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你又在想那個女人了(1 / 2)
「媽,喝點水吧。」
「我不喝。」無論他做什麼,張敏芝都果斷拒絕。
靳陽無奈的把水杯放下,打算跟他的母親好好的談一談。
「媽,我希望我的事情,您不要再插手了。」
「我是你的親媽,我不該管你是嗎?」張敏芝那雙冷冽的眼神透著無比的失望。
「您是該管,可這是我自己的婚姻,我有權利決定我自己該怎麼做。」
「你的婚姻?」張敏芝冷笑一聲,「你跟她都離婚了,還有什麼婚姻,你該不會打算把她娶進家門吧,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靳陽終究沒有告訴他母親真相,「好,英國那邊的房子我就先留下來,那什麼時候願意去住了,隨時都可以,我跟薑苒呢,就搬出去住,回到我們之前的婚房。」
「你什麼意思?」張敏芝又氣惱又不太明白的看著兒子。「你為了那樣一個女人要跟媽死磕到底是嗎?你不是恨她嗎,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跟他復婚嗎?為什麼這才過了幾天,你怎麼就變卦了?」
「媽,想必您也看得出來,我那是善意的謊言,我也早就跟媽說過,不管我跟她的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放她走的。」
張敏芝滿臉的失望透頂。「靳陽,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如果我一直不同意,你是不是到最後不打算要我這個媽了。」
「我永遠不會那麼做。」
「永遠不會?」張敏芝笑得很慘,她最後沒有想到,她的兒子最後選擇了,害他父親的凶手。
「好,我搬,我今天就收拾東西,不在這裡礙你的眼了,但是,這輩子想讓我承認她,想都別想。」
……
靳陽從房間裡出來之後,就帶著薑苒離開了。
「媽的情況怎麼了?」
靳陽默然不語,俊臉帶著一道長長的冷意,似一把鋒利的刀子。
靳陽把她塞進車裡,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薑苒根本來不及問他什麼,這種情況下,靳陽還要去海城嗎?
後車座的氣氛有些冷。
「老張開車。」
司機隻能服從命令的開車不敢多問。
薑苒問:「就這麼走了,行嗎?」
靳陽扭頭看著女人,明明剛才還是一副冷厲的神色,轉而變得很溫柔,「不要多問,去海城還有一段時間,先閉上眼睛睡會兒吧。」
靳陽把一些水果吃的,放在了薑苒的腿上。「實在睡不著就吃些水果。」
薑苒簡直被意外到了。
遲來的深情還有什麼意義嗎?
薑苒打開塑料盒子,裡麵的水果應有盡有,全部都是洗乾淨的,她捏了一個葡萄吃起來,扭頭看著男人,靳陽已經閉目養神。
臉色平淡無常,但是那雙皺起的眉頭,代表了他所有的心煩事。
他母親的狀況真的確定沒什麼事了嗎,就這樣走了好像不太行吧。
中途,薑苒突然收到了薑澤宇的短信,不料正巧被剛醒來的靳陽,逮了個正著。
薑苒不確定他有沒有看到信息內容,連忙按了電源鍵。
「醒了?」
靳陽淡淡的嗯一聲,剛才他雖然沒有看到聊天內容是什麼,但是薑澤宇的頭像,他記得,幾年了都沒變。
薑澤宇怎麼聯係薑苒了?
「還有多久?」他問老張。
「大概還有20分鍾。」
靳陽兩指捏了捏眉心,說:「不必開太快。」
「好的。」
到了海城後,靳陽就帶著薑苒去了訂好的酒店。
靳陽剛來海城,殷至東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你確定靳陽來海城了?」
「是的,殷總,這次不會出錯的。」
「都帶了誰?」
「隻有他的秘書。」
「他的那個前妻?」殷至東疑惑,「確定隻帶了她?」
助理點頭,「確定隻有她。」
殷至東不信:「那個王澤,沒來?」
助理遲疑了下,「並沒有出現他的影子,或許跟靳陽不是一路來的。」
殷至東笑容深不可測,擺手示意他出去。
這時,傅臨修突然來了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兩人坐在卡座上,愉快的碰杯,炫麗的燈光,看不清楚兩人的模樣,但海城沒有人不認識傅臨修還有殷至東的。
有不少女人湊過來,投懷送抱,傅臨修一把摟住女人的月要,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口,望著女人笑容嫵媚的臉,「來陪哥哥喝一杯。」
「謝謝殷少,殷少今天怎麼有心情來這裡喝酒?」
「當然是想你了寶貝。」傅臨修身邊從來不缺女人,隻要長得好看的,他都來者不拒。
相比於傅臨修的放盪情場,殷至東在這樣的場合,收斂很多,可以說,殷至東眼裡隻有那個女人。
別的女人哪怕再漂亮也入不了他的眼。
「我說,阿東,你今天表現怎麼那麼奇怪。」美女投懷送抱他居然不熱,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似乎沒見他怎麼玩過女人。
「你玩你的就好不用管我。」殷至東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傅臨修那滿臉桃花的臉,「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傅臨修示意身邊的女人先離開。妖嬈嫵媚的女人看他們有正事要談也就自覺的離開了。
傅臨修問:「阿東,我看你情緒不怎麼高啊?是因為沈淺那個女人?」
殷至東抬眸的瞬間表情忽然一冷。
「得了,我不提了還不行嗎?」傅臨修抬手表示不再提這件事情,「我問你個別的事,你是不是知道靳陽最近有什麼動靜?」
「怎麼?你害怕了。」殷至東喝了一口酒,眸光淡淡而銳利。
「我才不怕他呢,我就是覺得很奇怪,我欠了他這麼多錢,這家夥最近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應該很快了吧。」
傅臨修眯著眼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今天剛到海城,不知道要對付誰,你我都得小心點兒。」
「他今天到的海城?動作怎麼這麼快?」
殷至東冷笑:「以我對他的了解,這還是他行動最慢的一次。」
「這還叫慢?」傅臨修冷嗬。「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