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我玩夠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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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幺/文

「你看看你, 分明是明照神……天天冷著張臉,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冰雪女神。」

從牢房裡出來之後, 褚炎便真如自己所說,打破了鎖住勾屠氏的禁製,離開那處小世界。可是他們落地之後,已經不在九幽了,也不在天梯上,反而來到一片樹林外麵。

奚徹身體裡的寒毒被激發之後,明顯感覺到白虎已經被凍起來,倒還有心情調侃褚炎。

唉,從離開那座牢房開始, 褚炎就冷著臉一言不發。他已經夠冷了, 手腳麻木,可能偷偷砍他一兩根手指, 他都感覺不到。這種情況下, 褚炎如果對他笑笑,他說不定還能覺得舒服點。

褚炎半扶半抱地把奚徹帶到一棵大樹底下, 讓他坐下之後, 自己就坐在他身邊, 將他緊緊抱住。他自然不想說話,竟然讓阿撒當著自己的麵被人暗算,他心裡萬分自責悔愧, 還有什麼話能說。

奚徹也不是完全不懂褚炎的想法, 但是他不知道怎麼開口開解他,自己本來就隻剩那麼幾天壽命,他並不在乎能活幾天。真要追究的話,那也該怪自己不夠謹慎。

可是這些都不能告訴褚炎。

而且奚徹覺得很冷, 也不再多說話了,隻是往褚炎懷裡縮,縮得整個人都藏在他手臂底下。褚炎身上很溫暖,這讓中了寒毒的他感覺舒服很多。

褚炎這樣抱著奚徹,自然感覺得到他的顫抖,他疑惑地看他一眼,然後一把將奚徹推起來,要運氣為他輸送靈力。

奚徹見狀,急忙抓住他的手,搖頭製止他:「不要……」

——他不能讓褚炎為他輸送靈力,更不能再讓他給自己治療。因為這樣,他一定會發現自己體內的寒毒。這寒毒與褚炎因受破元鈎之刑所得的寒毒一模一樣,他肯定會懷疑。

褚炎不解:「為什麼?」

奚徹一時想不出足夠合理的理由,隻緊緊抓著他的手:「沒用的……那老家夥不是說了麼,沒用……別白費修為。」

褚炎哪肯聽他的:「不試試怎麼知道!阿撒,你聽話,別任性。」

奚徹見他堅持,急忙撲到褚炎身上,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我好冷!褚炎,你抱我……」

「……」

褚炎沒想到奚徹會忽然撲過來,雖然平時他們也不忌諱身體接觸,可是阿撒好像很少如此主動……褚炎一時有些懵,他的手慢慢扶住奚徹的身體,然後用力抱緊他。

褚炎感到自己的心髒在如同擂鼓一般跳動,呼吸的節奏也亂了。

「阿撒……」

在褚炎看不到的地方,奚徹微微垂下眼睛,臉紅了一下,隨即還是側頭將脖頸貼到褚炎頸側的皮膚上,輕輕磨蹭他:「好冷……虞歌,好冷……你抱著我……」

褚炎聽他混亂地叫自己的私名,還有什麼能不應允,大概奚徹要他把命給他他也會同意。

奚徹當然知道自己耍這樣的手段很卑鄙很婊很肉麻,但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他隻能這樣轉移褚炎的注意力……不讓他有機會給自己傳靈力治傷。還好白虎被凍起來了,不然肯定要吐槽他。

褚炎被他蹭得心猿意馬,他想,這難道就是魅魔應有的樣子?他從未想過,阿撒竟然會有這樣魅惑的樣子,他這算是……在主動引誘自己麼?

褚炎越想越覺得口乾舌燥,吞咽一下,才發現喉頭乾澀,喉結在頸中艱難地上下滑動著,急需一些辦法來緩解身體上的乾渴。

「虞歌……」

褚炎呼吸一滯,隨後呼吸聲越發混濁,他的手掌貼在奚徹背上,緩慢而粗重地摩挲著他的後頸:「阿撒……」

奚徹側頭在褚炎頸側一點一點口勿,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越發用力,他也從他頸側口勿到了他的唇角。褚炎早就按捺不住,好像爆竹一般,幾乎一觸即發,他立刻按著奚徹的後腦重重舔開他的唇齒,舌尖深入口腔,帶著他與自己糾纏。

奚徹閉著眼睛與他接口勿,手扌莫到褚炎月要間,將他的月要帶扯開——他此時寒毒發作,冷得打顫,其實沒什麼心情做這種事,可是他必須讓褚炎轉移注意力,不讓他想著給自己渡輸送靈力療傷。

褚炎猛地摟緊奚徹的月要身,將他按在懷裡,這個口勿逐漸染上情-欲的色彩,越來越纏綿,越來越無法自拔。兩個人的呼吸好像黏在一起似的,此起彼伏。奚徹被他口勿得向後倒去,褚炎順勢壓住他,呼吸聲亂了章法,手上扯開奚徹的袍子。

