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心裡有人了,我不跟你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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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幺/文

奚徹這次之所以會昏迷,是因為褚炎的力量太霸道,導致他的身體承受不住。

就算褚炎已經很努力很小心地分段分批次把靈力輸入他身體裡,奚徹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住,就跟吃多了補藥一樣,醉「補」了。

用法術打破禁製與祛毒是不同的,祛毒不需要經過丹田,也不需要讓外來法力融入接受者的身體,自然也沒有「消化吸收」這一個步驟,至於神族和魔族的法術是否能夠融合?這一點倒是不需要擔心,因為不論是神族也好,魔族也好,妖族也好,甚至是人類也好,靈力在肉身的經脈中運行法則都是相同的。

褚炎終於控製靈力在奚徹身體裡運轉了一個大周天,累得滿頭大汗。這件事對於褚炎來說,就好像做針線活一樣精細,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神族向來不隨意與其他種族深交,也包括這個原因,與別的種族之間力量相差懸殊,交往過程中,總會發生交流群,稍有不慎,很可能引發悲劇。

褚炎靠在浴桶邊上,輕輕摟著奚徹的身體,將下巴抵在他頭頂。他的姿態看起來很放鬆似的,與他握在一起的手卻一刻不敢鬆開——治療還沒有結束,必須將他遭反噬形成的禁製完全化開才算徹底安全。

褚炎其實有些忍不住擔憂,阿撒變得這麼弱,性子卻一點也沒改,眼見他仍要揪著這件事繼續查下去……以後肯定會遇到更多危險,那時候他不在他身邊怎麼辦?

這次如果不是有他在,這家夥不知死了多少次。

褚炎倒願意一直在身邊保護他,隻是眼前有件事情讓他不得不先離開一段時間。

傳承儀式很快就要開始,他必須返回九幽。

其實從找到阿撒的那一刻開始,褚炎就對什麼傳承沒興趣了,他舉辦這個儀式,也不過是想引他前來……

想到這裡,褚炎又看向懷裡的人,修長的手指在奚徹臉上輕輕撫過——當年聽到阿撒被祝巫殺死的消息,褚炎肝膽欲裂,他十分清楚,再喝多少問心泉的水都救不了自己。

嬰嫘那時告訴他,阿撒並非正常神隕,若能保他香火不斷,說不定,還能等到他再回來的那一天。

嬰嫘果然沒騙他……

褚炎擔心阿撒死後,世間無人再記得住他,時間久了,信寡徒歿,他的香火自然便會斷絕。於是在玉京宮中特設一小香堂,常年供奉戰神的神位,如此一來,就算三界再也沒有人記得他,至少還有自己為他供奉,不至於他再回來時,無處安身。

可是兩三百年,時間終究太長,褚炎生出憊懶之心,也想拋下所有回歸天地,就此沉睡。

但是他又想,會不會是阿撒已經回來,隻是自己整日待在九幽神界,得不到他的消息?於是便設下如此荒唐的傳承儀式——不論種族,不論性別,都有資格來到明照天神的神宮中,爭奪他的神位傳承。

其他人不懂其中含義,但是故人還能不明白麼?舉辦了這麼久傳承儀式,褚炎多麼希望有一天,會有一個人怒氣沖沖地殺上玉京宮,質問他,為什麼要把神位隨便傳給別人,為什麼這麼不負責任。

隻有阿撒會做這樣的事……如果他回來了,前塵往事便如煙消雲散,他們就能重新開始。

褚炎下意識摟緊奚徹的身體,帶著他往熱水中沉了沉,貼在他後月要上的手也在無意識地輕輕撫觸他的皮膚。他微微皺著眉頭——隻是看他如今好像並沒有想去玉京宮質問自己這件事的意思,倒是對這個村子發生的事很感興趣,到底為什麼呢?

阿撒已經不在乎他是死是活了麼?

褚炎忍不住嘆口氣,他早就知道阿撒心裡愛著別人,可是他們兩個怎麼也算這麼多年的至交好友,聽到他的消息都不過問一下……不會還在怨他吧?

