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有點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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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鎮北王府依舊燈火通明。

夜王這個後患一除,李玄囂去了塊心病,城外的八山寺則成了僅剩的一處大患。

這處大患牽扯了二十年前的鏡月門,非比尋常,需要從長計議。

王府大廳,一眾心腹將官匯聚一堂。

李福道:「靈礦到手,咱們下一步該找浮殊那禿驢算賬了吧。」

汴梁道:「浮殊身為八山寺方丈,名望甚高,我們如若大兵壓境,怕要遭人口舌。」

李福道:「那禿驢先是暗害郡主,又放一群煞蚊奇襲巨鹿城,不用管他到底是不是鏡月門餘孽,單單這兩項罪名就是死罪,剮了他也沒人敢求情!」

汴梁道:「罪名的確足夠死罪,但別忘了咱們毫無證據,憑著一塊染血的八卦鏡,人家有的是說辭辯解開脫。」

汴梁所言,也正是李玄囂有所顧忌的一點。

李福道:「這麼麻煩,那不派大軍了,就咱們幾個去八山寺,先拜佛,再殺人,大不了事後王爺將我們革職查辦,弄死浮殊的黑鍋我們背了。」

木老道:「八山寺被浮殊執掌了多年,必定留有足夠的後手,如今的八崎山已經是龍潭虎穴。」

李福道:「大不了戰死唄!我要死了正好證據確鑿,浮殊敢殺千機營副將,王爺就有足夠的理由發兵,我不信四十萬鎮北軍還踏不平一個小小的八山寺!」

汴梁道:「沒有當場殺人呢,做些手段,再放你回來,讓你幾天後暴斃而亡,你白忙一場。」

李福道:「禿驢有這麼邪乎?」

木老道:「別忘了王爺身上的魔咒,如果王府男嬰的夭亡與八山寺有關,那麼浮殊此人的手段將難以揣摩。」

眾將神色漸變。

二十年了,王府裡生子必夭的魔咒始終存在,雖說世子被掉包後逃過一劫,但魔咒的來源尚未勘破。

魔咒就像一個幽靈,始終徘徊在王府之內,每每想起會令人不寒而栗。

汴梁道:「再過些日子便是王爺的壽辰,這倒是個機會。」

李福道:「對啊!到時候讓浮殊禿驢前來賀壽,他不來是做賊心虛,他來了咱們關門放狗,甕中捉鱉!」

木老手撚須髯微微點頭,贊同右副將的計策。

李玄囂渾身殺機湧動,道:「就這麼辦!本王倒要看看屠刀臨頭的時候,他浮殊是不是還能問心無愧的念佛經,若真殺錯了人,本王剃發為僧,代他浮殊看管八山寺。」

與議事大廳裡的殺氣騰騰相反,世子的房間裡鼾聲陣陣。

雲缺四仰八叉的倒在床榻上,睡得香甜。

二夫人送的荷包放在桌上,金底銀邊的繡著兩朵牡丹,月光一照,顯得格外逼真。

一縷薄雲飄過。

月色漸暗。

屋子裡仿佛刮起一陣清風,荷包上的刺繡隨之晃動起來。

晃著晃著,荷包無聲無息的張開,竟從裡麵長出兩朵牡丹來!

本該收納些碎銀之類貼身物件的荷包,此刻猶如一張大嘴一樣,不斷呼扇,宛若在呼吸。

長出來的兩朵牡丹越來越高,直至頂到棚頂,隨後向下彎曲,居高臨下對準屋中的床榻。

牡丹逐漸變化成兩隻銀色的眼球!

荷包裡長出眼睛。

如此詭異的一幕若被人看到非得嚇個半死。

雲缺翻了個身,依舊沉睡。

懸在半空的牡丹怪眼開始慢慢的轉動,好像在打量著屋子裡的一切,最後盯在雲缺身上。

怪眼的目光沒有絲毫情緒表露,透著一股深深的冷漠。

如同一個行走在暗夜裡的獵人,看到了一隻掛在陷阱裡絕望掙紮的小鹿。

荷包仍然在鼓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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