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邪月之歌(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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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這麼耿直的兔子,秦逸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心想,你就不能告訴我師父,就說是我讓你去找她的嗎,竟然還能打起來

「那個什麼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你師父說了,說我是你的朋友,你師父倒是沒有懷疑我,是你的那些師伯,他們竟然說我是騙子,然後就對我出手了,再然後就驚動了你們人族的太虛境強者」兔子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好吧,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你還是先讓我師父醒過來吧。」秦逸無語極了。

差不多過去了十分鍾左右,秦無霜才漸漸的醒了過來,秦無霜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被一群妖獸給圍住了,心中頓時大怔,立刻坐起身來,正準備出手對付妖獸,然後就看到秦逸正在跟一隻兔子,還有一個雙頭獸人說些什麼。

「逸兒!」秦無霜驚訝無比。

「師父,你醒了。」秦逸急忙來到了秦無霜的身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秦無霜看著周圍的妖獸,腦海中滿是疑惑。

「師父,是這樣的,」秦逸用了十多分鍾的時間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跟秦無霜講了一遍。

最後,在秦無霜驚愕的表情中,秦逸又說出了邪月之歌的事情,並說她其實已經出去一次了,但是守在外麵的那個人族強者不僅不相信她,甚至還要殺她滅口。

「是誰要殺你的?」秦無霜一聽說有人竟然對秦逸出手,心中頓時就怒火沖天,而對於秦逸說的邪月之歌的事情,似乎並不關心。

「沒事了師父,他殺不了我的。」秦逸趕緊說道。

「不行,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次我們人族太虛境的強者隻來了六個,想要知道是誰對你出手的很容易的。」秦無霜立刻取出了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有些陳舊,甚至還有一些鏽蝕,看上去應該很久都沒有用過了,秦無霜激活令牌之後,就用秘法在令牌閃爍的光幕上寫了一串文字,然後把令牌直接扔進了儲物袋裡,就不管不問了。

「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吧,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會有人來找那個人算賬了。」秦無霜對秦逸說道。

「逸兒,你剛才所說的邪月之歌是怎麼回事?」秦無霜突然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秦逸轉身看向兔子,喊道:「兔子,你來解釋一下吧。」

兔子跟河馬一起來到了秦逸跟秦無霜身旁,並把邪月之歌的事情重新講述了一遍。

秦無霜聽完後,臉色頓時就變的凝重起來。

「我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所謂的異變隻是一個陰謀而已,這麼多的妖獸拚命的想要沖出峽穀,肯定是有原因的,想不到原來是這麼回事。」秦無霜的語氣帶著憤怒,她恨人族的那些強者們,竟然連邪月之歌這樣的異象都看不出來,現在召集這麼多的人來峽穀外圍防守,跟讓人來送死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師父,你不出去跟師伯他們商量一下嗎?」秦逸不解問道。

「出不去的,太虛境強者已經下令了,隻要是峽穀裡出來的,無論是誰,格殺勿論。」秦無霜憤憤的握緊拳頭。

「你瞧吧,我剛才說什麼來著,我說不作死就不會死,這話一點都不假吧。」兔子苦笑搖搖頭,然後轉身去逗妖獸玩了,至於河馬,也跟著兔子一起去逗妖獸了。

「他們是你朋友嗎?」秦無霜指著兔子跟河馬獸人,詫異的問道。

「是的師父,我跟他們也算是共患難的友情了。」秦逸答道。

「可他們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我們五大種族的子民啊!」秦無霜皺起眉頭。

「師父,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誰跟你說我們這個星係隻有五大種族了,他們當然也是我們這個星係的子民,隻不過他們的種族人數已經很少,甚至很可能就隻剩下他們自己了。」秦逸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憐憫之色。

秦無霜的情緒也被秦逸帶動著,竟也對兔子跟河馬獸人產生了憐憫之情。

「師父,我有東西要送給你。」說完,秦逸就從儲物袋裡取出了一隻血參,連土一起遞給了秦無霜。

「這個是萬年血參?」秦無霜一陣驚愕。

「年數有這麼久嗎?但我隻知道他是血參,其它的我看不出來。」秦逸心想,萬年的血參,應該算是被稱之為仙藥了吧。

「師父,反正我們現在也出不去,不如你就在這裡閉關吧,我幫你護法。」秦逸對秦無霜說道。

「也好。」秦無霜點點頭。

在秦逸拿出血參的時候,兔子跟河馬獸人,以及諸位的妖獸立刻就被吸引了,妖獸群立刻暴動起來,秦逸趕緊加強了血脈的壓製之力,這才讓妖獸群的安靜了下來。

兔子跟河馬獸人來到了秦逸身旁,盯著秦無霜手中捧著的血參看著,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秦逸,這血參是你挖的?」兔子問道。

