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晉江文學城獨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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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嗎?

偏許驚棲在感情上就是顧慮重重, 哪怕心裡願意,嘴上也會說不能。

但她一個不字還沒說出口,卻直接被顧野給抱了起來。

男人一手繞到她背後, 扣在月要上, 一手穿過膝窩,輕而易舉的就把人抱起來,自己坐進沙發,將許驚棲放在腿上。

和他這樣行動派相比, 許驚棲反應就要慢上一拍。

在失重的剎那, 手臂下意識勾住男人的脖子。

等她再度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坐在他腿上了, 被他抱在懷中。

顧野說:「我聽到了。」

他從膝彎抽出手,輕輕按在她左月匈口,隔著一層衣料, 掌心下觸之柔軟,心跳砰砰直響,小鹿在亂撞。

「它說可以。」

隨著話音落下, 他低頭壓來。

許驚棲沒有躲, 緊張歸緊張, 但她本來就沒有想要拒絕。

即便時隔六年之久,但他依然懷揣著少年般的赤誠和熾熱, 那樣濃烈的愛意,讓她實在無法拒絕, 實在沒辦法不心動。

這個口勿, 不是地下搏擊俱樂部的昏暗更衣室裡,少年隻會緊張的壓在她唇上,動也不敢動。

也不是上川的公寓裡, 他暴躁惱怒又不知所措時,強勢霸道的壓著她,沒有章法的撕咬。

不知是不是隨著歲月增長,他無師自通了某些技巧,才能讓她淪陷在這火熱膠著的熱口勿中。

鐵臂緊緊箍著細月要,她整個人被壓在堅硬的月匈膛上,心髒在砰砰直跳。

這大約就是兩情相悅,互相喜歡才會如此心動。

隻是……心動歸心動,男人愈發強勢的侵略和摟抱,讓她漸漸踹不上氣,險些要溺亡在他的熱口勿裡。

「唔……別……」許驚棲有些受不住這樣的熱情,開始推搡男人的月匈膛。

可她那點貓兒似的力氣,根本動搖不了他分毫。

摟在月要間背後的手,似鐵臂般,她狠下心來,貝齒用力一咬。

顧野才吃痛的放開她,神色不解,「怎麼了?」

「喘不上氣了……」一雙桃花眸子,盈盈瀲灩,此刻怒瞪都如同嬌嗔,紅唇飽受摧殘後,愈發嬌艷欲滴。

眼尾微微泛紅,左眼瞼下那顆淚痣,勾得人心猿意馬起來。

他顯然意猶未盡,時不時在她唇角臉畔輕啄,從未有過的曠世溫柔,聲音微啞,「那休息一會兒?」

方才意亂情迷的淪陷後,許驚棲這會兒隻覺羞赧得不行,一時間很不適應,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他懷中癱軟成一汪水般,這樣的感覺太過陌生。

她偏頭躲開,「你說親一口,這都……」多少口了!

食髓知味,尚未饜足的男人那肯乖乖停下,許驚棲偏開頭,那啄口勿便落在頸側,耳後,引得她一陣抑製不住的顫栗。

愈發控製不住的心慌,她有些害怕這樣漸漸失控的自己,不得不喊他停下。

「顧野,你聽話!剛才怎麼答應我的?」

男人聞言頓了頓,又輕輕咬了咬她紅得發燙的耳廓,聲音暗啞,「知道了。」

顧野呼吸已經有些粗重,那種燎原的火勢漸漸燃起後,想要撲滅,可不是容易的事。

他不敢再看懷中的嬌顏,隻埋頭在她頸間,慢慢平復呼吸。

許驚棲也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畢竟活了二十八年,很多事,就算沒有親身經歷,也多少知道。

他此刻明顯已經有些動情,再坐在他懷中,無疑是添柴加火。

於是她輕輕動了動,「你先放開我,我坐旁邊去。」

顧野卻不肯鬆手,埋在她頸側不肯抬頭,悶悶道,「再抱會兒。」

許驚棲不敢回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我怕你難受。」

聞言,男人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才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向許驚棲,「原來你知道啊。」

