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第三個養老世界【23】（1 / 2）
跟著大漢買到畫具不久, 晏陵出來的時候發現天色已經不早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我們這不像城市一樣每條路都有路燈，那接去我就不陪小夥子你了, 你待會往這條路前麵走一些，就應該能看到寫著旅館兩個字的房子, 以前路過這邊的旅客都喜歡住那。」大漢說完又挑了他的扁擔。
「好的, 我道了，實太感謝了。」晏陵的臉上露出靦腆的笑容，夕陽的映照, 原本白皙的臉上, 隱隱約約夾帶著微微的橘紅色光芒。
「沒什麼, 出門外，就是要互相幫助的。」大漢同樣露出爽朗的笑容。
看著大漢離去的背影，晏陵臉上的笑容不變, 眼底卻像寒潭似的, 迅速冷卻了。
他既能查到這, 就說明這絕對是和貓咪人的失蹤帶點關係的。
貓咪說過，它當初之所以要追上那輛車子, 攻擊司機，並不是因為它見過司機, 而是貓咪記憶中, 人失蹤的時候是被身上有著同樣氣味的人帶走的。
而那個刺鼻的氣味，不外乎就是□□了。
而這種東西什麼人會經常用到呢？
一種就是醫護人員，還有一種想必就是人販子了。
晏陵的感覺更加偏向於者。
晏陵抱著貓咪走進了旅館，麵隻有一個工作人員，估計也是這家旅館的老板，是個上了年紀的大嬸。
似乎這個村子麵的人都很擅長聊天, 這位大嬸也是。
短短一鍾的路，大嬸從見到晏陵開始嘴就沒有停過，她的臉上是滿滿的笑容，很容易讓人放心防的那種。
到晏陵是個學生，這次專門是來畫畫的，大嬸詫異極了，還說自己以前年輕的時候也喜歡畫畫，之還向晏陵推薦了幾個她覺得風景不錯的地方，說如果晏陵還沒有選好畫畫的地點可以去看看。
晏陵一一謝過。
「如果有什麼情都可以來找嬸兒，我就樓，什麼熱水呀吃的東西呀，我們這都有。」
晏陵完點頭。
終於，房間麵隻剩了一個人。
貓咪眼中的疑惑，晏陵看到了，但是晏陵並沒有馬上理會。
他把東西全部整理好之，就抱著貓咪一躺到了床上。
【這幾天先保持貓的樣子。】
貓咪兩隻耳朵忍不住抖了一。
這是它第一次見到晏陵這般和它交流。
它早就發現了晏陵的不一般，但是卻沒有想到晏陵不用開口，就能憑著意念直接和它聊天。
不，不是意念，這應該是晏陵之前和他說過的精神力。
它以前也試過，但是實是太難了，更別說像晏陵如今這種程度。
有時候，貓咪覺得比它自己，晏陵才像是一個大妖怪。
「喵嗚…」
【你做一直有自己的理由，但是我相信你應該也發現了，那片花叢的麵明顯有些不一樣的腐臭味道。】
晏陵像是累極了，微微打了個哈切。
他閉上眼睛。
【不要著急，就像我來之前告訴你的，這隻是一個疑似你人的地方，但是你的人隻有你自己真正認識，如果打草驚蛇，他們撤離了就不好了。】
晏陵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可是這一次貓咪卻並沒有被他的樣子騙了。
【你又誆我！】
【你以為我不道，這些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我能夠感受到我們車的一瞬間，你應該已經布置了一番我不道的東西，而且直播裝置一直開著，就算麵的人不道，外麵的人也一定會道的。】
【晏陵，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什麼奇奇怪怪的情。】
晏陵原本就放貓背上的手，移到了它的腦袋上。
軟乎乎的毛發讓人不禁有一種愉悅的感覺。
