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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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來,為了讓冷煬對她放心,她可以說給那群尾巴天大的臉麵,隻要不是機密之事,都讓那一群尾巴跟在身後,反正是免費的保鏢,不要白不要,有很多她想要讓冷煬知道的事情,也通過那一群尾巴毫不費力的入了冷煬的耳朵。

「公主,東海那邊應該有了消息,昨日奴婢見了紅月姑娘,她提起了遠在東海的五月,聽說五月那邊已經有了進展,也許靳國的混亂將要提前了。」說起紅月,即玉想起昨日見了紅月時,紅月不經意間提起的事情。

蕭陽不覺得是什麼令人振奮的消息,五月去了東海已經快兩個月了,若是還沒有一點兒進展,那留著他還有何用?除了五月,她的手底下還有無數的月衛。

「五月那裡也該有消息了,一個東海,暫時還出不了事,若是靳北和濰城陷入絕境,靳北失控,濰城城破,這才是靳國致命的打擊。」說起東海,蕭陽嘴角噙著笑道。

不過,在蕭陽眼裡,靳北和濰城支撐不了多久,靳北之事,已經是強弩之末,連濰城不久之後即將城破,那時候才是天下大亂之時。

「奴婢明白,東海彈丸之地,隻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濰城和靳北才是令靳國徹底毀滅和心悸之處。」聽自家公主說起濰城,即玉心裡頓時明白了。

兩人說這話不知不覺就到了沐親王府,進府那一刻,蕭陽不再說起靳國的局勢,尤其是濰城,那是不能談的禁忌。

「公主,若是王爺知道了這些事情,公主會如何選擇?」踏進王府的那一刻,即玉小心翼翼的問出壓在她心底的話。

無論如何,靳國始終是沐親王的家國,沐親王身為靳國皇室,一向為的是靳國江山永固,哪怕是十幾年的沉浮,也是為了臥薪嘗膽,為靳國的江山社稷謀劃,若是公主所謀之事,被沐親王知曉,也許會有一場爭執。

蕭陽抬頭莞爾笑道:「這有何難?本公主來罕都為的就是太皇太後遺願,本公主自幼喪母,全靠太皇太後憐惜,這天下本就是我唐暮的天下,讓這些人過了一把九五之尊的癮,也是時候把吃進了肚子裡的東西吐出來了。」

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據唐暮史書記載,五百年前,天下一統,唐國是萬邦來賀之國,不過輝煌一時,好景不長,百年之間,諸侯割據分裂,漸漸的成了今日的局麵。

如今,她隻不過是想要重現當初唐國時的繁榮和璀璨輝煌,又有何不可呢?這些年,唐暮代代君主,為的就是復興唐國繁榮,這也是她刻在了骨子裡的使命。

「即玉,本公主離開的時候,父皇說過他這一生不曾有過驕傲,可是他有一個令他驕傲的女兒,如今唐暮形勢不容樂觀,本公主還想回到永安城,還想見一見父皇,而這一切,依靠的就是我如今做的事情。」蕭陽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

回了蕭陽住的院子,院子裡的雪已經清理好,整個院子還帶著一點兒濕意,沒有了入目一片的白色,青青蔥蔥的顏色開始滿滿的展現出來。

看著乾乾淨淨的院子,即玉說一句好:「這才像是一個院子嘛,這兩年,一到冬天,奴婢就發愁,怕奴婢這老眼昏花的眼睛之後隻能看見白色了。」

自從跟了蕭陽,即玉就知道她的未來都隨著公主改變,看著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公主堅強的模樣,即玉心中或多或少的有些埋怨太皇太後壓在自家公主身上的擔子。

罕都不比永安城的富庶繁榮,比起永安城,這罕都就是苦寒之地,剛剛到罕都的時候,無論是即玉,還是隨公主從罕都而來屬官隨從都百般不適應這罕都的寒冷浸骨的天氣。

「即玉姑姑說得對,這兩年見過的茫茫飛雪,已經是本公主前十幾年都不曾見過這般皚皚白雪,兩年已過,心中惦念著最深的還是罕都的春夏秋冬,永安河畔鵝黃色的翠柳閃爍著光芒,還有蓮葉田田的盛夏,如今想來,才是最難忘的時光。」提起永安城,蕭陽的目光閃爍著懷念。

從呱呱墜地,永安城就是她的家,兩年過去,蕭陽心底對永安城的思念越發的深厚,即使嫁入罕都,她也始終認為她是唐暮人,而非靳國人。

王府裡的人不多,堪堪隻有兩個主子,也就是蕭陽和冷暮,蕭陽和冷暮都不喜歡家中有太多的人,內府又是捧高踩低慣會見風使舵的勢力眼,雖然沐親王是親王之尊,但是誰都知道皇帝對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並不上心,甚至還明裡暗裡的打壓,內府石為皇帝辦事的人,自然會揣摩著皇帝的心思做事,對沐親王府也就不放在眼裡。

蕭陽進了王府,內府礙於蕭陽的威勢,對沐親王府再也不敢用從前的態度,誰都知道蕭陽公主從不講理,就怕被抓住把柄打上門兒。

即使內府後來送了奴仆到王府,蕭陽也直接退回去了,她本就是一個不喜歡熱鬧的認,而且誰也不知道進來的人是好是壞,又是誰的眼線,還不如直接退回去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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