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2 / 2)
有問題的隻能是這兒的人。
我妻善奚想著,已經把周圍僅有的人掃了一遍。將視線定格在抱著一摞資料的人身上,我妻善奚慢慢朝他走了過去。
「你好~」看著肩膀上站著一隻浣熊,眼睛還被頭發遮擋住的男人,我妻善奚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愛倫坡抬起頭,有些拘謹的看了一眼異常熱情的人,後退了半步。
「請問,你是美術館的工作人員嘛?」我妻善奚靠近一步,他垂下眼睛,看到愛倫坡並沒有佩戴工作牌,一時有些疑惑。
愛倫坡先是搖了搖頭,但想到他在這兒待著的時間,有時候比新來的員工待著的時間都長,又點了點頭。
他也算美術館的半個員工吧。
「你知道美術館吃人事件嗎?」
看到愛倫坡表現出來的異樣,我妻善奚輕聲笑了一下,「我非常非常好奇,這麼離譜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愛倫坡抱著資料的手,輕微的抖了一下。關於美術館吃人事件,他是清楚的。
見我妻善奚這麼感興趣,愛倫坡將手中的資料遞了出去,「如果你好奇,可以看看這個。」
誰會對紙有什麼防備呢?
我妻善奚剛伸出手,準備接過愛倫坡手中的資料,就看到他手一抖,資料全部散落在了地上。
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資料,愛倫坡抿唇不語。他雖然是故意弄掉的,但當他看到地上的資料,有兩份時,就知道剛才失誤了。
狗卷棘瞧見,彎下月要撿起地上的一張紙。上麵記錄的內容,和美術館的畫完全沒有關係。
見狗卷棘眉頭緊鎖,我妻善奚沒有猶豫,他走上前,低頭掃了眼紙上寫下的內容——
隻有夜,沒有晝的城市中,住著許多相互猜忌的人。
放著令人興奮的歌曲的酒吧中,發生了一起命案……
「隻要你們找出來凶手是誰,興許就能明白,美術館吃人事件是怎麼回事。」愛倫坡低下頭,緩緩說。
他話音剛落,拿著紙的狗卷棘和我妻善奚,就被吸進了他寫出來的小說世界中。
美術館重新恢復寧靜,將地上散落的紙張全部撿起來後,愛倫坡深深吸了一口氣。果然,他還是喜歡安安靜靜的氛圍。
——
被吸入小說世界的我妻善奚,抬頭看著漆黑一片的天,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沒有看錯,愛倫坡是用了異能力,就像中原中也用異能力對付他一樣。
「這地方真是……。」扭頭看向發生命案的酒吧,我妻善奚輕嘆了一口氣。
這地方太糟糕了,音樂放的很難聽暫且不說,酒吧裡麵的人未免太多了吧?
想要找出凶手,就得進去了解裡麵發生的事情。
原本想著用咒術趁早結束這一切的我妻善奚,看到狗卷棘表情有些不對勁,一時間擔心的忘記了自己是個咒術師。
「棘?」以為狗卷棘又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我妻善奚神色有些緊張。
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狗卷棘回過神,搖了搖頭,「大芥。」
愛倫坡故意弄掉的資料,一共有兩份。一份是找人破解的難題,一套是答案。
而他當時手中拿著的,是題。落在腳邊的,是答案。如果他當時沒有看錯,答案上寫著的凶手,就是酒吧中的陪酒郎。
酒吧裡麵的人雖然多,但隻要問出陪酒郎都是誰,就很好解決了。
可他要怎麼和我妻善奚表達出來呢?狗卷棘扌莫了扌莫口袋,他沒有通訊工具,也沒有紙和筆……
實在不行,他去假裝當一下酒吧裡麵的陪酒郎,給我妻善奚提示一下?
答案上描寫的陪酒郎,不但特別會喝,還特別會玩。隻要他把陪酒郎做的事情,做給我妻善奚看,他們一定很快就能解決問題。
想到這兒,狗卷棘拉下高高束起的衣領,走進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