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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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未回答,他的牙齒就咬在了她的耳垂上,「不,我告訴你,永遠也別想。」

既然招惹上他,她就一輩子都不可能逃開。

就像在沙漠裡渴行已久的人終於找到水源,他收獲至寶,怎麼可能舍得離開。

顧輕音觸到他冷冽的目光,心下一驚。

她直到此刻才恍然發覺,周欽早已經變了,徹頭徹尾變了,不再是大學裡那個一腔孤勇的熱血少年。

一直以來,他在她麵前表現出來的全部都是假象,不過是為了引她上鈎。

當她掉入他布好的陷阱裡,他就開始慢慢收網了,不介意暴露自己的真實麵目。

顧輕音忽然感覺到可怕,她究竟是惹上了怎樣一個惡魔?

周欽此刻看她的眼神,好像是西方電影裡經常出現的病嬌。

當一個人對某件事情的執念過深,他的某根神經就會被觸發,變得脆弱而敏感,不允許自己受到外界的絲毫傷害。

而今天,她等於是親手撥動了他的那根神經。

此刻,他們身處的環境仿佛不再是包廂,而是一個黑色的大鐵箱,密不透風,連窗戶都沒有,她身在其中,會慢慢的窒息。

顧輕音甩開他的手,徑直站起來,「誰說我沒有說分手的權利?我想和你分,你能攔得住?」

扔下這句話,她闊步走向門口,然而拉開門的時候,卻發覺自己怎麼也拉不動。

「周欽——」

她惱怒回頭瞪向他,「你真卑鄙,你是打算囚禁我嗎?」

「…………」

慵懶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短暫沉默了片刻,才懶洋洋起身道:「電視劇看多了吧?進來的時候隨手反鎖了不知道?」

「………」顧輕音這輩子就沒有過如此窘迫的時候。

她這是在周欽的麵前秀了下智商盆地嗎?

周欽過去幫她把門解鎖,在她要出去的時候,纏綿地貼在她的臉頰親口勿,還低聲說道:「剛剛是我故意嚇你的,我那麼愛你,怎麼舍得動你,你如果和我分手,我的確不能拿你怎麼樣,所以希望你不要離開我,永遠待在我身邊,好嗎?」

他突然又改變了態度,讓她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了。

顧輕音此刻隻有一種心驚膽寒的感覺從腳底蔓延,連他的親口勿她都感覺冰冷。

講完那一番話,周欽親自給她拉開門,還體貼地為她整理一下淩亂的發絲。

顧輕音拉開門出去,她轉頭看他一眼,眉眼帶笑,笑容純粹而無害的樣子。

可她莫名覺得他此刻的神情是在偽裝。

——

離開電影院後,顧輕音沒回家,直接去了韓露那兒。

在路上,她打電話將裴景澤叫了過來,她迫切地欽那三年的研究生生活究竟是怎樣的。

韓露為顧輕音拉開門,看見她有些魂不守舍,好笑地在她麵前揮了揮手,「你咋了?親愛的。」

「我戀愛了。」顧輕音將包甩在玄關的櫃子上,「和周欽。」

「誰?」韓露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周欽?」

「嗯。」顧輕音點點頭,倒在沙發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答應和他交往。」

她現在無比後悔,不是後悔自己的決定,而是後悔自己對周欽起了惻隱之心。

她明明是活得那麼灑脫的一個人,隻顧自己開心,不顧別人感受,卻因為周欽破了例。

韓露對她說了什麼並不感興趣,她坐在她旁邊,滿臉興致勃勃地打探:「那你們倆上床了嗎?和周欽做是什麼感受?」

顧輕音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能別這麼黃嗎?」

「哎呀,還不是他看起來太禁欲係了。」

韓露訕笑著說完,門鈴聲響了。

裴景澤一來,顧輕音就坐正身子,滿臉嚴肅問他:「你覺得周欽這人怎麼樣?他有忽然之間表現出特別可怕的樣子?讓你感覺精神分裂嗎?」

「他經常都會讓我覺得特別可怕。」裴景澤扌莫了扌莫胳膊,「他脾氣特別暴躁,尤其見不得別人談戀愛,我那會兒和女朋友在宿舍打電話都得躲著他。」

韓露聽聞,強忍住笑,「單身狗嫉妒,這可以理解。」

顧輕音接著又問:「周欽在學校的時候,每天都在做什麼?」

「那他的生活可豐富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裴景澤打量著顧輕音,不由好奇反問:「你怎麼對他感興趣了?」

「你先告訴我。」

「他比較熱衷於參加各種活動,基本上都是慈善公益類型的,是我們學校遠近聞名的大好青年,明明那麼忙碌,還輔修了一個學位,總之就是不想自己閒下來,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而且還認識了我們學校的生物學教授,經常去他那兒做實驗,解剖小白鼠還有各種動物,我有次看他手起刀落斬下一隻老鼠的頭,毫不猶豫,都被驚到了……」

裴景澤說到這兒的時候,顧輕音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畫麵,周欽穿著白大褂,拿著手術刀,一步步走近她。

他說她永遠也別想和他分手,是不是打算把她殺了,讓她的骨灰永遠留在他身邊陪著他?

一想,顧輕音冷得渾身哆嗦了下。

周欽說得沒錯,她果然是電視劇看多了,被荼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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