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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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姨太太遣人送了侯爺的家書過來。」馭香進了書房,恭敬地將信函呈上。

傅挽挽見是爹爹的信送過來,忙止了眼淚,又拿帕子擦了擦淚痕。

不過她見信封上沒了火漆,有些奇怪:「誰拆的信?」

馭香麵不改色:「送過來就是這樣的,奴婢不知是誰拆的。」

傅挽挽有些不悅,卻覺得理所當然。

侯府裡的人大多都把她視為敵人,這次他們趁著爹爹不在家辦了這麼大的事,必然要提防著自己。

把信拆了算不得什麼,能把信給她已經不錯了。

三嬸說的沒錯,這信的落款時間是在傅衛衛回府之前,所以爹爹的信裡寫的都是些稀鬆平常的事。可就是這些稀鬆平常的叮嚀囑咐看得傅挽挽眼淚直流。

短短一月之間,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

想到爹爹跟姨娘已經天人永隔,想到自己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傅挽挽越發傷心。

即便爹爹回來,他也不可能再對自己說這樣的叮嚀囑咐了。

身後的珠簾清脆響起。

傅挽挽迅速抹了眼淚,不過她知道自己定然雙目通紅,便沒有回頭。

「誰?」傅挽挽問。

「是奴婢馭香。」

不知怎地,傅挽挽鬆了口氣,她還以為又是那個討人厭的驚雲闖進來了。

或許是因為他神出鬼沒,或許是因為他以下犯上,總之,她有那麼幾分怵驚雲。

這種怵並不是害怕,而是每回見著他,莫名有些緊張。

堂堂國公夫人,見著侍衛居然緊張,真是太沒出息了。

「有什麼事嗎?」傅挽挽問。

馭香道:「爺請夫人去東暖閣說話。」

傅挽挽著實詫異,問道:「你沒聽錯吧?」

他剛把自己攆出來,怎麼又要請回去?

「夫人放心,奴婢沒有聽錯,是爺讓奴婢來請夫人過去的。」

他既然不喜歡自己,還把自己叫過去做什麼,難道,還嫌剛才給的羞辱不夠嗎?

想是這麼想,傅挽挽到底還是起身往東暖閣去了。

隻不過,她心裡再沒有先前那種激動和緊張了,這回她沒有再照鏡子,也沒有去在意自己的頭發是不是最美的樣子。

女為悅己容,他不喜歡自己,再怎麼打扮也進不去他的眼裡。

何苦費那心思?

傅挽挽穿過碧紗櫥,見定國公坐在榻上,半截身子都拿被子蓋住。

「公爺。」傅挽挽沒精打采地朝他福了一福。

孟星颺見她這副頹喪模樣,沉聲道:「夫人請坐。」說著,他拍了拍榻邊。

傅挽挽有些意外,他居然讓自己坐到他的身邊去嗎?

自從他醒來,對傅挽挽說不上好,也說不好不好,但眼中總是透著一股疏離,每回傅挽挽想湊近他,他總是三言兩語輕飄飄的帶開。

傅挽挽一直想,是不是因為自己那次的失禮舉動叫他誤解了,以為自己嫌惡他的相貌,所以他不肯靠近自己。

眼下他竟主動向自己示好,傅挽挽著實有些迷惘。

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我坐這邊就好。」傅挽挽固執地在貴妃榻上落座。

她是誠心想跟他過日子的,這些日子,她一直努力靠近他、討他歡喜,但他一直不冷不熱的,著實叫她寒心。

尤其今日,兩人都做了那麼親密的事,她主動去找他坦誠心意,他居然還不領情。

她脾氣再好也經不住這樣磨啊。

至少,今晚她得使一回性子,不能再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夫人在我生我的氣?」

「啊?」傅挽挽意外地看著他,這還是他頭一回跟他說這樣的話,頭一回跟她說這般像是有情人之間才會說的話。

她才打定主意不要再搭理他,但是他這麼一說,她又心軟了,甚至覺得有些甜蜜。

「沒、沒生氣,我隻是以為,我惹你生氣了。」傅挽挽結結巴巴說完,探究地看向他。

此刻的夫君,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但是傅挽挽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了,隻能隱隱約約感覺有些不同。

這不能怪傅挽挽沒認出麵具之後的人不是同一個。當初孟星颺選拔替身時,聽風是一眾侍衛中與他身姿身形最像的人,聽風在被選為替身後刻意學習孟星颺說話的語氣和方式,因此,兩個人除了五官長得不像,其餘地方都很接近。

現在戴了麵具,更是難以分辨。

「夫人可以坐過來了嗎?」

可以。

傅挽挽在心裡大聲答道,如月的小臉卻繃得很緊。

她竭力控製著臉上的笑意,不叫自己的唇角上翹,故作淡然地走到榻邊坐下。

他坐在榻上,她坐在榻邊,正好是她的右邊側臉對著他。

待傅挽挽坐定,孟星颺悠悠道:「聽說夫人收到了侯爺寄的家書。」

「剛剛姨母送過來的。」聽到家書,傅挽挽的心情稍稍沉靜了一些。

孟星颺又問:「侯爺是不是在信上問起了我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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