來。

紀阮阮躺在偌大的床上,腦海裡不禁又浮現了昨晚那些旖旎的畫麵,唇角上揚的同時又有些赧意,雙手捧住了發燙的臉頰。

她昨晚是不是還被逼著喊了他什麼?

沒一會兒沈鬱衍就回來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魚片粥。

紀阮阮意味深長地望著他,沈鬱衍一臉的從容:「怎麼?」

「你昨天逼著我喊你什麼?」

「不記得了?」沈鬱衍一邊冷靜地說著,一邊去拿睡袍過來給她穿。

扶著紀阮阮坐起來後,她垂眸就看見了自己身上的斑駁痕跡。

狗男人出手,她就別想有一塊好肌膚,不是青就是紫,要麼腫,還罵她是小狗,他是狼吧。

像是洞察了紀阮阮內心的想法,沈鬱衍將自己的睡袍扒開,「要不然先看看自己的傑作。」

紀阮阮一眼望過去,錯亂無章的指甲印,有些還泛著血絲,她吞了吞口水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乾的?」

「不是你乾的,是被某隻發|春的野貓給抓的。」

「你才發|春呢。」紀阮阮下意識回嘴過去。

沈鬱衍勾了勾唇:「我的確是,昨晚就是求偶的狀態。」

紀阮阮:「……」

沈鬱衍給紀阮阮穿好睡袍好,端著魚片粥餵她,「張嘴。」

靜默了片刻,紀阮阮不死心又問了一遍,「所以是真的?」

「叫句老公有什麼真不真的,我難道不是?」

「那隻是喊了一句老公嗎?」紀阮阮滿臉嬌嗔,烏黑的雙眸氤氳著羞人的水霧。

「沒否認我是你老公啊。」沈鬱衍的唇角噙著似笑非笑。

「你好狡猾。」紀阮阮嘟著紅唇撇過臉蛋。

那模樣簡直又可愛又嬌媚,沈鬱衍的心都化了,又故意逗她:「不是老公能像昨晚那麼對你?」

「你還說。」紀阮阮生氣地想打人。

沈鬱衍看著她白裡透著酡紅的臉蛋,唇角翹起極深的弧度,「是哪個寶寶嘴上喊著『老公,還要』『老公,好舒服』『老公,好深』……」

「你閉嘴你閉嘴。」紀阮阮徹底繃不住了,那果然不是她意識混亂產生的錯覺,全是真的。

她現在能記起的還不止這些,還有那些沒羞沒臊的姿勢。

沈鬱衍淡定自若地繼續餵她喝粥,「有什麼關係?就老公一個人知道。」

紀阮阮自暴自棄道:「我感覺被你帶壞了,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

沈鬱衍忍著笑:「對對對,是我逼的,我的寶寶自然是純真無邪,不知道性為何物。」

「你再取笑我試試?」紀阮阮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瞪視著沈鬱衍,但毫無任何氣勢可言,嬌軟得不像話。

「不笑,絕對不笑,誰敢笑你啊是吧?」沈鬱衍將表情斂盡,用一副極其認真的口口勿說話。

可紀阮阮就知道他這個人假得很,心裡肯定在偷著樂。

太生氣了,她昨天一定是被勾了魂,才會由著他肆意妄為。

下次一定得堅守住。

一邊生氣一邊被男人餵完了一碗粥,紀阮阮終於感覺精力回來了一些,慵懶地欠了欠身體,想下地時卻礙於放縱的身體不給力,險些摔了個狗吃屎。

被沈鬱衍抱在懷裡後,泄恨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甕聲甕氣道:「下次不能這麼過分了,我都走不了路了。」

「走不了就抱,老公就是用來給你指使的。」

沈鬱衍的話說得太過理所當然,紀阮阮一下子被甜住了,唇角的弧度根本下不來。

可很快轉念想到問題,瞪大了那雙清澈的鹿眼,問道:「所以你下次還要這樣久?」

沈鬱衍的薄唇輕勾:「大概可能也許偶爾會。」

「不行,我不要。」雖然她也挺喜歡跟他在一起時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但是一晚上的消耗,她可能需要一周來恢復,不劃算。

沈鬱衍:「那你不要勾我。」

「什麼叫我勾你啊?明明就是你自己色。」

「沒勾我?」沈鬱衍輕挑眉眼,俯首朝她湊近,薄唇呼出濡濕的氣息,熨燙在她的耳廓,低啞地出聲:「是誰纏著我不放,不讓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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