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無私奉獻的哥哥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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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溪枝被他噎的說不上話來。

程言喻是當時清楚看到那一幕的人, 如果他不在這裡葉溪枝還能試試讓喬植相信自己,再不濟還能道歉求得他心軟,但程言喻來了卻完全不可能讓他好過。

這個人肯定會毀了自己的計劃。

葉溪枝從未這麼肯定過。

「你怎麼回來了, 夏淵呢?」喬植也沒想到程言喻會這麼快回來。

「聽到有人說你弟弟來找你我就過來了, 他還在外麵招待客人呢。」回答完問題後程言喻還十分貼心的補充了句, 「你們就在這裡聊,外麵的人都打過招呼不會過來。」

聽到這話喬植才鬆了一口氣, 他還不想讓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葉溪枝怎麼可能在程言喻的視線下示弱, 隻能咬著牙倔強的看著喬植。

「你還有話要說嗎?沒有的話我來說。」喬植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葉溪枝一眼。

葉溪枝一肚子話憋在心裡沒法說。

「我要不起你的回報。」喬植沒有放過葉溪枝眼中的慌亂,苦笑著說:「你放心, 我會供你讀完大學,但是從那以後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這話等同於要和葉溪枝一刀兩斷。

葉溪枝連忙搖頭, 他現在想要的根本不是這些,如果他現在在意的還是這個的話, 倒還不如乾脆答應那個人的追求, 可是他沒有,他已經想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

喬植一眼就看出葉溪枝在想什麼。說真的,有時候他都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為什麼總以為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能彌補之前的一切?甚至連道歉也是帶著目的地道歉,完全說不上有幾分真心。

「哥,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會兒他也顧不上自己的自尊心了,說什麼都要讓喬植心軟。

這場戲著實精彩, 看得程言喻嘖嘖稱奇。

「你要是真有這個覺悟也不至於這麼晚才道歉,由此來看你就是在惺惺作態。再說了,有句話是不是叫做狗改不了吃屎?」程言喻說著還不忘往喬植的方向看去。

喬植假咳了一聲,心想程言喻肯定在生氣, 否則這種話不可能從對方那張金貴的嘴裡說出來。

但是不可否認,程言喻話糙理不糙,說的句句屬實。

被戳穿心思的葉溪枝有些惱羞成怒,口不擇言的說:「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插手我們家的事情?」

這話在那天晚上喬植昏迷的時候葉溪枝也說過,當時程言喻沒辦法理直氣壯的反駁,但現在不一樣,現在喬植就站在這裡。

於情於理喬植都不可能放任他被葉溪枝這樣說。

果然,喬植冷淡的說了聲:「夠了。」

葉溪枝瞬間老實下來。

「我都說了你哥跟我是戀愛關係,你還偏不相信。」程言喻拿準了喬植不會在這個時候反駁自己,可著勁地作妖。

而喬植確實沒有反駁他的話。

見狀程言喻舞得更歡了,「看什麼看,現在我總能管這事了吧?」說著他關上身後的門一步步朝葉溪枝走去。

這一幕像極了當時他在葉溪枝眼前搶走喬植的樣子。

葉溪枝右手緊握成拳,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慌的,一雙眼睛赤紅一片。

「我最討厭的就是全世界都得圍著你轉的樣子,喬植他欠了你什麼,你非得這樣折騰他?」程言喻怎麼可能沒猜到坑喬植這種事情不可能隻發生了一次,指不定背地裡葉溪枝這白眼狼玩意兒做了多少恨不得陰死喬植的事情。

程言喻問的問題都很尖銳。

葉溪枝恍惚間想起自己是怎麼對喬植的。

程言喻的話還在繼續,他喋喋不休的數落著葉溪枝,「如果不是你喬植能過的更好,怎麼可能生不如死的過了這麼多年。養你還不如養條狗,起碼狗還知道對主人搖搖尾巴看個門,你卻一心想著怎麼坑害喬植。」

他說話半點也沒留情麵,句句都壓得葉溪枝喘不過起來。

這下看戲的就成了喬植。

既然有人願意當這個惡人喬植也不必親自出馬。

「你一個人這樣陰損也就算了,還帶著外麵的人一起陰他,真是挺特別的回報。」程言喻說著還給他拍了拍手,像是十分好奇地問道:「隻是你真的知道你在外麵惹來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嗎?」