【還真是一隻充滿了好奇心的貓咪，告訴你也沒有關係，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回去之前，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擅自泄露你的秘密。】
【當，我又不傻。好了，你可以說了。】
晏陵的手一一擼著貓腦袋，即使閉著眼睛，手掌心卻依能感受到它所有的變。
包括貓咪此時的震撼。
【放餌食隻是第一步，可是隻有一塊實是太少了，既我們倆都親自來了，必也不能白跑。】
【小魚吃餌食，大魚吃小魚，巨鯨吞大魚，甚至就連巨鯨都害怕的深海魚怪，我也是很好奇呢。】
明明你自己才是那隻大魚怪。
越了解晏陵，越了解這個世界以，貓咪才覺得它扒上的這個男人才是最深不可測的。
【直播並不需要中斷，甚至它可以變成吸引其它大魚的魚餌。】
【因為就算外麵的人道了，電子設備信息也傳不進來了，除非他們親自來，不過既來了，我也不會讓他們輕易走出去。】
【人類有句不道你有沒有過，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人任都不足以成為前方的障礙。】
落，貓咪忽感受到，一直放自己頭上的那隻手的手掌心位置，忽之間就像是被砸開了一個口子的水壩，麵的精神力繞過它，源源不斷地向四周延伸開來。
貓咪的毛差點忍不住都倒立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頭頂上頂著一個一麻袋的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一藍一綠的兩隻圓溜溜的眼睛中，滿是不可思議。
如果這種能量直接落它的身上，它還能好好喘氣嗎？
貓咪以前就道晏陵厲害，但是卻沒有想到會這麼厲害。
它想到了自己以前一直朝晏陵使性子耍小脾氣的樣子，忽覺得自己是不是多少有些不好歹。
趴晏陵身側被子上的貓咪尾巴虛虛搭著，胖乎乎的腮幫子忍不住吞咽，心虛地咽了一口口水。
……
之前晏陵和貓咪見過的大漢，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要早點回家，確認麵沒有人跟蹤了之，大漢原本看上去彎著的背瞬間就挺直了，原本滿是憨厚的神態抬頭來的時候，迅速變成了另外一種神態。
「今天剛來的那個小子怎麼樣，之有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大漢走進了一個房子麵，這個房子和周邊的所有房子差不多，都是大平層。
但隻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這不尋常。
屋子麵坐了好幾個和大漢穿著打扮差不多的男人，不過他們的臉上似乎有些煩躁。
「那小子應該正常，進了旅館整理了東西之就睡了，旅館那邊也沒有人過來，不出意外，應該還睡。」
「這破東西！」男人說著說著臉上閃過暴怒！
大漢眼睛一抬，也算是出題了。
「山的信號器又出故障了？」
「不是這個還能是什麼，原本還能看到那個帶貓的小子，之間卡了幾，就什麼都沒了，不止如此，連村子外麵的信號也收不到了。」
「頭兒，我跟你說，等這邊的東西收尾之，要不我們就換個地吧。」
「也不是不行，等我們弄到了那隻貓，把它賣了，估計能頂上好幾個人頭。」
「嘖，頭兒你說的是那隻異瞳色貓嗎，好家夥，那東西我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覺得不一般，也不道那小子哪搞到的。說那些富貴人家就喜歡這種東西，到時候往黑市或者找些人，我們幾年就不愁吃喝了。」
幾個人像是想到了未來的美好生活，眼中盡是貪婪之色。
「好了，這些東西早晚都是我們的，對了，我們之前出去的人回來了嗎？」
