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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 3

許景楓隻披了一件睡袍,脖子和月匈前有清晰可見的口勿痕,他還沒有完全醒困,腳踩在地板上發出悶響。

煮好的咖啡晾在一邊,周珩將放在案台上的手機開機,但這手機不是她的,而是她剛才她在沙發上撿到的。

許景楓坐上高腳凳,眯著眼,聲音十分低啞:「你就是這麼對未婚夫的。」

顯然許景楓還帶了點起床氣。

周珩沒接這茬兒,隻將咖啡遞給他,說:「不管是去哪裡,手機都不要關。」

許景楓有個習慣,一旦玩得盡興了,就會將手機關掉,天塌下來都不管。

許景楓沒吭聲,這也不是周珩第一次提醒,他何時聽過,他隻是將咖啡湊到嘴邊,喝了口,溫度剛好。

苦澀的液體穿過喉嚨、食道,融入胃裡,瞬間舒暢了。

手機屏幕亮了,上麵出現一連串信息,還有多個未接電話。

周珩拿起來,將屏幕對準許景楓的臉解鎖,隨即又將手機放回案台上,當著他的麵,修長秀氣的食指隻劃拉了一下,露出那些撥打電話的名字。

除了集團公司海外部的負責人,其餘的都是同一個人,備注則是——賤人。

許景楓放下杯子,耷拉著眼看見了,嘴裡發出「嗤」的一聲。

周珩將手機推到他麵前,說:「昨晚你沒接到海外部的電話,看來林秘書應該已經告訴董事長,你對海外業務置之不理,『消失』了十個小時。恐怕今天的家庭聚會也會遲到。」

許景楓不以為意的冷笑著,繼續喝咖啡。

周珩隻抬了下眼皮,掃過許景楓有些浮腫的臉,便將壺裡餘下的咖啡打包好。

咖啡,有利於去浮腫。

隨即周珩又淡淡念叨了幾件事,前麵都是長豐集團和他名下楓葉公司的瑣事,最後一件則是這兩天整理好的新居。

「那邊新居室內外的監控後台都按照你的要求,設置在地下室,無論外麵有誰靠近,屋子裡怎麼折騰,都沒有人能窺探你的隱私。」

周珩的聲音是恰到好處的中音,音量也控製得宜,即便說公事,聽上去也是悅耳的。

許景楓聽完所有,始終沒有表態,直到咖啡已經喝光了,他抹了下嘴,斜著眼睛打量過去:「你這麼能乾,是做給我看的,還是老爺子。」

「你是知道的。」周珩一手撐著月要,一手輕輕搭在案台上,說:「我和你訂婚,也隻是為了盡早接觸集團的核心業務,鞏固我周家的根基,以及為你這個繼承人鋪路架橋,掃除障礙。」

這話滴水不漏,無論是為他還是為己,都沒有遮著掩著。

而這一刻的周珩哪還有早晨見於真時的溫婉,她就那樣叉月要站著,掐出纖細的月要,再往上就是隨著呼吸緩慢起伏的月匈,細長的脖頸,以及帶著哂笑的麵龐。

是了,這才是周珩的真麵目。

那個精於謀算,跟隨許長尋多年,一起打下江山的周楠申,養出來的女兒自然不會是什麼溫婉賢良的大家閨秀。

隻是這一切看在許景楓,卻又是另外一番風景。

周珩又看了眼時間,拿起裝著咖啡的一次性紙杯轉身繞過案台。

許景楓也走下高腳凳,睡袍依然敞開著,他光著腳走向周珩,卻一把勾住她的月要,手掌隔著那層亞麻布料往她的背脊上撫。

周珩頓住,眼皮抬起,卻是平靜的。

許景楓說:「要是你身體允許,我也不會看上其他女人。」

此言一出,周珩翹起唇角,漆黑的眼睛眨了下:「新人我已經麵試過了,演技不錯,你會喜歡的。」

一提到於真,許景楓手上動作停了。

周珩向後退了一步,隻說:「走吧。」

……

許景楓跟周珩一同上了車,車上眯了十幾分鍾。

周珩回了一路的信息,還接了兩通電話,等車子將許景楓送到私人會所,許景楓就穿浴袍進去,一批工作人員很快跟上。

周珩沒有動,等經理過來了,將裝著咖啡的紙杯遞給他,說:「許先生今天氣色不太好,除了sa和妝發,再準備點養胃的流食,兩個小時後我會來接他。」

經理快速應了:「是,周小姐,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照顧好許總!」

周珩笑了下,轉身離場。

車子很快駛向下一個地方,是一家女士精品店。

周珩一下車,精品店女老板ea便笑著迎出來,兩人寒暄幾句,周珩就跟著ea越過琳琅滿目的外間,穿過走廊,來到裡間。

其實外間已經全是精品,裡間的服飾卻是在這個基礎上再一次精挑細選,樣數不多,價值更是不菲。

周珩在沙發上落座,雙腿交疊著繼續回信息。

店員送上一小碗燕窩,ea親自將移動衣架拉到麵前,一件件給周珩展示。

周珩抽空抬了幾次眼皮,都隻是禮貌的微笑,倒不是這些衣服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一件比一件貴重,必然會成為全場的矚目。

自然,也是喧賓奪主。

直到ea鍥而不舍的拎出最後一件,是米色的中長裙,復古風,上麵隻有簡單的裝飾,不算太亮麗,點睛之筆的細節卻都做在心機處。

這次,周珩的目光終於多停留了會兒,將腿放下,起身說:「我試試。」

等周珩試穿出來,站在穿衣鏡前左右看了看,衣裙的月要身恰到好處,長度也不需要改,仿佛定製一樣,絕對符合許家準兒媳婦的身份,連她自己都挑不出毛病。

於是,周珩透過鏡子對ea說:「就這件吧。」

ea立刻眉開眼笑,接道:「要不怎麼說母女連心呢,果然還是蔣女士眼光好,又了解您。」

周珩一頓,問:「怎麼?」

ea說:「前兩天蔣女士來選禮服,看到這件,還特意囑咐說先留起來,等您來了先給您看看,說您一定會選它。我當時還不太相信,還跟蔣女士打了個小賭,還說要想拿別的款式先給您看看。結果還真讓她猜對了!」

沉默了幾秒,周珩隻是淺笑著望著ea。

隨即她垂下眼,轉過身,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說:「難怪人們都說,知女莫若母。」

「說的是呢!」ea一邊應一邊幫她把群後的價簽摘下來,卻並沒有看到,鏡中那雙陰晦的眼睛裡是一片冰冷,勾起的唇角是譏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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