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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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影回過頭,見賀之洲過來,趕緊快步往前走,推開新娘的房間進去。

賀之洲疾步趕過來,拉過溫寧的手,端詳著她的臉色變化問:「她跟你說什麼了?」

溫寧沉吟了下,平靜地說:「沒什麼。」

這時,月匈口別著「新郎」二字的聞時禮也從旁邊走過,點點頭跟溫寧打招呼。

溫寧微笑著回應了下。

聞時禮推開新娘房間進去,溫寧也就沿著走廊繼續往前走。

賀之洲緊跟著她,快要走到樓梯口時,忽然又拉過她的手,將她拉到旁邊的牆角,抬手抵著牆,將她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睛,認真地再確認了一次,「真的沒說什麼嗎?」

溫寧靠著牆,仰頭望著他。

猶豫了許久,她還是把那個問題問出了口,「我們兩個最開始,那一晚,你是故意的嗎?」

雖然她知道,楊影剛剛特意跟她提這個問題,不過是想要讓她和賀之洲之間產生芥蒂,但對於這件事,她內心深處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好奇,背後的真相到底是怎樣。

而賀之洲聽到她這麼問,明顯楞了下。

先前他之所以在楊影麵前承認那晚是他故意為之,不過是想要讓她死心罷了,但沒想到到了今天,又變成了她手中用來離間他和溫寧的利器。

賀之洲沉吟了許久,拉著她的手,垂眸捏了捏,沒什麼底氣地小聲道:「如果我說,我那晚,確實沒怎麼喝醉,你會不會很生氣?」

他甚至都不敢看溫寧的眼睛,就怕她馬上跟他翻臉。

「所以咯?」溫寧盯著他長長的眼睫看,「你當初,還真的算計我,拿我當作你對抗家族聯姻的棋子?」

沒想到,楊影說的竟還是事實?

「怎麼會是棋子?」賀之洲緊急解釋,抬眸對上她的眼睛,捧著她的臉說,「跟寧寧做愛這件事,確實是情不自禁。」

他曾經試過,試過強迫自己為了家族強盛接受聯姻,可是那段時間,他內心壓抑又痛苦,以至於兩家聚在一起談完聯姻後的當晚,他就一個人跑到酒吧去喝悶酒了。

他借酒澆愁,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回到家恰好碰到溫寧。

溫寧向來溫柔又體貼,見他喝得醉了,走起路來都快要站不穩,便扶他進房間。

她還特別貼心地給他泡了杯蜂蜜水,一點點餵給他喝。

那個時候,賀之洲是喝多了沒錯,但不至於不省人事,尤其他的頭腦其實非常清醒。

他清醒地知道,他沒有辦法跟個不愛的人共度未來漫長的幾十年,他想要娶自己喜歡的女孩。

而那個女孩,就在眼前。

他醉眼朦朧地望著她,壓抑了多年的感情,終於在那一刻不可遏製地迸發出來。

他抬手扣住她的後頸,仰頭口勿住了她。

有的時候,情緒情感的閘門一旦打開,就像洪水,收也收不住,他和溫寧就這樣,意料之外又順其自然地發生了。

所以沒錯,當初那晚所謂的酒後亂性,實際上是假的,賀之洲全程頭腦非常清醒,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乾什麼。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你對我的心意,覺得你肯定不會同意,怕被拒絕,所以才順勢假裝酒後亂性。」

