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海瀾之家夫婦(1 / 2)
錦瀾抬頭,顧之說:「心動麼小錦兒。」
隨後,顧之鬆開錦瀾,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幾個人給撂倒了,而雲弦和夜露把菩提述早禮麵前的人也都打趴在地,剎那間幾十號人,如今隻剩下了剛才還牛氣轟轟的李縣丞了。
此時的戰一柔,在錦瀾的腦海裡,戰一柔發了瘋的在喊叫:「顧寶yyds,顧寶永遠的神!顧之我是你永遠的粉絲嗚嗚嗚~我太愛顧之了~好,你們以後就是『海瀾之家』夫婦了,嗚嗚嗚~『海瀾之家』永遠的神!!」
錦瀾:「神踏馬的海瀾之家。」
雲弦和夜露趕走了村民,隨後把那個李縣丞五花大綁,丟在一旁。
菩提走近看著顧之,說:「多謝今日救命之恩。」
顧之笑了笑,手不自覺的就牽著了錦瀾,說:「應該的。」
「啊打!」述早禮那神經病雙手合十,從兩人中間劈開了顧之牽著錦瀾的手,隨後即使自豪的仰起頭,說:「你哪位?」
乾以安立刻湊過來,說:「早禮哥哥,這明顯就是小妹的追求者啊。」
下一秒,菩提一把就把述早禮給推到了一邊,說:「犬子腦子有點問題,別介意。」
顧之笑著搖了搖頭,看向錦瀾時,一臉溫文爾雅的氣質完全沒有了,而是像個求誇獎的孩子一樣,說:「怎麼樣,我剛才帥不帥!帥不帥!」
「你怎麼找過來的啊?」
「團團帶我過來的啊。」
錦瀾低頭,果然,團團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兩人的腳下,看到錦瀾注意到自己,汪汪的叫了兩聲,吐著舌頭,和顧之一樣,邀功的小樣子。
錦瀾蹲下把它抱了起來,說:「我們團團真的是好厲害啊。」
顧之也溫柔的看著她,動手扌莫了扌莫她的頭。
而旁邊的述早禮,仿佛下一秒鼻子都要氣出來氣了,一直怒視著顧之,這難道就是哥哥對騙走自己妹妹男人的表現麼?
乾以安依舊一臉愛慕的看著述早禮,說:「早禮哥哥,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啊!!」
述早禮扭過頭,說:「以安,你說我和那個男人誰帥啊?」
「當然是你帥啊,不過小妹可能會覺得這位公子帥,特別是他剛才打架的時候,太帥了。」
好家夥,一句話有把述早禮的勝負欲點了起來,他點了點乾以安的額頭,說:「明天我就去學!打起來指定比他還帥。」
「好!早禮哥哥你認真的樣子也好帥啊!」乾以安的眼中,仿佛除了述早禮,再無任何人。
菩提看這一對一對的,自己在這裡多少有點像是風中淩亂的老人家,咳嗽了一聲,說:「丫頭啊,孩子還被關著呢。」
錦瀾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真的是,不知怎麼的見到顧之就上頭,連孩子都給忘了,她說:「你們先吧這個東西處理了吧,我去看看孩子。」
錦瀾跑進屋子,雲弦和夜露剛想過去幫忙,便被錦瀾給拒絕的,孩子們都生病了,若是真把他們給傳染了可怎麼辦啊。
錦瀾一離開,菩提給顧之講了講事情的來龍去脈,顧之便說:「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吧。」
李縣丞看到顧之,就覺得害怕,想說些什麼,卻又無法開口,因為嘴早就被夜露給堵上了。
顧之交代了雲弦了一下,瞬間人就沒了,再回來時,手中拿了一封信,他遞給顧之,說:「王爺,寫好了。」
顧之一下子把人給打暈了,把信塞到了他的衣領處,說:「把這個人,扔到知府門口,既然縣主不在,那就讓知府處置吧。」
「是。」
雲弦提起人,就再次消失。
那封信中,有著李縣丞所有的所作所為,當然,他在信中絲毫沒有提起錦瀾的名字,說的而是錦華派。
此時,戰一柔說:「啊啊啊,小錦兒你的任務完成啦,剩餘七十六個小時的時間哦,哇偶,成小富婆了哎。」
錦瀾聽到後,也滿意的笑了笑,若是沒有顧之,她估計今天還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呢。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們依舊還在莊子處,官兵清醒後全都被顧之給趕了回去,相比如果收到了知府下達的命令,也不敢再過來找麻煩了。
有幾個孩子病的些許嚴重,到了走不動的地步,錦瀾便一直在這個屋子裡照顧著他們,顧之想要錦瀾卻被述早禮給拉走了。
顧之不明白,說:「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她自己照顧那麼多孩子受得了麼?」
「說那話,我能讓我小妹出事麼!你這種凡夫俗子的體質,還是不要進了,我會替我小妹的。」
說起這特殊體質,述早禮終於有炫耀的資本了,說完高傲的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進去。
顧之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大舅哥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他同時也不喜歡述早禮!
不一會兒夜露帶著幾位醫師就匆匆趕到,隨行的還有一輛馬車,上麵裝的,全都是藥材之類的,這些人可是顧之花了大價錢請過來的…
菩提也有些驚訝,不過驚訝之餘,和醫師們說了一些大概的情況,醫師們便走了進去,隨之沒一會兒,錦瀾和述早禮就走了出來。
顧之在一旁逗著團團,仿佛這麼多人都不是他找來的一樣。
錦瀾走到顧之的麵前,蹲下,說:「謝謝你。」
顧之笑了笑,說:「團團,和娘親說沒關係。」
突然,肚子一陣疼,錦瀾臉上的笑容突然就沒了,她捂著肚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沒有搭理顧之,反而是來到了乾以安的身旁。
兩個小姑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乾以安的也多少有點著急,因為錦瀾曾經和她說過多疼多疼,自己是沒那麼大的反應,可是這個節骨眼上,錦瀾又痛了起來…
「小妹,我陪你回家吧,你在這裡也幫不上忙。」
突然錦瀾感覺到了下麵一股熱流,臉都白了,這疼痛的感覺就是慢慢往上增加的,月要都有點直不起來了,她說:「以安,它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