「今天早上的時候就已經回來了，我看了一眼，這次帶回來的貨相當不錯，和旅館的那個小子不相上。」
「信號不行就不行吧，反正我們之前也聯係好了，過一陣子，我們就到山麵靠海的那個地方交易，那些外國人會那等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日子隻剩兩天了，頭兒，除了原本的貨以外，那旅館的那個小子要不要也…」
「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一賣了，反正照你說的我們的確也要從這個地方撤退了，就算暴露了出來，不管是我們這邊，還是買家那邊，他們一個都抓不到。」
至於那些被賣掉的貨，他們銷售的去處一直都是通向海外的，國內的法律的確比較完善，可是到了國外就不一樣了，而且說他們也是有自己獨立的黑市的，幾經轉手，就算是他們自己都不道貨最終會去到哪個地方。
無處可尋！
而這也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目的。
因為這樣，就算真的有人僥幸逃了出來，但是沒有任證件，錢財的支持，這樣的人唯一的結局也隻會是身異處。
而那個時候，他們早就賺到錢了。
……
薑寒想要動動身子，但是因為他的手被繩子束縛住了，導致他最終隻能放棄。
薑寒現心還是有些怕。
當他怕的並不是把他綁架來的綁匪，而是此時和他一樣被綁這個破落房子的少女。
薑寒的視線中正好能夠看到少女的側臉。
和他之前見過的女孩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不過卻也有著不同。
他發現，這個女孩似乎太過於沉靜了。
白沁，是他打到的名字。
說她的父母都是搞醫學的。
白，這個姓氏有些耳熟，如果薑寒記得沒有錯的，末世開始，研究喪屍病毒麵的專家，其中有一對很有名醫生夫妻就是姓白的。
莫非白沁和未來的那個白家有關係？
薑寒想了一會兒，直到肚子一陣咕咕叫，才把他喚回到現實世界。
身邊是嗚嗚嗚的哭聲，除了他和白沁之外，這還關押著其他人，年紀有大有小，男女都有，他們的臉上是薑寒很熟悉的一種表情。
絕望。
有那麼一瞬間，他像是回到了他一直想要忘記擺脫的那段回憶。
薑寒一陣恍神。
「哭哭哭，有什麼好哭的，哭得老子都心煩，哭我就把你們全部都先活剮了。」
有個綁匪走了進來，大罵一通，也許是因為懼怕，房間頓時安靜了。
估計是因為綁匪們料定了他們逃不出去，他們進來的時候沒有蒙眼睛，所以薑寒道其實就算他們哭得大聲也沒用，因為這是一個地室，所有的聲音都被隔絕了。
綁匪沒過多久又出去了。
薑寒則開始琢磨怎樣離開這。
歷經了末世的洗禮之，薑寒對於人類的惡性是非常敏感的，要不是如此，他當初也不能活那麼久。
他之所以來這，純屬是因為其它原因，也就是白沁。
和印象中不同，此時的白沁並不像末世他遇見的那個白沁一樣殺伐果斷，她和普通的少女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更甚至因為不怎麼喜歡交流，別人都是三五成群的時候，白沁一直都是孤零零一個。
薑寒發現白沁的時候，她已經被迷暈了。
白沁是他有關於末世唯一的線索，而且傳聞中白沁和異瞳神秘人似乎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白沁是絕對不能丟的。
於是薑寒直接以身犯險，最索性放棄抵抗，一被抓了。
末世之前的薑寒和一個文弱書生並沒有區別，但是末世之的薑寒，和人打架這一項技能是絕對ok的。
甚至以一打幾也不。
薑寒估算著時間，一直到三點過一點的時候，薑寒終於開始了動作。
手微微一動，手上的繩子就鬆鬆垮垮地落了來。
……
同一時刻，旅館的晏陵也忽站了身。