他的話在現在的葉溪枝聽來完全就是挑撥離間。

「你可以說我,但你不要這樣說我的朋友。」葉溪枝皺起了眉,一副不認同的模樣。

喬植聽了這話也沒什麼反應,他知道聽到這話程言喻肯定會給對方一陣冷嘲熱諷,說不準還會教葉溪枝怎麼做人。

反正本來就是早就算好送上門給程言喻教育,現在倒是省了他不少事情,沒準罵一罵他還能撿點悔意值回來。

「你朋友?」程言喻神情古怪地看著他問:「你知道他的背景嗎?」

有句話叫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在程言喻看來,葉溪枝口中的朋友就是用不光彩的手段繞過婚生子的小人。雖然對方從一眾私生子裡殺出來引起家主注意的手段確實可圈可點,但到底還是讓他難以苟同。

葉溪枝沒有說話,他轉頭去看喬植的反應。他不在乎別人怎麼想,但他在意喬植有沒有誤會自己。

喬植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都沒說也沒能降低存在感。

「他不是那樣的人。」葉溪枝心裡也清楚那位的手有點不乾淨,但從跟他認識後就再也沒做過什麼不乾不淨的事情。

這篤定的話讓程言喻感到難以理解,他冷笑一聲問:「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就憑他喜歡你所以不可能對你下手?」

葉溪枝緊抿嘴唇。

「我也挺佩服你的。明知道束景晟喜歡你,還敢一邊釣著他一邊來打喬植的主意。」這種小手段旁人看不明白,但程言喻卻是見的多了去了。

在程言喻的冷嘲熱諷下葉溪枝沒能撐過多久。

「哥,你喜歡男人?」葉溪枝死死地盯著喬植,他終於找回了一點理智,也想明白了在這種情況下無論程言喻說什麼喬植都不會反駁的道理。

喬植沒有說話,因為程言喻已經替他作出回答了。

臉頰處傳來的溫軟觸感讓喬植瞬間僵硬住身體,他沒想到程言喻不再滿足口頭占便宜,這都發展到了動手動腳了。

他沒有回應,但同樣沒有阻止。

葉溪枝像是明白了什麼,蒼白著一張臉問:「既然你喜歡男人,為什麼我就不行?」

「廢話,你當這是撿破爛呢,什麼東西都能撿回來掛著。」程言喻的悶騷被氣的直接變成明騷。

喬植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原來悶騷的人戰鬥力這麼強。

這話說得十分不留情麵,可以說就差指著葉溪枝罵了。

葉溪枝還不能生氣,隻要他敢說話那就是自己上趕著對號入座。

聽著耳邊提示主線任務二完成度加30的提示音,喬植也沒跟程言喻計較他占自己便宜的事情。

「你回去吧。」短短一天時間任務完成一辦,喬植心情還算不錯,也不打算和葉溪枝起什麼沖突。

葉溪枝再也待不下去,離開的速度幾乎能算的上落荒而逃。

葉溪枝都離開了喬植也不好繼續在這待下去,看了眼站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程言喻一眼就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之前他離開和葉溪枝談話的時候還是同事幫忙頂的班,總不能讓人等太久吧。

另一邊,剛剛離開休息室的葉溪枝心不在蔫的往大門方向走。

「哎,喬植弟弟。」身後有人叫住了他。

葉溪枝扭頭看向叫住自己的人。

「你叫葉溪枝對吧?」夏淵招了招手讓他跟自己出去說話。

葉溪枝皺眉想了一會才想起這個人是咖啡店的老板,之前他還單獨找過對方一次。

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葉溪枝還是走過去了。

「你做了什麼讓你哥這麼生氣?」這事情夏淵不好問喬植,問程言喻更不現實,那家夥完全就是重色親友的代表,剛好現在碰巧看到失魂落魄從休息室裡走出來的葉溪枝,不問幾句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都對不住這麼好的機會。