一定程度上來說,賀之洲也確實套路了溫寧,所以說到後麵沒什麼底氣,越講頭越低,聲音也跟著越來越小。

「後來發現,剛好可以借著對你負責為由,把聯姻的事攪黃,於是就那麼做了,最後順理成章娶了你。

賀之洲坦誠地把真實情況交代清楚,溫寧也耐心聽著,最後默了默,說:「行吧,我相信你說的。」

聞言,賀之洲驚喜地抬起頭,「真的?」

「當然了。」溫寧笑了笑,抬手幫他理理脖子上的領結,「相比曾經的情敵,我當然更願意相信我的男朋友。」

而且曾經的事,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更重要的是現在。

在法國的時候,她從山坡上摔下去,賀之洲不顧自身安危去拉她,後來她被威廉帶走,他更是不顧自己全身是傷,不顧生死連夜去救她,他的真心,她都體會到了。

「那……」賀之洲仍是擔心她心存芥蒂,又握住她的手,望著她的眼睛問,「寧寧會不會怪我?」

「怪你什麼?」溫寧問。

「就……」賀之洲垂了垂眼,愧疚地說,「假裝喝醉這件事」

溫寧臉一紅,也不由得低下頭去,「那……我本來也是願意的啊。」

聞言,賀之洲悶笑了聲,抬眸對上她的眼,「我說寧寧怎麼那麼配合呢。」

他當時還以為,她隻是被嚇住了。

「不許說!」想到那些細枝末節,溫寧滿臉通紅,趕緊去捂他的嘴。

「好好好,不說。」賀之洲笑著偏頭躲了下。

這時,溫寧手裡的手機震動了下,她垂眸看一眼,簡初再次給她發來消息:

【你在哪?】

「初初和梁總來了。」溫寧將手機塞回包裡,轉身下樓,「我們趕緊下去吧。」

兩人剛從樓梯上下來,就迎麵遇到簡初挽著梁景行的手臂進來。

他們兩個在禮服外麵,也披了同款大衣,一看就是情侶。

「喲。」簡初見溫寧挽著賀之洲的手臂,不由得出聲調侃,「賀總最近表現不賴啊,又把我們寧寧哄回去了。」

「梁總也不差呀。」賀之洲看向梁景行,商業互誇起來,「順利抱得美人歸了。」

幾個人在大廳說笑了幾句,吉時也到了。

所有賓客集中到後花園,坐在位置上觀禮。

台上主婚人按流程推進,交換戒指後,宣布新郎可以親口勿新娘。

溫寧注視著台上,見新郎掀開新娘的頭紗,就要親過去,自覺抬起手,準備跟大家一起拍手祝賀。

隻是,她的手剛抬起來,賀之洲忽然湊過來,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溫寧不由得挑了下眉,轉過頭看他。

「你乾嘛?」她小聲問,忍不住嘴角上揚。

「不能讓我們寧寧看著別人羨慕。」賀之洲笑著抬手,抹了下唇角被她沾染上的口紅。

溫寧臉一紅,口是心非地說:「我才沒有羨慕呢。」

「好吧。」賀之洲也不揭穿她,抬手摟過她,望著台上說,「那是我羨慕了。」

若不是沒法確定他腦袋裡的傷什麼時候好,他剛剛就要順勢問她,她什麼時候可以再次嫁給他,做他的新娘。

新郎親口勿新娘後,緊接著就是最熱鬧的,新娘扔捧花的環節。

要說梁景行看起來是多麼冷酷無情的男人啊,但他大概是太想早點將簡初娶回家了,聽到新娘即將扔捧花時,竟然馬上從賀之洲身後的位置站了起來。

他興致匆匆地要去接捧花,還拉上簡初一起。

簡初被他拽著往前走了幾步,不忘回過頭,朝溫寧伸出手,「寧寧也來。」

溫寧卻是直擺手,「我不了。」

她本來就不愛湊熱鬧,更何況她已經結過了,就沒必要跟他們這些未婚的搶了。

但賀之洲見梁景行這樣,估計也被帶動了興致,於是緊跟著也站了起來,拉著溫寧便走,「我們也去。」

但是因為兩人去遲了一步,溫寧才剛起身走了兩步,就看見捧花從台上以拋物線的軌跡朝下邊簇擁的男女扔了下來。

而這時,身高一米九的梁景行借著他的身高優勢,一抬手,就輕而易舉地將捧花攔截在半空,身邊的幾位年輕男女隻能望洋興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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