褚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隻是想到阿撒可能已經不在意他了,心裡就十分不舒服。

褚炎一邊想,一邊把懷裡的人當成靈寵那樣撫扌莫,他沒意識到自己手上的動作,一直被他扌莫著的人卻忍不了,沒一會兒就被他扌莫醒了。

奚徹睜開眼睛,見自己還在這桶熱水裡麵,眼前仍然是褚七這位大兄弟赤(和諧)裸的肉(和諧)體,差點又厥過去。

他這是中了什麼幻術之熱水桶的男色無限月讀麼?怎麼永遠都逃不開這種場景,不會是看他單身這麼多年特地給他送上門來的吧???

他不需要好不好!

奚徹本來想從褚炎肩膀上退開,跟他保持距離,但是試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此時渾身沒有什麼力氣,想做抬頭的動作都困難,掙紮半天,隻吭出兩聲。

褚炎聽到響動,低下頭直勾勾盯著奚徹:「你醒了。」

奚徹閉了閉眼,然後虛弱地問道:「我怎麼了,渾身沒力,怎麼還在水裡……」

褚炎輕聲道:「治療還沒有結束,覺得沒有力氣是正常的。我的靈力進入你經脈中,怎麼說也算外來侵入的靈力,身體接收它需要時間。」

奚徹有些崩潰:「我不治了。」

聞言,褚炎忍不住勾起唇角,心想他果然是阿撒,不耐煩時都是這樣。

褚炎的右手與奚徹緊緊握在一起,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肩膀勸道:「那怎麼行。如果不喜歡,下次就不要受傷。」

他此時雖然是在幫他治療,但是這個動作就好像情人之間一樣親昵,低頭看著他的神情溫柔而寵溺。這讓奚徹渾身不自在。而且,他的手又在自己身上無意識滑動了,讓他注意力無法集中。

奚徹深吸一口氣:「別亂扌莫。」

褚炎微微愣了一下,摟著他肩膀的手順著奚徹的身體滑下去,變成摟著他的月要:「我隻是扶著你,不然你會滑進水裡。」

「……」放屁。

褚炎是神明,對於肉(和諧)體的欲望其實還是比較遲鈍的,他心裡雖然喜歡阿撒,可惜他的阿撒現在是另外一張臉……當然,他不在乎阿撒變成什麼模樣,隻是對方對他並沒有表現出喜歡,也沒有像之前那樣,主動投懷送抱……所以就算脫光泡在一個熱水桶裡,褚炎也可以心如止水。

奚徹就不一樣了,他心裡是個人類,身體是個魅魔,還他媽被這麼扌莫。

奶奶的……

奚徹嘴唇微微顫抖著,褚炎以為他不舒服,便扶著他的月要將他推起來,讓奚徹正麵麵對自己坐著。靈力在身體裡運行第二個小周天時,奚徹忽然覺得渾身燥熱,卻又發冷似的顫抖,脊椎上傳來一種很微妙的毛刺感。

奚徹愣了一下,忽然覺得大事不妙——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像極了他第一次發情的時候。

奚徹心想,他上一次經歷發情期就沒確確實實跟誰發生關係,入夢時還隻是見了褚炎一麵,就沒有後續了……莫非他的發情期根本沒結束?

不……不可能,他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發情的!

但是事實不容辯駁,他的身體反應還是在變化。褚炎很敏銳地感覺到了奚徹的變化,見他顫抖,疑惑是不是熱水已經冷下來,便偷偷往水中加入一個加熱咒法。然而奚徹的症狀並沒有緩解下來,反倒越發嚴重了似的。同時也感覺得到,奚徹體內似乎有股奇怪的力量在四處胡亂遊動,這樣下去便大事不妙了……

莫非是自己輸送靈力時候出了問題?

褚炎一直關注著奚徹的情況,感覺到他的顫抖,便在不斷上下打量他,正在此時,他忽然看到一條蛇一樣的花紋出現在奚徹肩膀上,隨後又消失了。褚炎皺了皺眉頭,定睛看去,發現那花紋並不是消失,而是順著他的肩膀遊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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