葉溪枝沒有說話,沉默的盯著地板。

「不管怎麼樣你還是好好和他道個歉服個軟,喬植對你那麼看重,怎麼可能真生你氣?」夏淵說的是真的,喬植對葉溪枝看的可以說是比自己的命根子還重要,這些他們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雖然這趟渾水夏淵本來隻打算站岸上觀望,但到底還是沒忍住下了水。

正是因為知道喬植在意葉溪枝,所以夏淵才對他說出讓他服軟的話,雖然夏淵不喜歡葉溪枝,也認為對方配不上喬植這麼用心,但耐不住喬植護著,他這才想著說兩句調節一下兩人的關係。

聽夏淵的話就知道喬植沒有將那天的事情告訴別人。

「可是這次哥哥真的生氣了,他想丟下我。」葉溪枝眼睛閃爍了兩下,裝作一副十分傷心的模樣。

「不可能!」夏淵失聲說。

在夏淵心裡要是喬植真能說出這種話,那母豬都能上樹。

「為什麼不可能?」夏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看著夏淵問。

夏淵咳嗽兩下懶得賣關子,他說:「喬植一直把你當成他的驕傲,還說什麼要看著你往更高更遠的地方走。他省吃儉用也得給你省出花銷費,直到後麵手頭稍微寬裕了點才舍得給自己買部手機,怎麼可能舍得丟下你。」

這種話要是讓以前的葉溪枝聽到或許還得在心裡笑話對方傻,但現在聽到卻覺得心裡酸酸的難受。

原來喬植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驕傲,原來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對自己的好,可他卻從來沒把這些放在心上,甚至抱怨對方丟自己的臉。

夏淵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紮在葉溪枝心口上。

葉溪枝頭一次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

喬植剛走到前台就聽到悔意值再度增長20的消息,這增長的速度完全稱得上一句厚積薄發。

雖然不知道悔意值為什麼長得這麼快,但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夏淵回來後就看到麵無表情工作的喬植,湊過去小聲問:「你跟你弟弟說了什麼,為什麼他會覺得你舍得拋下他?我說了你不可能不要他後不但沒什麼用處,反而讓他更加難受。」搞的跟他假意勸說似的。

這下喬植算是明白悔意值是怎麼來的了。

在冥冥中程言喻和夏淵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再加上他們都成功承托出喬植的偉大和無私奉獻,這悔意值要是不加喬植都要懷疑是不是係統統計出了什麼bug。

「沒什麼,讓他一個人好好想想。」喬植隻說了句臨摹兩可的話當作回答。

見他不打算多說夏淵也沒多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總之我是站你這邊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對比起別的上司,喬植都想給夏淵定製一麵紅錦旗了。

「謝謝。」喬植點了點頭,他並沒有急著拒絕夏淵的好意。

暗戀葉溪枝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不出意料這次他還是會死在對方手裡,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要交代的事情需要找人幫忙,他不能背著原主的身份讓他再憋屈的死一回。

緊跟在喬植身邊的程言喻聽到就不高興了。

「為什麼他說幫你你就接受,我說什麼你都不答應?」程言喻才不打算輕易放過喬植,他無理取鬧的說:「今天還是我幫你教訓的那個便宜弟弟,怎麼不見你也感謝感謝我呢?」

夏淵在見到程言喻的時候就識趣的離開了,他還不想聽見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髒了自己的耳朵。

「謝謝。」喬植轉身看著程言喻認真地說。

本來程言喻隻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喬植真說了謝謝。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程言喻得寸進尺地笑著說,「畢竟這也算是我弟弟,幫你教育也是應該的。」他一邊說著得寸進尺的話,一邊盯著喬植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喬植沒打算在這件事上麵和他起爭執,乾脆任由對方口嗨。

他的縱容狀態程言喻也看出來了,但他不敢多問,因為他怕問出來的答案會讓他失望,比起這樣他更樂意慢慢的試探喬植的底線。

連續幾天都是風平浪靜的,倒是讓程言喻覺得有些可惜。

「要是他還敢來我就氣死他。」程言喻是這樣跟喬植說的。

但是他的這句話並沒能得到實現,因為下一次來的人是束景晟。

從係統給他的資料來看,這個人向來自命不凡,從某種程度上看倒是和葉溪枝絕配。

「誰是喬植,出來說話。」束景晟一進來就沖到前台拍了拍桌麵。

喬植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我就是喬植,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

