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屋頂交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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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他的背影七月的心就越亂,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在她前麵的冷暮會突然的停下了腳步,自然七月「嘭」的一聲撞在了冷暮堅硬的後背上。 冷暮感覺到沖撞後,驚慌失措的拉過七月小心翼翼的檢查著額頭說:「怎麼樣,撞疼了沒有,都怪我,好好的走路,停什麼停。」 說要還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在七月的記憶力除了逝世已久的寧寧和曾經的暮瑀,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她,想到這裡,眼角的淚更是不停的流。 這麼一來,可把冷暮給嚇壞了,用自己的袖子擦著七月的淚水說:「你……你別哭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頓吧!」 冷暮是真的以為七月在自己的背上磕疼了,想到自己常年練武,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被哪裡能夠讓一個小姑娘撞上了還不疼的。 七月聽了冷暮的話破涕為笑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娘和以前的爹爹、祖母,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 其實,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七月都是一個特別單純的人,不然前世怎麼能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害得來到了這個地方? 「難道對一個人好還需要理由?」 七月徹底的懵了,是啊,對一個好需要理由嗎?就像自己的娘親、祖母他們,都是無條件、義無反顧的對自己好,看來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想清楚的七月對冷暮迎麵一笑,主動的牽上他的手說::「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再看看就出去了,不然一月和冷河就該著急了。」 冷暮心情大好,帶著七月將林子裡的隱秘之處大部分查看後就出了林子。 而林外的一月看七月久久未回,已經好幾次都忍不住要進入尋找了,隻是都被冷河給攔下了。 在一月準備再次進去的時候,還沒等冷河繼續開始上幾次的勸說,一月就看見自家主子跟在冷暮的身後出來了。 「公子,你終於出來了,我本來要進入找你的,可是那個人就是拉著我不準我進去。」一月見到七月第一時間就是控訴冷河。 哪知七月看了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非但不幫他教訓教訓冷河,反而訓斥他:「一月,服從命令是最重要的,你,自然也不例外,在這一點上你比不上冷河。」 一月自責的底下了頭,自己太不穩重了,竟然一心急就將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想通後,他語氣堅定的說:「公子,一月知錯,一月領罰。」 「嗯。」 趁著黑夜,四人踏著月色回到了客棧,暮西已經將倚紅的賣身契的問題給辦妥了,樰靈將飯菜端進了七月的房間。 七月在林子裡可是冷極了,也餓極了,七月看見眼前熱騰騰、香氣撲鼻的飯菜,直接上桌夾菜扒著飯就往嘴裡送。 猛地抬頭看見一月和冷河在一旁站著看著自己和冷暮吃,心裡過意不去,就說:「你們也一起吃吧,站著乾什麼,不餓嗎?」 一月有自家主子的發話,三下五除二的就上了桌子,拿著筷子就朝自己喜歡的菜夾去,那速度快得誰都比不上。 冷河可憐兮兮的看著一月吃得香噴噴的、狼吞虎咽的,自己一個勁兒的咽口水,不是說飯菜有多好吃,隻是自己餓狠了。 冷暮看七月時不時的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自己,就說:「你也坐下吧。」 一頓飯吃的四人都特別的愉快,七月和冷暮飯後獨自坐在屋頂上談心。 晚風輕輕的親口勿著兩人的麵頰,雖然是夜晚,但是夜空中的一彎銀鈎和燦爛的星辰宛如夜空中的明燈將兩人的臉照得清清楚楚的。 「你……冷嗎?」冷暮不知道說什麼,就問了一句。 七月笑了笑,打趣著問道:「你是想借機抱我吧。」 七月說完還偷偷的笑出了聲。 冷暮聽七月都問到了這個份上,直接伸出自己的大長手順勢將七月摟進自己的懷裡說:「這樣就不冷了。」 七月翻翻白眼兒,心想自己可沒有說冷,怎麼就變成自己冷了。 「七月,你一個人出來家人不擔心嗎?」冷暮雖然知道七月母逝,但是並不知道唐暮皇室的情況就問。 七月看著冷暮注視著她的眼睛說:「除了祖母和曾經的爹爹是愛我的、會關心我,其餘的人應該巴不得我死吧,隻是每次都沒有如願罷了。」 自從寧寧離世後,暮瑀就一直生活在悲痛之中,連朝政都掌控在他人手中了,哪裡還能管的了七月。 