比晚上一兩點，三點半的時間恰恰好好，這個時候往往是人精神最為薄弱的時候。
晏陵打開了窗戶，直接帶著貓咪一躍而。
【海狗丸:我是不是夢還沒有醒，播居直接從二樓跳去了？】
【哈哈哈:本來是想睡前刷一刷，沒想到會看到這麼厲害的動作，要我說，這應該是播找了團隊演戲吧，隻不過比較隱蔽所以我們才沒有發現，要不這實是太刺激了，我都覺得像是穿進了懸疑篇。】
【房東北北:臥槽，我本來都要迷迷糊糊睡著了，現我又不想睡了，好期待播這麼晚出門會遇見什麼。】
從視頻中是無法看到播的，但是因為視角題，播能夠看到的觀眾們基本也都能看到。
播那邊的攝像頭似乎特別高級，所以即使就像白天大漢說的，路上並沒有燈，但是從視頻還是看得很清楚。
應該是有夜視功能。
觀眾們詫異了一，也就沒有放心上了。
花茗茗因為打算考研，這幾天都是淩晨就醒來來復習的，她之前關注了播賬號，自拿手機的時候一眼就注意到播還直播。
夜直播，花茗茗也是挺意外的。
於是沒有多想，花茗茗就點了進去。
「喵…」
貓咪很小聲地叫了一句。
【我好像聞到了人的味道了。】
【安靜。】
【如果想找到你人，現開始，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貓咪縮了縮腦袋，但是胖乎乎的貓臉上卻是開心極了。
別看它一直說著自己一定能夠找到貓咪，其實它心中自己也道，滿世界找一個連名字都不道的人是多麼的難。
自己變異之前，曾經的記憶其實更像是一段段啞劇影像一樣，即使現的它已經能夠懂人類語言了，但是曾經過去的那些卻畢竟是過去了。
貓咪邁著步子，想著等到見到人之，它一定要清楚人的名字，永永遠遠記住它。
這樣，就算人走丟了，它也能通過名字找到人。
……
避過各種小巷子，晏陵挑選的是靠近山的一條路。
通過精神力，晏陵早就了解到靠近小旅館不遠處的房子，應該就是這個村子麵人的根據地。
如果沒錯，貓咪的人應該也是那邊。
本來晏陵是想先去那邊的，但是巧合的是，他發現那已經有人動作了。
這個村莊的入口處他來的時候早就安置了一些他自己的人，而晏陵現所要做的就是把這些人的路全部打斷。
這一夜，包括花茗茗內的所有人都以為播會做什麼大情，卻沒有想到播居隻是出去溜達了一圈，天亮之前又回到了小旅館。
索性，夜晚的小村莊夜色也別有一番風味。
以及，不道為什麼，也許是最近貓咪長胖了的緣故，回到小旅館的貓咪整隻貓就像是做了什麼劇烈運動一樣，像隻貓餅一樣，癱床上就不動了。
……
晏陵一打開門就看見了旅館的大嬸。
「小夥子怎麼的這麼晚呀？」
「來，我今天早上多做了些早飯，如果不嫌棄的就吃一些吧。」
晏陵扌莫了扌莫肚子，確實有些餓了。
他如今就這麼一個人，一隻貓，外人看來，基本上隻要隨一個壯漢，就能弄翻他。
早餐做手腳完全是多此一舉。
晏陵感謝說道，「可能是昨天走太多路，腿腳累到了，一不當心就睡過頭了，謝謝大嬸的早餐，我會吃的。」
「如果今天不出意外的，我會出門去寫生，我自己有些餅乾之類的乾糧點心的，中午就不回來了，應該晚上回到旅館。」
「是這樣呀，那你自己出去也要多注意安全，我們這雖沒有野獸，但是路上樹乾多，小路上容易摔跤，小夥子可以盡量挑大路走。」
「好的，謝謝大嬸。」
任誰看，不管是這個旅館的大嬸，還是昨天給晏陵帶路的大漢，言談舉止當中看上去都是無比和善的人。
根本就聯係不到人販子這類的詞匯上。
道一切真相的貓咪心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它想了很久之前，晏陵和它介紹過的人類。
貓咪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變異認識的第一個人不是晏陵，而是其他人，它現又會是種模樣。