這種不客氣的態度瞬間讓束景晟炸了。

前麵就說過束景晟是私生子上位,從小到大的生活經歷讓他變得敏感易怒,雖然現在得到了家主重視一躍成為繼承人,但到底隻是繼承人不是掌權人。

原劇情中葉溪枝和束景晟見麵的時間是在他調整好心態成為真正的天命之子的時候,可現在的束景晟怎麼看都沒有經過時間沉澱下來的那種氣場,扭曲的麵孔配著那身昂貴的衣服看起來不倫不類。

「我再說一遍,出來。」束景晟皺眉,自從確立地位後他從來沒被人這樣忽視過,這讓他想起之前尊嚴被人肆意踐踏的生活,本就對喬植不怎麼喜歡的心情更加嚴重。

喬植懶得理他,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說:「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攔著,省的耽誤別人。」

向來被人捧著的大少爺不可能忍受這種待遇,一氣之下真的按照喬植說的那樣轉身離開。

就算他不離開喬植也能猜到他要說什麼,無非是些惡心人的話。

「你怎麼這麼快出來了?我哥他怎麼跟你說的?」葉溪枝見他幾分鍾後就出來有些疑惑。

被他這樣一問束景晟也有些心虛,但很快他就理直氣壯的說:「你那個哥哥真是不講道理,說什麼讓咱們別再去找他,他不想再見到你的話。」

這種話完全是束景晟自己添油加醋編造出來的,實際上他那副態度能讓人跟他好好說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葉溪枝也清楚這一點,看著束景晟心裡有些煩躁。要不是為了利用束景晟得到更多的消息,他怎麼可能會到現在還釣著束景晟。

他不說話的樣子在束景晟看來就是相信了自己說的話,為了讓葉溪枝對自己的印象變的更好他連忙開口安慰道:「溪枝,你不用這樣擔心。等到我掌握家裡麵的實權後,我保證讓他跪著求著讓你原諒他。」

這話說得很曖昧,雖然葉溪枝從沒有同樣過他的交往請求,但在束景晟心裡早就把對方當作自己人了。

這話讓葉溪枝眉毛皺得更厲害,他隻是想讓束景晟幫忙約喬植單獨出來,從來沒想過讓他插手這件事情。

「這事不用你管,我想自己解決。」葉溪枝將心裡不耐煩的情緒隱藏的很好。

「不要說這種話,能幫到你我也很高興。」束景晟隻是以為他在不好意思,越說不用他管束景晟就越是要管。

葉溪枝還不知道自己給喬植招惹來了一個什麼樣的麻煩,見束景晟這樣說還以為他聽明白了。

既然約不到喬植,他們隻能先離開。

咖啡店內喬植正忙著應付程言喻。

從程言喻看到束景晟那拽得要命的態度起就忍不住想過去趕人,但卻被喬植一個眼神製止,隻能這樣憋屈地站邊上看著,現在人離開了也是時候算算喬植攔著自己的帳了。

「你剛剛攔住我作什麼,這種人趕走不是更好?」想起束景晟那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的樣子,程言喻心裡就是一陣窩火。這大少爺在自己家裡受憋屈還想著到這來發泄。

喬植無奈地笑了笑,出聲安慰道:「這種事情不用你說我也會做,你沒看見他最後被我趕出去了嗎?」

程言喻想問他那叫趕走嗎?但在他看到喬植臉上的笑容後那些話怎麼也沒說出來,隻能自己跟喬植憋氣說:「就你這包子脾氣遲早得被人欺負死,也就我閒的和你說這些。」

喬植好脾氣的笑笑,並沒有反駁他的話。

別人都說他脾氣太軟,但沒有人直到他隻是懶得和別人計較,比較任務位麵的人對他而言就是一群nc,喬植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很少有真情實意的時候。

束景晟的背景實在讓人不得不提著心對付,不怕明的就怕對方玩暗的。

程言喻這些天一直跟喬植同進同出,這才沒讓人鑽到空子。

但程言喻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這次回國也隻是暫時回來看看老朋友,要不是喬植他不可能在這裡待這麼久。