奚徹抱著褚炎,抓住他身上的衣服往下扯,但是下一秒,奚徹便被褚炎抓住了雙手按在頭頂。褚炎好像忽然醒悟過來似的,抬起頭閉了閉眼,將眼底的情緒遮住,然後把奚徹被解開的衣服合上。

奚徹愣了一下,有些不解:「褚炎?」

褚炎低下頭看他一眼,放輕聲音:「……不能在這種地方。」

奚徹微微皺眉,他用力掙脫褚炎的鉗製,急切地解他月匈前的帶子:「我就要在這裡。」

褚炎重新抓住他的手,為難道:「阿撒……這荒郊野外,我不想唐突你。」

奚徹瞪著他半晌,忽然露出一絲委屈的神色:「借口……你是不是嫌棄我?是不是……我知道,我現在是魅魔,配不上你……上次你不清醒才會把持不住,現在不肯跟我……唔!」

他的話沒說完,便被褚炎重重地口勿住,他氣憤地在他唇上狠狠輾轉,聲音含混地說:「這是你自找的!」

奚徹想,自找就自找,不就是外麵麼,他又不在乎在什麼地方。

奚徹忘情地跟褚炎口勿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在演戲,還是真的投入。這個地方是真的冷,身下隻有野草和落葉,衣服雖然鋪在身下,可是還是能感覺到草葉的涼。

兩個人抱在一起口勿了許久,褚炎的口勿便從他嘴唇轉移到了身上,順著他的脖子向下,一邊口勿一邊咬。

(和諧)

「阿撒,你那條蛇又跑出來了。」

褚炎起身壓在他身上,奚徹便被他這樣從後按在樹葉裡麵,他感覺他在咬自己後月要的位置,奚徹沒辦法移動。

他哽咽著咬住嘴唇,感覺自己在被他輕輕親口勿後背,那個地方比別處更敏銳,奚徹便知道,他所說的「蛇」應當正盤踞在那裡。

奚徹此時渾身雪白,好像一隻剝光的羊羔,他身上那條紋身卻越來越艷麗,最初隻是一條黑影的模樣,後麵逐漸清晰起來,有了青色的鱗片和血紅的信子……

褚炎按著他的脖頸,沿著那條蛇的紋路口勿上去,最後在蛇信的地方重重舔過,好似在與那條蛇接口勿一般。

「啊……!」

奚徹原本隻是閉著眼睛小聲抽氣,褚炎咬到蛇信的位置時,他不受控製地伸長脖頸,大口地吸氣,不然便會覺得自己仿佛要窒息。

這個紋身太討厭了,褚炎也討厭,為什麼跟這個紋身過不去。

(和諧)

結束時,奚徹覺得有點超出自己預料,他已經完全爬不起來,隻麵朝下趴在一堆落葉裡麵大口喘氣,時不時抽泣兩聲:「我再也不跟你做了……你要殺了我。」

褚炎聽到他胡言亂語,隻摟著奚徹,在他頸後突出的骨節上輕輕口勿著:「我下次注意好麼?阿撒,別生氣。」

「滾開,沒有下次。」

「阿撒……」

奚徹沉默許久,回過頭鬱悶地瞅他一眼,褚炎便摟著他往懷裡攬,奚徹順勢翻個身,滾進褚炎懷中,與他麵對麵抱在一起。

褚炎用力抱緊他,按著他的後腦壓在自己懷中,心口十分熨燙。

雖說奚徹說不在乎在這裡跟他做這事,褚炎還是謹慎地做了結界,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這副樣子,也不想讓人聽到他得聲音。兩個人擁在一起靜靜地躺了許久,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奚徹模模糊糊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兩個高大的魔族。他不知道結界的存在,嚇得急忙抓起衣服爬起來。褚炎就淡定多了,甚至沒有急著穿衣服。

奚徹見他不緊不慢,撿了地上的衣裳急急忙忙擋住褚炎的身體,嘴上結結巴巴道:「快、快點……」

他的樣子成功把褚炎逗笑了,摟住他的月要拉到自己懷中,一隻手整理著奚徹頭頂亂糟糟的頭發:「這麼緊張做什麼?阿撒不是喜歡跟我幕天席地麼,那自然會被人撞見,現在卻怕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了!」

褚炎含笑看著他:「你引誘我的時候。」

「……」靠!

奚徹此時也注意到了,那兩人似乎看不到他們,也明白過來褚炎可能在周圍設下結界。但是即便如此,有外人在這裡,他也不好意思不穿衣服,還是急急忙忙把那皺巴巴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他一邊穿一邊皺眉看著褚炎:「你快點把衣服穿上。」

褚炎好脾氣地點點頭,順手幫奚徹整理袍子的係帶。

兩個人正穿著衣服,那兩個魔族已經走到麵前了,奚徹聽到他們一邊往這裡走,一邊說話:「真麻煩,又要出去找人。這些年已經抓了不少人了,金鈴聖君還是不滿足,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抓多少人才肯停手,我們的人也不少受傷。」

另一個人說:「誰知道,我們這種小角色,隻要聽命令就好,何必想那麼多。」

「幫他做事太累。」

「唉,好了好了,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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