等到晏陵帶著貓咪和畫具離開小旅館以，旅館大嬸臉上之前和善的笑容迅速就消失了。
她先是拿出另一把鑰匙，來到晏陵住著的房間麵看了一番。
房間隻有留來的一個包，半開著。
除了一些衣以外，並沒有其它多餘的東西。
垃圾桶還有幾張廢紙，打開來一看，都是些畫畫的草稿，有模有樣的，確實不是外行。
又看了一遍，確定沒有題之，旅館大嬸就離開了旅館，來到了另一處。
「那小子身上確定沒有題？」
「你還不相信你姐我，那就是一個愣頭青小子。」
「要我說，這次的情全是你這邊的題，要不是你外麵貪心多抓了一個，也不會鬧出這檔子情。」
「老子也沒有想到，那個小子居那麼厲害，最還帶著一群人跑了。」
「先不要慌，就算他們逃出了這個地方，但估計也跑不遠，那個小子受傷了，他們最多就逃到山，山就那麼大，到時候我們一包抄過去，這些人絕對逃不了。」
「頭兒說得好。」
「那我們現就過去。」
「那還有一個小子怎麼辦？」
「先不要管他，不過是一個讀書讀壞腦子的，對了，外麵還是聯係不上嗎？」
「是的，依聯係不上。」
「算了，到時候乾完這票，我們把裝備更新一。」
……
把肩上的衣服剝來的時候，薑寒整個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發出聲。
看著他這個樣子的幾個人，臉上神色不同，但終歸都是恐慌的。
畢竟薑寒現就是他們的心骨。
若是心骨都倒了，他們的場說不定又要回到那個地室麵。
不，應該更慘，因為他們之前有到，那群人要把他們最賣到國外的黑市。
黑市這種東西估計隻有小說中過，但是這個世界上，的確是真真實實存的。
而和小說中一樣，這種地方，除了金錢，權勢之外，善良與道德，都是完完全全不存的。
如果他們最的場真的去了那，就會成為連畜生都不如的貨，剝得乾乾淨淨，沒有任隱私得展示人前。
如果真的那樣的，還不如就這麼了來的乾脆。
薑寒看到了眾人臉上的神色變。
不過薑寒並沒有絕望。
薑寒忍著肩膀上的痛楚，想要安慰大家的時候，卻忽看到這些人之中有一個人的神態是不一樣的。
是白沁。
薑寒皺了皺眉。
他其實也有點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關於白沁。
比旁人臉上掩飾不住的害怕，白沁實是太過於冷靜了。
她的臉上是一如往昔的沉默，似乎沒有任情能夠引她的情緒變。
像是發呆，也像是思考。
除了看到他和人販子打架的時候，轉身之間的薑寒發現白沁臉上有一瞬間的變之外，其餘時候白沁就像是一個木偶人一樣。
而這也是薑寒失神受傷的原因。
因為那一瞬間的白沁和那個末世殺了幾十個壯漢的白沁簡直是一模一樣。
而就薑寒想要開口詢的時候，眾人忽到草叢間響了一陣聲音。
是有人踩枯葉上的聲音。
幾個人捂住了自己嘴巴，眼淚簌簌滾落而出。
【琅琅:這個地方昨天的時候播好像沒有走過，是又重新開發了新地圖嗎？】
【桔柚子:應該是村子的山吧，我昨天看的時候，就發現這個村子的方有一座大山。】
【小寶寶:嚇本寶寶了，你們有沒有看到，剛剛地上有一小塊紅紅的，像是血跡！】
【奶酪:不會吧，你別嚇我。】
【小寶寶:真的，我絕對沒有看錯，我還特意看了好幾遍。說，播到底是來到了什麼地方，我現心毛毛的，就連門都反鎖了。】
【苦瓜法師:我草草草！快看前麵，前麵麵草叢那是不是人的腳，深藍色的。】
【奶酪:我也看到了，該不會是鬼吧！】
【小寶寶:呸，鬼哪來的腳，完了，我不敢看了，我現用書遮著屏幕，隻看評論，兄弟姐妹們，如果發現高能，一定要提醒我。】
直播間的人一口氣吊心上，而草叢麵的薑寒即使肩膀受了傷，但是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隨著一隻手輕輕拂開前麵的草叢，兩邊人的心瞬間就像被按了暫停鍵。