程言喻一家都住在國外,他回國這麼久家裡人已經催了好幾次讓他回去,前幾次他背著喬植推辭了過去,但次數多了喬植也能發現一些細節。

「你家裡人催你回去?」見程言喻掛斷電話,喬植順口問了一句。

程言喻皺起眉,故作輕鬆地說:「沒事,不用管這些。」

喬植突然停住腳步,看著程言喻認真的說:「你還是回去吧,我這裡沒什麼事需要你盯著。這都過去一個月了,不可能再出什麼事情。」

他的話也有幾分道理。

大學已經開課了,想必葉溪枝他們也來不及做什麼。

也不知道葉溪枝是不是真的良心發現,一直沒回來打擾喬植。

喬植除了定期把生活費打到他卡上,就再也沒跟葉溪枝有任何往來。

「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現在通訊設施越來越好,聯係很方便的。」程言喻最後還是鬆口了,但他還是不怎麼放心喬植,再三叮囑喬植要小心,一旦出了什麼問題要記得找他。

其實他們都知道真要是出了什麼事程言喻壓根來不及趕回來。

程言喻離開前夕特意跑去找了夏淵,讓他幫忙照顧著點喬植,他怕喬植學別人報喜不報憂,還特意讓夏淵注意著點,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要記得打電話給他。

「我很快就回來,等我。」程言喻深深地看了喬植一眼。

程言喻沒有對喬植說出自己的打算。

有些話在電話裡解釋不清楚,這次去國外他打算和父母當麵說清自己喜歡喬植這件事。

這樣以後他就能好好陪著喬植了。

程言喻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去吧。」喬植點頭,算是答應了對方。

喬植沒有告訴程言喻,他已經猜到束景晟會在程言喻離開的時候控製不住對他下手。

早在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已經結了仇,這段時間對方之所以沒動手,就是在等程言喻離開。

在束景晟看來程言喻一離開喬植就相當於失去老鷹庇護的崽子,這樣更方便他動手。

喬植沒打算反抗,甚至打算在背後推束景晟一把。

這對他而言是完成任務的契機,不僅不算是件壞事反而是件送上門來的好事。

本來喬植還以為束景晟能再忍耐一段時間,等到所有人都放鬆警惕後再做報復的事情,但事實證明還是他太看得起對方。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總是有人對著喬植指指點點,但喬植去問的時候這些人對他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

剛開始他還能忽略過去,但過了幾天後這種架勢愈演愈烈,就連尋常在一起相處很久的同事也經常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喬植這才往束景晟忍不住對自己下手的這個猜測上想。

事實也確實如此,束景晟讓人在網上散布了喬植是同性戀的留言。

電腦正在慢慢普及,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上麵卻貼了張喬植的照片和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但凡見過喬植認識的人看到這些信息都能猜出是他。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這件事雖然不能給喬植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但這種被人指指點點的生活普通人根本熬不過去。

喬植和夏淵是最晚得到消息的人。

「你打算怎麼辦,這件事要不要告訴程言喻?」夏淵很少上網,這事還是從店裡員工嘴裡問出來的。

雖然同性戀在國外不受白眼,但以國內的風氣來看還是難以接受。

這種指指點點的生活夏淵隻是站邊上看著都是一陣頭皮發麻,他不敢去想性情溫軟的喬植要怎麼撐下去。

「這麼點小事,不用告訴他。」喬植臉上的笑沒有絲毫的牽強,他說:「反正我本來就不喜歡女孩子,這樣還能減不少朵桃花。」

這種樂觀的心態誰都沒辦法做到。

「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說出來,不要怕麻煩咱們。」夏淵和程言喻一樣生怕喬植報喜不報憂。

喬植真沒想到在他們眼裡自己是這個形象。

「放心吧,有什麼事情肯定會告訴你的,這些對我也沒那麼大的影響。」喬植說的是真心話,但在夏淵看來那就是強撐著不想讓別人看出來。

夏淵還想再說幾句什麼,但外麵卻來了新的客人。

這兩天來咖啡店的人猛然增多,他們都知道這些人裡有不少都是來看喬植熱鬧的。

起初夏淵還問喬植需不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再來,但喬植卻開玩笑似的拒絕了夏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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