冷暮抱著七月的手更緊了幾分,心疼七月的遭遇,很想說有他呢,可是自己也是一個別人想抹殺掉的人,跟自己走和留在唐暮又有什麼區別呢,隻不過是從這一個泥潭掉進另一個深坑。 「你別難過,至少世界上還有在乎你的人,可是我呢,親哥哥為了家族的財富和權力不擇手段的要除掉我,我娘為了大局也要舍棄我,你說,我是不是很悲哀?」 冷暮帶著悲傷將自己的經歷或隱瞞或真誠的告訴七月,隻希望七月不要再沉浸在自己的傷痛和仇恨中。 「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隻是這些自私或多或少,你不必為此傷感,我們是為自己而活,不是為他人而活。」 兩人在房頂上依偎著,看著遙遠天空中的星星,寂靜的空氣帶著一絲甜甜的氣味。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入一點一點的斑斕,將七月拉出睡夢,雙眼朦朧的發著愣。 又是美好的一天,七月將眾人召集在一起用過早膳說:「這幾日大家收集了很多的線索,我們今日就將這些線索從頭的理一理,也能弄清方向。」 冷暮將自己的觀點首先表達了出來說:「其實,你們掌握的線索隻有一個陳山和金山,現在最重要的是從陳山中找到幕後的人。」 「可是想要找到幕後黑手談何容易啊,池大哥。」七月哀嘆一聲說。 隻有一點的線索,還是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而且這幾次都隻遇見過黑衣人,幕後黑手遙不可及。 冷暮微微一笑,顯然是月匈有成竹的說:「打草驚蛇。」 暮西聽了冷暮的計策大呼好字,可是對於冷暮的心思卻又幾分懷疑,他雖然對男女之情很懵懂,但是一遇見七月的事情他就比誰都在意,他看得出冷暮對七月的在意,隻是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了。 「池公子這個辦法的確是好,可是這驚蛇也得有個度,是吧!」說話的語氣不是特別的好,甚至還帶著一股排斥。 冷暮不知暮西怎麼會用那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但是由於他是七月的人,也沒有太過在意。 七月沒想到平時沒有多少話的暮叔竟然會抵觸冷暮,但從冷暮看自己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是為了什麼,心裡暖暖的。 七月打斷冷暮和暮西之間不和諧的氣氛,開口說:「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我們也能夠快些將這裡的事情解決了。」 商量出了一個好的辦法,所有的人都匆匆忙忙的沒有一絲空閒,暮西雖然擔心倚紅,但是在他的心裡跟七月有關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倚紅即使在他的心裡激起了漣漪,可是他還是做不到放下一切。 大半個月過去,絲毫沒有任何的進展,所有的努力都化作了泡影,七月為此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整整一天,滴水未進。 七月將自己封閉了一天,冷暮卻在七月的房間門前孤獨清冷的站了一天,薄薄的一麵牆,兩顆心的跳動沒有交集,兩個人之間還是天高海闊般的距離。 傍晚,七月終於打開了那扇緊閉的門,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就是冷暮那高大、冷峻的背影,她沒有想到這個人會等在這裡,她的心裡是感動的,可是想到自己一天思考後的結果,她猶豫了。 感覺到七月開門的冷暮轉過身正好看見七月掙紮、猶豫的麵容,受了一整天的寒氣讓他的整個身體略微寒冷,為了不凍著七月沒有急急的拉過她的手,啞啞的聲音問:「七月,你還好嗎?」 一句你好嗎,將七月從掙紮中解脫出來,她不是忸怩的人,既然有懷疑,她就要弄清楚一切事情,即使聽出了冷暮嗓子的不舒服,她還是鄭重的問:「你是不是奸細?」 冷暮一臉震驚的看著七月,沒想到她還是不相信他,震驚之餘多的卻是傷痛,她相信任何人,哪怕是那風塵女子倚紅,還是隻有一麵之緣的老頭子,難道他在她的心中竟然隻能輪落到細作的身份。 他苦笑著說:「原來在你的心裡,我不過如此!」 孤寂的身影轉身離去,沒有話語,沒有表情的離去。 就在冷暮轉身離開後,七月的心微微一痛,她有過那麼一絲的後悔自語道: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 她走進那個聚滿人的房間時,首先下意識的將屋子裡裡有什麼人先掃了一遍,再看到冷暮後心微微一落,看來他並沒有因為生氣而離去。 「我們之間有內奸。」一句話馬上掀起了熱烈的討論,七月的眼神始終避開了冷暮,她害怕麵對他。 一月的眼神若有若無的看了好幾眼冷暮,在他聽到奸細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冷暮,沒有其他的原因,隻是他的出現太巧了。 一月的一舉一動自然看在了冷暮和冷河的眼裡,冷河為自家主人委屈極了,真想出去好好的收拾一月一番,沒想到自家王爺追一個王妃這麼不容易,有時候看得他都想動手上去搶了。 一月剛想開口說冷暮就被暮西打斷說:「不會是池公子,你們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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