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窮苦打工青年安室透(1 / 2)
原本這隻是安室透一個毫無依據的猜想,卻在幾天後又得到了驗證。
以窮苦打工青年身份進入組織的安室透這段時間都是上午抽出一段時間去新人訓練場。
他乘坐新乾線到千葉縣,然後步行到新人訓練場。
今天中午要去一個飯店應聘兼職服務生,下午還有蛋糕店的兼職,又沒有車的安室透隻能把裝有點心和午飯的便當袋子放在了訓練場的休息室,貼好寫有名字的標簽。
「昨天休息室裡兩個新人打起來了,你知道嗎,安室?」旁邊一起進行射擊訓練的一個平頭青年放下狙擊槍。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從腦子裡搜索了一下屬於這個平頭青年的信息,今井。
他微笑著再次瞄準靶子:「我不太清楚。」
而在休息室裡,諸星榕正蹲在地上觀察那個貼著「安室透」標簽的黑色便當袋。
「諸星,幫我一把幫我一把,別蹲著數螞蟻了!」站在梯子上的一個細眼青年轉過頭道,他反戴著一頂墨藍色的棒球帽。
諸星榕站起來:「到哪一步不會了,本橋?」
因為昨天在休息室裡兩個新人打架鬥毆時很有眼力見地砸壞了監控,今天本橋太陽和她就被叫過來修監控了。
之所以是兩個人一起來,原因是兩個人都不太會修監控。
本橋:「我隻會修電腦。」
諸星:「我對監控有點研究,但是修監控沒有修過。」
新人訓練場的負責人無奈:「你們兩個一起去吧,到時候真不會了,一個看教程一個照做!」
本橋太陽扶了扶反戴著的帽子:「到接線路這一塊不會了,你來你來,我去網上搜搜看教程。」
諸星榕嘆了口氣:「你等我一下。」
她脫掉外麵那件黑色羽絨服,露出裡麵那件皮夾克。
本橋太陽黑線:「你怎麼外套裡麵穿外套?」
她雙手拍了拍皮夾克雙側的口袋:「謔,那當然是因為這件皮夾克口袋大,還有內袋啊!」
「啪啪」,拍口袋的聲音相當響亮。
身上的衣服,口袋永遠不嫌多。
如果她是裁縫,她會想要做一件全身都是口袋的衣服,可以裝大大小小的奇怪工具。
皮夾克甩掉後,露出裡麵的黑色毛衣。
本橋太陽慢慢從梯子上下來:「你這是要乾嘛?脫衣秀嗎?」
諸星榕板起臉,嚴肅道:「毛衣有靜電啊,當然要脫掉再乾活,我去加油站都不怎麼敢穿毛衣咧。」
本橋太陽默默抓了抓自己的毛衣。
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安室透走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剛好瞥見休息室裡那個女人雙手撩起自己的毛衣下擺,把毛衣剝離,雙手上伸的時候露出裡麵的白色布料。
他往後退了一步,轉過目光。
本橋無奈地看著她:「餵,你真是千層餅啊,怎麼毛衣裡麵還穿著衛衣呢?」
諸星榕把毛衣和外套放在一起:「怕冷嘛,有什麼辦法?」
再說了,千層餅是好吃的(確信)。
安室透身子一側,站在門外,也向休息室走過來的今井奇怪地問:「你怎麼不進去?」
他開口道:「我再去訓練一會兒。」
今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休息室。
諸星榕套上外套,爬上梯子:「工具幫忙遞一下嘍。」
安室透又訓練了一會兒,才走進休息室,他拎起自己的便當袋,忽然看到便當袋下麵壓了一張紙條。
他撿起紙條,上麵用流暢的字體寫著:【不要把便當隨便放在這裡,會被下毒的。】
毒,是指毒品。
新人之間的內部競爭很厲害,除了不能互相殘殺外,組織沒有禁止其他的舉措,有些甚至會互相放竊聽器以抓住對方的把柄,讓對方染毒也是一樣的道理,一旦染毒,就會被組織判定為廢物。
安室透收好紙條,心情復雜。
他當然知道不能隨便在這裡放便當,警惕心一向都很強的他甚至在便當袋裡裝了微型攝像頭。不僅要避免被人下毒,還要握住證據,順便看清他身邊的人。
他拎著便當袋走出訓練場,在附近一個偏僻的地方打開便當袋。
現在是上午九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