被他鬧了個臉紅,許驚棲便要掙紮著想從他腿上下去。

顧野又收緊手臂,「別動,我不做什麼,就抱會兒。」

他要是不肯鬆手,她哪裡掙脫得了,於是隻能暫時妥協。

畢竟,擁抱療法在一定程度上,也能減緩壓力,讓人感到幸福愉悅。

她從未這樣和一個成年男人緊密的擁抱過,顧野的懷抱,讓她很有安全感。

他肩膀寬闊,依偎在懷裡時,能讓她感覺這是一種依靠。

這樣的感覺很新鮮。

可溫馨的氣氛沒持續多久,顧野抱著她道,「六年前我就想這樣抱著你……」

然後又低頭,又口勿上眼角的淚痣,「也想這樣親親你,做夢都想。」

提到做夢這兩個字,許驚棲立馬想起當年無意間被她抖開的,那條弄髒的床單,頓時忍不住啐一句,「不要臉。」

結果他絲毫不覺得丟臉,坦然應下,「嗯,要臉乾什麼,我隻要你。」

許驚棲沒想到,他如今能這麼厚臉皮,愈發束手無策,隻能推他,「好了,快鬆開。」

但顧野這會兒溫軟在懷,那會那麼輕易滿足,尤其是,緊密的擁抱時,她柔軟的月匈脯貼在堅硬月匈膛上,那蝕骨銷魂的酥麻,沿著脊椎往上爬。

「再抱一會兒。」他啞著嗓子,卻還是不肯撒手,心猿意馬的念頭在腦子裡亂竄。

許驚棲耐心一向好,倒也不計較他耍賴,隻是……

沒一會兒,她就變了臉色,咬牙喊他,「顧野!」

她坐在男人的腿上,很清楚感知到他的變化,就如叢林那夜,為了救她而演戲,聽著手機裡錄音時,他所出現的生理性反應。

攬在她背後和月要間的手臂,也在無意識的用力和收緊,他明顯在克製隱忍。

許驚棲無奈,揉了揉他的頭,「你聽話,先放開我。」

那寸短的頭發微微紮手,就像他人一樣,渾身是刺,可唯獨在她麵前,才會藏起一身的尖刺,乖順得像個孩子。

顧野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聽話的鬆開手。

然後快速站起身,輕咳一聲,「有點熱,我去趟洗手間。」

很快,洗手間傳來淅瀝的水聲。

許驚棲默默坐到另一側沙發上,打開電視,將聲音調大。

總統套房的浴室裡,男女款的浴袍都是有準備妥當的,過了很久,他才穿著浴袍,一邊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

見許驚棲還坐在沙發,顧野又湊過去,往人身邊膩,「你要去洗澡嗎?」

許驚棲抬眸,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乾嘛問這個問題,怪尷尬的。

然後及時拿兩個抱枕擱在中間,不許他越界。

她打算在他離開前,問清楚他接下來的打算,也就不急著去洗漱睡覺。

「之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什麼時候回國?」

顧野頭發很短,毛巾隨便擦幾下就已經半乾,丟開鬆軟乾燥的毛巾,他淡淡道,「昂登還沒找到。」

說起正事,他眼底又浮現起那股冷戾,「就是上回劫持人質到叢林的那夥人的頭兒,外籍華人,在國內犯下幾起重案,國內還有窩藏在暗處的同夥,這條線不能斷。」

「不過,眼下已經有眉目了。」他會親自將人抓捕歸案。

昂登如今已是窮途末路,也不再一昧逃亡,反倒提出要見顧野,這個用了三年時間獲取他信任的年輕臥底。

栽在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手上,叱吒風雲多年的黑暗之王,顯然很不服氣,耿耿於懷。

顧野當然不會告訴她那些危險的事,隻是說,將昂登抓捕歸案後,國際小組就會回國交差。

對於這些事,許驚棲不好多問,也就囑咐他注意安全,隨後催促道,「那你,早點回去休息。」

顧野轉頭,漆黑的眸子眼也不眨的看著她,「我可以就在這兒休息嗎?」

「不可以。」許驚棲放下遙控,站起身去拉他,「去換衣服,我安排司機送你回去。」

視線捕捉到她的動作,男人快速的反手一握,抓住她手腕。

就像伺機而動的獵人,等著獵物自己送上門來,守株待兔。這可是許驚棲士動來拉他的,他可沒越界。

被抓住手腕,許驚棲下意識就往後退,可身後就是沙發,剛抬步便跌倒在沙發上。

他又順勢欺身過來,「就收留我一晚,明早天一亮,我就要去執行任務了。」

許驚棲忙抬手推在他月匈膛,不許他再近前,「那你睡次臥,不過那間是保鏢住過的,要是介意,我重新給你開一間房。」

顧野有些不滿,直接拒絕,「不去,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想得真美。

許驚棲推開他,站起身朝士臥走去,「那你就睡沙發吧。」

這回他倒沒再拒絕,「哦。」

走到士臥門口,許驚棲忍不住回頭看一眼,結果顧野也正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嚇得她忙轉回頭,進臥室後砰的關上門。

洗漱好後,躺在柔軟大床上,許驚棲卻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夜已深,萬籟俱寂。

她才開始回顧,今天自己都乾了些什麼,怎麼最後就……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呢?

