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1 / 2)

加入書籤

「夫君。」傅挽挽軟語喊著,顧盼的杏眼裡漾著盈盈情意,晃著藕節似的胳膊欺身上前。

也不知她素日沐浴都放什麼香料,身上的味道十分好聞。

香風襲來,孟星颺微微恍惚。

他狠著心,想將這溫香軟玉推開,然而傅挽挽立時便哭了,梨花帶雨地抱著他的胳膊,懇求他不要推開自己。

他遲疑了。

他一生坎坷,經歷過許多坎坷,幼年喪父的折磨,生母在卻宛若不在的折磨,身邊親信侍從死傷大半的折磨。

這些坎兒,他都邁過去了,但是今日他遇到了另一種折磨。

傅挽挽貼在他身上,動來動去,蹭這蹭那兒,好似一個在荒原裡四處扔火折子的歹徒。

不讓她蹭,是折磨她,讓她蹭下去,是折磨他。

孟星颺忽然覺得,此生從未麵臨過這樣難的抉擇。

更可怕的是,傅挽挽很快不滿足於蹭蹭了,她鼓起腮幫子,可憐巴巴地望著孟星颺:「夫君。」一邊說著話,一邊去拉扯他月要間的玉帶。

「你好不講理,人家都沒有月要帶了,你還有。」

傅挽挽嘟囔著,還真扯下了他的月要帶。

她得意地朝她笑,又想去進攻下一座城池。

不能再由著她了!

孟星颺下了狠手,捏住她的手腕,不叫她亂動,喑啞著嗓子道:「這藥性約莫得持續大半個時辰,你忍耐一下,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

「夫君,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傅挽挽被他製住,難受得要命,她哭著求他放開自己。

可孟星颺兩隻手如磐石一般,她哪裡掙脫得了?

「夫君!夫君!」

傅挽挽眼裡噙著淚,臉頰微紅,跪坐在孟星颺跟前,兩隻手都被他抓住,萬般委屈地望著他。

她不明白,夫君為何不抱她、不親她。

「夫君,求你放開我。」她嚶嚶哭著,哭腔並不滲人,反而帶著一股子媚意。

因著兩手被製住,她隻得像條蛇一樣扭來扭去,想方設法去貼他。

如此一來,反而說不出的勾人。

孟星颺眼眸一暗,鬆了手。

再以這樣的姿態製她,恐怕他會失了神誌。

他伸手去拿旁邊的被子,想用被子把傅挽挽裹起來。就這麼一個空檔,傅挽挽猛地朝他撲過去。

他從來不知,傅挽挽的動作如此靈敏和迅猛。

眼前有什麼晃眼的東西,他的餘光往旁邊瞥去,便見方才還在傅挽挽身上掛的那條湖綠色鴛鴦肚兜扔在那裡。

午時將至,正是一天裡最熱的幾個時辰。

西暖閣的窗戶沒有關,隻是放下了竹簾,暖風從竹簾的縫隙送進屋來,撩得人心猿意馬。

他自認意誌堅定、心如磐石,從不為任何事、任何人所動。

但此情此景,他竟然動搖了。

他想要她,即刻就想要她。她這樣期期艾艾地看著自己,別說她是自己的妻子,就算她是別人的妻子,他都非要了她不可。

然而她身中鈎口勿之毒,非要這花葬發揮所有藥性方能解毒。

為了她的命,他隻能忍。

孟星颺閉上眼睛,憑著記憶將旁邊的薄被拿起來,飛快地將傅挽挽裹成了一個粽子。

這回傅挽挽真的動不了了,她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連哭帶求,鬧得愈發厲害。

藥性越來越強,因為無法紓解,她的臉和脖子漲得通紅。

孟星颺將這「粽子」放到榻上,稍不留神,發狠的傅挽挽張嘴便狠狠咬他,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他去捏她的下巴,她滿目淚光怒視著他。

他忽然就心軟了。

她這樣難受,便隨她咬吧。

……

炎夏的午後,悶得難受。

攬月本是在正屋裡值守的,但聽著裡頭夫人斷斷續續的嬌喝、怒斥和哭泣聲,他還是走到廊下來了。

沒多時,東暖閣裡的聽風坐著輪椅出來了。

牽機之毒害得他四肢麻痹了兩年,他日日在屋內勤練,手勁兒恢復得很快,已經可以自己轉動輪椅行走了。

攬月見他出來,走到輪椅背後推著他在廊下站定。

聽風道,「對方能在尋靈跟前不著痕跡的對夫人下毒,實在太可怕了。我們在聽濤軒躲了兩年,如今外頭聽說爺醒了,怎麼按捺得住?我擔心,這隻是一個開頭。」

攬月聞言,卻是道:「對方有下毒高手,我們也有解毒高手。」

「那個李修元,尚不知是敵是友。」

「你是懷疑他自己下毒,又解毒?」

「這些毒稀奇古怪,世人罕知,他碰巧全都知道,不是他,也是跟他關係密切之人。」

「你是說皇極府?」

聽風沉默。

攬月勸慰道:「別急,在李修元出現的那一日,爺已經著人去查了。」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其他相关阅读: 你不要過來呀 他來自深淵 我在苦情劇裡上交國寶文物 帶著藥王空間穿到七零年 海妖女A,嬌軟男O [娛樂圈+刑偵] 被萬人迷奪走一切後我重生了 我真不想躺著過關的[無限] 盛寵 萬界便利店 關於我對好友的雙胞胎弟弟一見鍾情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