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 3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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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了看門口拴著的兩匹馬,便猜是眼前著姑娘的姘頭,那人不過一乞丐打扮,哪能騎得上馬,也放下心來:「那倒不必,姑娘若見了嫌犯,大聲呼救,我們附近的兄弟立馬就能趕來。」

兩人看不出藍笙的異常,又隨便說了幾句,也就告了辭。

藍笙把門關上,這才慢悠悠的回到廳中。

廳中沒有單獨的書桌,就一張小圓桌,還是秦月等人來時用膳的小桌子。

李穆正認真的坐在椅子上書寫什麼,而秦月站立在一側磨墨,看過去可真是才子佳人,紅袖添香。

藍笙一時都有些不忍心去打擾了這般美景,就站在門口,不舍得邁進那一步。

倒是秦月聽到了她的腳步,轉頭便問:「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藍笙這才說起了剛剛的見聞,末了又道:「你也知道,當時因為要與京兆府打交道,我特意觀察過京兆府衙役。那兩人穿著的確實是京兆府衙役的衣服,可配刀卻不是。京兆府的配刀有京兆府的標誌,那兩人是卻沒有。」

藍笙說的打交道便是她當扒衣賊時的知己知彼了。

秦月看墨的濃度差不多就停下了手:「那這可就有意思了。天子腳下,居然敢有人敢冒充京兆府的衙役,不知是不是真的膽大包天。而那衣服,若是對方有備而來,弄把一模一樣的刀也不是問題。」

藍笙問道:「那秦小姐的意思是?」

秦月一笑:「那便隻有一個原因,衣服確實是京兆府裡拿出來的衣服。京兆府的兵器都是有監管的,每領一把便要登記造冊,而且老衙役換兵器須得以舊換新,而新衙役,可不能憑空便冒出來。這兩人的穿著說明了一個問題,那便是京兆府有內奸,弄出來衣服讓這些人假扮上。他們應該是有些人偶然看到餘度在附近出沒,特地來這邊追查。內閣知道這事的消息應該還沒傳出去,不然這些人可不敢這麼大動作。」

餘度不知京城的錯綜復雜的關係,可聽到這,也知道此事與追殺他的人是有聯係的,忙問:「這麼說若是能找到偷衣服的人,便能知道是誰護著貪官了?」

李穆這時也寫完了,吹了吹紙上的墨跡,遞給餘度:「你看看可還有疏漏。」

又道:「偷衣服的人不過是拿錢辦事,能從西北一路將你追殺到京城,牽連甚廣,其中關係,恐怕非你我可以想象。不過真相總歸會被發現的。」他對西北總歸是不一樣的,若是其他人,他可不願意解釋。

餘度手上的紙張是他口述,李穆寫的口供,他看完以後,虔誠的舉起紙張:「草民知道的,均在這紙上,惟願李大人能給西北的百姓一個公道。」

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的方向。

秦月握了握月要間的軟劍:「我倒是要會會這些人,看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不必驚慌,這因是我的護衛。」李穆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的護衛敲門的動作與他人不一樣。」

藍笙聽到這話,小跑著去開門,果然是李穆的護衛屈廬。

「相爺,根據你的吩咐,屬下一直守在這,那兩人應是得到了什麼消息,直接就來了附近,周圍所有的地方都被敲了門,一些死角也有其他人去搜了,穿的都是京兆府的衣服。我已派人跟上了他們。」屈廬進廳就回了話。

秦月忍不住好奇:「李相早就知道這些人會有動作?你就不怕是我騙你的嗎?」

李穆道:「我並不知道他們會做什麼,不過習慣使然,多有些準備總不會錯。至於騙人?我知道在這些事上你是不會的。」

被肯定了,秦月自然是高興的。不過李穆剛聽到她說了這個事,就能有如此安排,這般足智多謀,怪不得能做大業朝最年輕的宰相。雖然她的記憶深處李穆還是那個孱弱的書生,可這些日子也不得不慢慢改觀。

秦月與李穆是騎馬來的,也準備騎馬回去,可馬卻隻有兩匹,隻能委屈屈廬帶著餘度想辦法回內閣了。

兩人出來時是午時,如今已接近申時。

秦月扌莫了扌莫肚子上了馬,卻見李穆沒動靜,不由打趣道:「李相今日怎麼怕上馬?最近被馬踢了?」

「出來這麼久,也不差這會,我午膳沒吃飽,想吃碗麵再走。」李穆給了一個秦月沒想到的答案。

秦月自己能餓肚子,可卻不能強迫別人餓肚子,看了看四周:「我知道前麵不遠處有家麵煮的好,李相意下如何。」

李穆自然同意,路不遠,騎馬不太合適,又將馬拴在了藍笙的門口。

秦月抬頭又看到了中午的那個水囊,突然就覺得口渴了。又想起藍笙明明有好多吃的喝的,卻完全沒想起來。弄得現在連李穆在內都沒喝口水。可這水囊,自己也用過了,不能再還回去,可若自己當著他的麵喝水,是不是更不太好?

想了想還是算了,去喝麵湯吧!

「你把水囊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立個fg,明天我要是不能日六,我就一人發一千晉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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