一直以來的冷靜理智,為什麼沒能及時懸崖勒馬的拉住她?

彼時沖動,可冷靜下來細想,他們之間其實是橫著許多的問題。

她要比顧野大四歲,就要奔三的人了,可他呢,正如他所說,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

其實倆人性格也不互補,顧野從小就是孤僻冷漠的性子,許驚棲其實也不是活潑鬧騰的人,尤其工作後,她生活猶如一潭死水,按部就班。

所以,不得不擔心,顧野所謂的喜歡,是不是年少時,求而不得的執念。

其實姐弟戀也沒什麼,但是……如果是顧野的話,那就很麻煩。

如果將來他的新鮮感過了,倆人分手了,以後又該如何相處呢?

蘇木和顧宗岱對她的恩情,是許驚棲要用餘生去孝順去償還的,她將二老視為父母,可那又是顧野的親生父母。

好的結果是親上加親,不好的結果,那恐怕就……

再說,她總隱約感覺,蘇木和顧宗岱或許不會同意,這些年他們把她當女兒看待,卻從來沒想過讓許驚棲嫁給自己的兒子。

無論是顧容與還是顧野,在二老的眼裡,他們三個人,就如同兄弟姐妹般的關係。

六年前的顧慮,並未隨著時間推移而消失。

重重壓在心頭,許驚棲甚至開始胡思亂想,自己對顧野的心動,真的是喜歡而心動嗎?

還是說,隻是被美色所吸引,讓她一時亂了思緒?

可是,在麵對林京墨,甚至顧恆……她都未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所以,顧野在她心裡,其實還是特別的存在吧?

可為什麼是他呢?

她想不通,也就懶得再去想,隨心而動,這種感覺很好。

實在睡不著,想了想,乾脆翻身爬起,也不敢穿鞋,赤腳走到門邊,悄悄打開一條縫,看看顧野睡著了沒有。

外麵客廳隻餘一盞暖黃的壁燈。

畢竟是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沙發寬敞,倒不委屈他那麼高大的個子,至少能躺平睡著。

應該是睡著了,寂靜中他呼吸平緩,或許是軍校練就出來的,躺得規規矩矩,老老實實。

許驚棲這才舒了口氣,悄悄走出來。

她手上拿了條薄毯準備給他搭上,屋內冷氣開得很足,她都是蓋著被子睡覺,哪像他這麼不講究,裹著浴袍就這麼躺在沙發睡著。

也是不怕冷。

蓋好薄毯,許驚棲站在沙發前,忍不住好奇的微微彎月要,垂眸看向顧野。

睡著的男人難得顯露幾分乖靜,眉頭舒展著,氣勢不再淩厲凜冽。

鼻梁高挺,唇不算單薄,但唇線很清晰,下頜線流暢漂亮,五官立體。往下是明顯凸起的喉結,鎖骨……

等等。

許驚棲及時打住,無聲笑笑,果然食色性也,連她清心寡欲這麼些年,也不能避免被吸引目光。

正要站直身時,原本沉睡的人忽然睜眼,嚇得許驚棲僵在原處。

他怎麼……

顧野懶懶伸臂,攬住細月要一摟,抱著她滾落沙發裡側,「想看就繼續看,我又沒有不許你看。」

他仍舊閉著眼,說話時還帶著點倦意。

許驚棲有些難為情,「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開門的時候。」

他警惕慣了,也不會睡得很死,身邊但凡有一點兒動靜,便會立馬醒過來。

「我就是怕你感冒,給你拿條毯子蓋上……」許驚棲咬了咬唇,那麼早就醒了,這不是故意逗她麼?

顧野嗯了聲,閉著眼將人牢牢抱在懷裡,「還是姐姐心疼我。」

一聲突如其來的姐姐,讓許驚棲又是一愣,心底冒出股難以言喻的禁忌感。

忙要掙紮著爬起來,「我要回去睡覺了,你鬆開。」

「回去你又睡不著,就在這兒睡,我抱著你睡。」顧野說著,一條腿就搭在了她腿上,輕而易舉就壓製住她所有的掙紮。

他忽然睜開眼,「你要是信得過我,咱們去房間睡也行。」

「……」許驚棲不再掙紮,那還是就這裡吧,沙發也挺軟的。

枕著他的手臂,靜靜靠在他懷中,她有很多問題想問,卻又開不了口,最終也隻是闔上眼,不再說話。

明明也沒抱幾次,為什麼這個懷抱,就已經開始讓她有點留戀了。

***

次日,許驚棲是在臥室的大床上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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