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8章(1 / 2)
如果可以,天川春時想一直睡下去,而不是剛睜開眼睛,就看著聖杯進度刷地一下變成了8%。
天川春時望著陌生的天花板,無聲哭泣。
他那麼大的一個進度條去哪裡了——不是已經都消滅大boss了嗎!按照正常進度,聖杯已經該拿到手了嗎?!
天川春時整個人都變成喪喪地、不會動的玩偶,呆在床上睜著那雙無神的眸子,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宛若被玩1壞了一般。
伏黑惠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自宮城縣與叛逃窗人士戰鬥結束已經過了一周。
這一周,他修生養息,被五條悟強行壓在家裡呆在休息。然後時不時看著東京高專禦用醫生家入硝子來到五條家的宅邸,為睡夢中的天川春時進行治療。
過程中他不允許進入房間。
但是,即便是不進入,他也能夠大概的猜出天川春時此時的狀態。
至於其他的……
他雖然隻是個二級咒術師,但他還未正式踏入東京高專,也僅僅知道最近整個總監部加強禁衛。
對了,還有在休養生息後第二天才知道名字的虎杖悠仁。
他似乎情況不太好。
「……是伏黑嗎?」
呆在床上,喪了有一會的天川春時終於感受到了一絲飢餓。又或許開門有動靜成功吸引了他的目光,導致他歪著腦袋看過去的時候……因為脖子處於躺這個狀態一周,啪嘰一下就拐了。
「………」
「嗷!!!」
頓時,整個五條家變得兵荒馬亂。
五條家的女仆來來出出,家用醫生探查了一下天川春時的脖子發現隻是類似於落枕以後,伏黑惠這才放下心來。
彼時。
伏黑惠坐在天川春時的旁邊,端著一碗黑米粥,用白色的勺子盛了一下放在嘴邊吹了吹,就朝著天川春時的嘴邊遞了過去。
天川春時維持著這個痛苦的姿勢,看到伏黑惠這個動作以後,唇角微微抿動起來。
「你,你都是這麼主動的嗎?」
伏黑惠拿著黑米粥碗的手微微一顫:「你現在是病人,稍微照顧一下也是沒有關係的。」
「哦哦,可是——」
伏黑惠無情的把勺子摁在了天川春時的唇瓣上:「喝粥。聽說這是五條老師特意吩咐給你熬的……嗯,據說可以快速補腎。」
天川春時:………
微妙地有被瞧不起了是怎麼回事。
以及……他沒被捅腎啊!
好在,粥喝的很快,天川春時感受到一絲飽意以後,試圖在床上翻個身打個滾——畢竟這個床墊實在是太柔軟的,不翻滾兩下實在是對不起它。
然而這個動作還沒有實施,伏黑惠就出手製止了他的行為:「身體剛恢復的話,不建議做劇烈運動。」
天川春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又不是什麼矯情的人。」
「嗯,我知道。」
天川春時抬起頭。
就看著伏黑惠伸手扶著脖子,表情淡淡:「但那個時候,還是很痛的吧?」
天川春時小幅度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他發現竟然附和對方以後,他迅速歪過腦袋,看著床頭擺放的床頭櫃。
床頭櫃基本是床邊拜訪的必要品。
但天川春時看了總覺得上麵附上了一層什麼東西,看起來很高貴的樣子。
「這個是咒具,市場價格一個億。」
天川春時內心換算了一下,發現這個價格可以在東京買個不錯的單人公寓以後,徹底傻眼了。
畢竟……他家庭雖然不錯,但也不至於壕到隨隨便便把東京一套公寓放在床邊當擺設啊!
天川春時翻過身,埋下腦袋,感受自身的自卑。
貧窮。
隻配吃壓縮餅乾。
好在這種情緒並沒有維持多久。畢竟他醒來的事情,在他剛醒來的時候,五條家的管家就已經打電話給在外的五條悟了。
而五條悟現在,正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地跟總監部的長老們撕逼。
啊不,這個形容詞聽上去實在是不太搭五條悟的帥氣,更準確的說……是五條悟正單方麵的向這群老家夥輸出。
「窗作為探測咒靈的重要存在,現如今竟然進了詛咒師,你們這些老頭子該不會每天就是吃吃喝喝,什麼事都不管吧。」
「五條悟——!注意你的措辭!窗的人基本來自禦三家,在還未搞清楚之前,我希望……」長老突然停止聲音,就見五條悟隨意地掀起了眼罩,將一隻六眼暴1露在空氣中,大大方方地展現在眾人的麵前。
「哦?事情還沒搞清楚?不是吧,給了你們這麼久的時間,結果到頭來我就得到了一句敷衍?」五條悟乾脆把整個眼罩都拉扯下來,銀白色的頭發散落下來,更顯整個人年輕,強大。
「那個輔助監督明麵上是四級咒術師,卻可以輕輕鬆鬆地打敗身為二級咒術師的伏黑惠——」五條悟一隻手摁在會議桌上,「我想這種情況,即便是不解釋,你們也能夠知道情況了吧?」
一時間,總監部的長老們彼此看了看彼此然後陷入了深思之中。
的確,輔助監督之所以是輔助監督,完全就是因為他們沒有什麼戰鬥力,頂多放個帳,說明一下戰場的情況……還有就是,後勤能力非常強。
但,若是一個輔助監督輕易打敗二級咒術師,那實在是太扯了一些。
畢竟伏黑惠——可是五條悟一手帶大、眼見著成長起來的天才咒術師啊!
「五條悟,或許這裡頭有著什麼誤會。」
五條悟看著眼前這個老不死還想解釋,還想把總監部從事件出摘出去……莫名有了一種重回高專時期的心性,抬起手大大方方豎了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