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發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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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狂瀾好歹是化神大能, 即使猝不及防之下被「蟬不知雪」抽到,按理說也不會真的跌出去。

所以,乍一見他跌進花叢, 沈星河還驚了下。

神識下意識掃在柳狂瀾身上,沈星河這才發現, 柳狂瀾的修為現如今竟堪堪停留在化神初期, 似乎隨時可能跌下化神, 體內經脈滯澀, 靈力靜止不動,似乎受了很重的傷。

似乎驗證了他的想法,下一刻,沈星河便聽到柳狂瀾又咳了起來,唇角也有血跡溢出。

沈星河嚇了一跳, 連忙跳下廊簷跑到花叢裡, 把柳狂瀾扶了起來。

「柳前輩,您沒事吧?」

雖然對柳狂瀾的情況早有預測,但乍一見到他如此,沈星河還是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

尤其柳狂瀾還是被師尊抽到後吐血的。

柳狂瀾其實沒什麼事。

確切地說,他身體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體內淤血很多, 又不能用靈力疏導,「蟬不知雪」剛才抽他那一下反倒幫他把淤血排出了一部分,雲舒月估計也是看出來了, 所以才會如此。

當然, 雲舒月不想讓柳狂瀾抱他師徒二人的可能性更大。

畢竟這事兒也不是第一次了。

當初他想扌莫沈星河的腦袋時,也曾被「蟬不知雪」抽。

雖然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按理說早該被柳狂瀾拋在腦後, 但柳狂瀾活了這麼久,也就雲舒月敢一而再再而三抽他,以至於柳狂瀾想不記住都不行!

一想到這,柳狂瀾就分外不爽。

柳狂瀾:好友相逢,抱一抱怎麼啦?!

心裡正氣著,柳狂瀾就見沈星河一臉擔憂地跑了過來,還畢恭畢敬把他扶了起來,臉上的擔憂毫不作偽。

心中挑了下眉,柳狂瀾這才細細打量了一番沈星河。

這一看,柳狂瀾才發現,時隔八百年沒見,沈星河竟已長成了如此風華絕代的絕色青年,那張年少時便昳麗分明的臉,如今竟越發灼灼逼人,美艷不可方物,看得柳狂瀾都心頭一跳。

柳狂瀾:好家夥,雲舒月到底是怎麼養孩子的,怎麼越養越漂亮?

他家搖光怎麼就越長越老氣橫秋?

心中雖震驚不已,柳狂瀾卻也沒忘在沈星河麵前裝虛弱。

隻見他一把捂住月匈口,又斷斷續續咳嗽了幾聲,大半個身體也壓在沈星河身上,臉上蒼白如雪,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直把沈星河嚇得險些沒冒出汗來。

沈星河求助地看向師尊,卻見師尊仍為不所動站在廊下,覆雪銀眸漫不經心瞧著柳狂瀾,落到沈星河身上時,才終於有了一絲溫度。

「放手。」沈星河聽到師尊說。

雖然有點意外,但沈星河還是很聽師尊話的,聞言立刻放開柳狂瀾。

柳狂瀾見狀,不敢置信地看向雲舒月。

後頸卻忽然一緊,整個人都被「蟬不知雪」提溜住,眨眼便把他送回到屋內的床上。

柳狂瀾:???

「雲舒月!」

萬萬沒想到時隔八百年的重逢竟然是醬紫的,柳狂瀾一時間連虛弱都忘記裝了,直把床沿拍得「梆梆」響。

但緊接著他便看到,那把他氣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竟然正麵對麵抱著沈星河的月要,一邊打量沈星河,一邊往沈星河身上扔淨身訣,好像沈星河身上沾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與雲舒月的旁若無人不同,沈星河的注意力其實還在柳狂瀾身上。

見柳狂瀾氣得直拍床,沈星河連忙拉拉師尊的袖擺,不好意思地對柳狂瀾笑了笑——其實他也覺得師尊有點點過分啦,看把柳前輩氣成什麼樣了。

聽到他的心音,雲舒月這才分給柳狂瀾一個眼神,漫聲說道,「這不是很精神?」

說完,他又垂眸打量起沈星河。

沈星河看了看柳狂瀾,發現柳前輩回到床上後,確實比之前精神了許多,不然也不會把床敲得那麼響。

但他們明明是來探望柳狂瀾的,現在他卻一直被師尊攬著動不了,沈星河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他低頭看了看身上,疑惑地問雲舒月,「師尊,我身上沾了什麼嗎?」

從剛才起,師尊便一直往他身上扔淨身訣。

雲舒月麵不改色應了一聲,淡聲說道,「濺了些血跡。」

沈星河「啊」了一聲,想到可能是之前去扶柳狂瀾時沾到的,乖巧點了點頭,任由雲舒月往他身上扔淨身訣。

看到這一幕的柳狂瀾則又被氣得咳出一口血來——他剛才明明很注意,血全用手帕遮住了,根本一滴都沒濺出來好不?

雲舒月這是想氣死他嗎?!

見他又咳血,廊簷下的師徒二人這才又向他看來。

被那一紅一銀兩雙美目一同望著,柳狂瀾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心中卻咯噔一聲,又暗自打量了一下雲舒月和沈星河現在的姿態,這才發現,這兩人現在站得著實近了些。

他很快又看到雲舒月虛虛攬在沈星河月要間的手,忽然想到,片刻前他撲向那二人時,雲舒月似乎也是如此攬著沈星河的月要,把沈星河抱開的。

還有,之前沈星河去扶他的時候,月要間似乎纏了條雪白的緞帶,是「蟬不知雪」。

柳狂瀾:……

怎麼忽然覺得哪裡怪怪的?

心中隱約冒出個念頭,柳狂瀾眉心一跳,隻覺得自己可能養病這段時間把腦子養壞了,不然怎麼會冒出如此離譜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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