「你什麼時候挖的,我們怎麼不知道?」河馬獸人也很好奇。

「就在我們穿過祭壇之後,那條主乾道旁邊的亂石叢林裡挖的。」秦逸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挖取的十幾株靈藥全都拿了出來。

「河馬,你看下有沒有對你傷勢有用的,隨便拿。」秦逸很大方的攤手道。

「這個,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秦逸又不是別人,你不挑我可挑了。」

河馬獸人的兩個腦袋爭吵了起來。

最後河馬獸人拿了一株黑色的大蘑菇,興高采烈的去療傷去了。

「兔子,你不選嗎?」秦逸好奇的問道。

「我又沒受傷,用不到這些東西,你還是先收起來吧。」兔子對秦逸說:「你也真是,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早點拿出來的,你要是能早一些拿出來河馬的傷勢就能早一些恢復了。」兔子開始抱怨了。

「我也是看到我師父之後,才突然想到的」秦逸也很委屈,不是她沒拿出來,是她真的給忘了。

1號星球南半球的一座海島上,一位青衣老者正在打拳,忽然,他月要間的黑色的令牌震動了起來。

這種黑色令牌是一種很特殊的通訊工具,造價昂貴,通常隻是一些大家族才會使用。

取下令牌查探了消息之後,青衣老者的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凝結了。

「竟然敢對我外孫女出手,還想要殺了我外孫女,反了這是,欺負我老秦家沒人了嗎。」青衣老者就讓人駕駛著他

的專屬飛行器來海島上接他,五分鍾之後,一架黑色的飛行器破空而去,一瞬千米,向著北半球的深淵大峽穀方向而去。

飛行器上一共有五個人,其中一個是駕駛員,一個是醫護人員,另外三個就是青衣老者跟他的兩個兒子。

「爹,你這麼的著急的要去深淵大峽穀,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處理嗎?」青衣老者的大兒子問道,青衣老者的大兒子身穿黑色的正裝,帶著黑色墨鏡,看起來就是某公司的大老板,根本不像是修真者。

相比之下,青衣老者的小兒子則像是一個修為高深的修士,一身古武袍子,手中把玩著一柄獸骨製作的扇子。

聽到大兒子這麼問,青衣老者冷哼一聲,厲聲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都親自出馬了,能不是大事嗎?」

「爹,既然是大事,那你總得讓我們知道是什麼事情吧,我們也好有心理準備。」青衣老者的小兒子也開口說道。

「這有什麼好準備的,打架你們總會吧?」青衣老者問道。

「這個會。」青衣老者的兩個兒子一起點頭答道。

「會打架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你們就不用過問了,等到了地點你們就知道了,總之記住一句話,到時候我讓你們揍誰你們就去給我揍誰,狠狠的揍,隻要打不死,就給我往死裡揍。」青衣老者說這句話的時候,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緊繃,這是憤怒的表現。

青衣老者的兩個兒子還從不曾見到父親像現在這樣憤怒的,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能夠讓父親這麼生氣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看來這趟差事不好做啊!

三個小時之後,飛行器抵達了北海上空。

北海一帶海域並不平靜,青衣老者乘坐的飛行器剛到達北海上空不久,就看到一條體長百丈有餘的藍色鯨魚沖出了海麵,強大的漩渦氣流讓飛行器不得不停止了前進,隻能在海域上空保持著靜止。

「那條藍鯨他可惡了,爹,我下去解決掉他。」青衣老者的大兒子說完,就要拉開艙門下去對付攔路的藍鯨。

「別著急,這條藍鯨是我的好朋友了,隻是我們多年未見,他有些想念我了,今日感應到我來此,特意前來跟我打聲招呼的。」青衣老者說道。

「爹,你什麼什麼時候有一位藍鯨朋友了?」青衣老者的大兒子一臉的震驚,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他父親很少來到北半球,至於北海這一帶海域,在此之前還是第一次來。

青衣老者嗬嗬一笑,道:「很早很早之前了,那個時候你才隻有三歲,你小妹跟小弟都還沒出生呢。」

在兩個兒子的震驚的注視中,青衣老者推開了飛行器的艙門,走了出去。

「老朋友,好久不見啊!」青衣老者笑著迎了上去。

藍鯨此刻也幻化成了一位藍袍男子,兩人在海麵上如履平地,互相抱拳問候。

「秦老弟,我此次之所以前來見你,是有兩個原因,這其一嗎,是我們多年未見甚至想念,一感應到你來此,我就迫不及待的前來見你一麵了。」藍袍男子給了青衣老者一個大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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