「薑寒！」
花茗茗猛地大叫出聲。
宿舍麵的人嚇了一跳，可是花茗茗已經來不及解釋了。
直播間的屏幕上麵，那張臉她前幾個星期才見過，那是魯霄的舍友。
魯霄把她介紹給他宿舍朋友的時候介紹過，因為薑寒顏值高，花茗茗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所以薑寒的那張臉她絕對不會認錯。
她記得魯霄說，薑寒前幾天突失蹤了，就連警方都已經介入了。
如果說屏幕上麵的薑寒是真的，加上之前直播時這個村子給人的種種怪異。
花茗茗立刻就聯想到了一些。
她趕緊拿手機撥打了男朋友魯霄的電。
「魯霄嗎？」
「我有告訴你，我好像道你們宿舍的薑寒哪了……」
像是花茗茗這樣的人，不少數。因為那一瞬間，印屏幕上的不止薑寒一個人。
「那幾個家夥做什麼？人都跑了不說，連老底都露了。」
人販子，是屬於商業的一種。
而商，就不可能僅僅隻是幾個人，一群人。
不論是買家，賣家，甚至是中間人，這些人團聚一，有時候往往會達到令人驚嘆的數字。
而賣家的上方，更有可能還有著其它的掌控者。
山村麵有時候無法聯係是正常的，因為他們最初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把貨放那，就少了走漏消息的風險。
「沒有辦法聯係到，就派些人過去，想必警方很快也會注意到了，這些貨不要也就不要了，接貨那邊的人也不用通了，反正也不是我們國家的人，那些人若是聯係了，反而會增加我們的風險。」
「但是，村子麵的另外一些東西，絕對不能丟，不管你們從海上走，還是小路上走，那些東西必須運出來。如果山村真的暴露了，警方尋找失蹤屍體的時候一定會運用到警犬，那些東西就不可能藏住了。」
「他們現的注意力全部都那幾個人販子，和逃走的人身上，你們可以把一切的情全部推到那些廢身上，這樣行動會更加方。」
「必要時候，為了那批貨，可以直接處理掉他們。」
……
「你是誰？」
薑寒看著眼前似乎人畜無害的男人，臉上的神情並沒有放鬆。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人。」
晏陵攤了攤手，不過眼前的人並沒有相信。
畢竟就算他們之中的人原本確實好騙，但是吃到苦果之，所有人都不敢輕信了。
他們不像薑寒一樣有本，可是比抓來，他們寧願選擇掙紮，即使很有可能徒勞無功。
「喵嗚！」
可就薑寒準備趁著自己有力氣，先手為強的時候，一聲貓叫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貓？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貓呢。
跨別快一年的時間，貓咪終於見到了自己的人。
雖人的樣子有著一絲絲變，但那是正常的，就像它也從原來的小小隻，變成了現的大大隻。
貓咪一臉欣喜地想像以前一樣趴人的懷，至於人會不會不認識它，貓咪從來不會這麼想過，人不可能認不出它的，畢竟它有著一對那麼獨特的眼睛。
隻要人次看見它，就一定會認出她家的小寶貝。
可是貓咪卻撲了一個空。
人避開了它。
而且人的眼中並沒有出現它記憶中的神色。
很冷淡，似乎它她的眼中就隻是地上的一棵草，一片落葉一樣平淡無奇。
貓咪第一次沒有站穩摔了地上。
貓臉摔泥上的時候有些疼，可是卻比不上心中空落落的那種恐慌感來得令人不舒服。
晏陵把失魂落魄的貓咪重新拾了來，像是一個布娃娃一般幫它整理了一毛發。
重回光亮的地方，薑寒這才注意那隻突沖向白沁的貓咪居是異瞳的。
翡翠似的綠，天空般的藍。
和那個他之前一直想要尋找的神秘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