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前一刻還是歲月靜好,下一刻敵人就來了(1 / 2)
好不容易跟安德裡亞解釋過後,馬沙才把格溫多琳放進安德裡亞的衣櫃。
說實話,魔鬼這沒有呼吸,心跳也不明顯,抱著就跟抱了個矽膠娃娃一樣。
馬沙去漫展的時候看過那種針對死宅的矽膠娃娃,還上手捏了捏,當時確實很心動,心想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有女朋友了,買個矽膠的享受一下科技進步也不錯。
然後一問價格,慫了,這玩意最便宜的也要一萬多,買解體匠機不香嗎?
雖然每一個擁有解體匠機的人都罵這東西坑爹,但是馬沙這種隻能過過眼癮的人,還是會想要弄一台,弄到以後就買個神龕供著——對,就村裡放灶王爺或者財神爺的那種小神龕。
總之,馬沙把仿佛娃娃一樣的格溫多琳放進安德裡亞的衣櫃。
這下她看著更像是人偶了。
馬沙盯著衣櫃裡的格溫多琳看的當兒,旁邊的安德裡亞冷不丁的說:「我讀過一個報告,研究魔鬼外形的演變,結論是為了方便的欺騙人類,魔鬼的外形一直都在向著人類會喜歡的方向改變,她這個外形可能就是這樣。」
馬沙正要回答,就看見安德裡亞的標簽出現了新內容:安德裡亞好像吃醋了。
——等等,不要什麼都往上寫啊,這種我也會產生的想法就不要寫了,因為可能是我的誤解啊,你寫能確定的東西啊!
萬一我根據標簽裡的東西,誤會了安德裡亞對我有好感,莽上去了,結果被拒絕了,那咋整?
馬沙默默的決定,不能完全信這個標簽上的東西。
這是多年來戀愛失敗給他教訓:凡是我覺得這個妹子對我有好感,一定是我誤會了。
安德裡亞:「你為什麼和我拉開了距離?」
「這是你的閨房,我覺得引起誤會就不好了。」馬沙說。
「你剛剛把一個魔鬼放進我的衣櫃裡,然後跟我說這個?」安德裡亞一臉無語,「我從工坊裡出來喘口氣喝個水,就看見你抱著個魔鬼進來了,你可得好好跟我解釋下!」
「範先生……我是說,陶特先生推薦啊。」馬沙甩鍋給範先生,然後發現他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潤了,明明印象中抱著格溫多琳上樓的時候他還在的啊!
還好雪莉的光頭還在。
於是馬沙爭取雪莉的支援:「雪莉已經同意了,我們隊伍缺治療,她是個能施展三環神術的牧師,一天有六個治療術呢。」
牧師的特點,就是不用刻意去記憶治療法術,他可以把記憶的其他法術給變成治療術放出來。
加上牧師每天可以引導幾次正向能量——實際上就相當於一個群奶——一個牧師的奶量不容忽視。
如果是龍與地下城裡,牧師的奶量看起來會更多一點,因為法術位更多。
這個世界牧師的法術位和法師一樣是等差數列,3、2、1這樣排列,比其龍與地下城裡少了很多。
龍與地下城正常的牧師,上來都會有五到六個一環法術。
但這個世界,人物是沒有血量的,治療術的治療效果也不能用單純的治療量來衡量,就馬沙自己的感覺,治療輕傷就已經是相當強力的法術了,能把非關鍵部位中槍的人奶回來。
這樣一想,一天三個治療輕傷,兩個治療中傷和一個治療重傷,這奶量和格溫多琳的奶量一樣值得期待。
更別提格溫多琳還有各種牧師的神術了。
牧師的三環神術,馬沙自己用的最多的是群體防護能量,主要牧師帶了這個,法師就可以不用浪費法術位記群體防護能量了。
開戰前先張開一個針對特定屬性的群體防護,能大大減少被boss一個aoe團滅的可能性。
比較可惜的是,馬沙不記得牧師的神術表裡有沒有群體防護箭矢了,不然可以讓她記一下。
群體防護箭矢好像在麵對槍械的時候,隻能擋一槍,但這也比沒有要好了。
馬沙就這樣一邊回憶牧師的好處都有啥,一邊說服安德裡亞接受一個魔鬼聖職者加入小隊。
而雪莉在旁邊隻提供了唯一的助攻,她說:「莉亞,你要明白,記錄在歷史上的偉大冒險,隊伍全都是多種族混合的,甚至還有一種說法,說混合的種族越多,這個冒險隊要乾的事情就越驚人。」
這個助攻理所當然的沒卵用。
安德裡亞:「別叫我莉亞,不過……你說的好像有道理。」
馬沙:???
我剛剛苦口婆心說那麼多,不如這一句?
這麼扯蛋的嗎?
安德裡亞:「所以,你還準備招什麼人?黑暗精靈雙刀客?已經有一個近戰專職了,然後還有個牧師也是近戰,還是別弄這種了。」
馬沙:「我比較想要女精靈法師。」
「你要能招到一個能放九環魔法的女精靈法師,那我們這冒險之旅已經成功了一半。」安德裡亞沒好氣的說。
馬沙撓撓頭,這時候他忽然想到一件事:矮人……不會也是女矮人吧?
可別啊,啤酒人已經有一個羊了,再來個女矮人怕不是多少酒都不夠這倆喝的。
安德裡亞:「你又看她了,我看你是被魔鬼魅惑了。」
馬沙:「別這樣,她又不是魅魔。她的角比魅魔粗那麼多呢。」
安德裡亞正要說什麼,窗外突然傳來軍樂聲。
眾人一起看向窗戶。
市長大人這宅邸,離橫穿城市的「一號大道」很近,有什麼遊行這邊都能聽到動靜。
安德裡亞:「怎麼回事?」
馬沙兩手一攤:「我哪兒知道,我一刻鍾之前還在地下呢。」
這時候消失多時的範先生鬼魅一樣的冒出來:「在舉行出征儀式,似乎市長大人決定派出城內的正規軍主動出擊,把防禦都交給剛剛從附近莊園征召過來正在整訓的新兵。」
馬沙挑了挑眉毛:「那你們不是肯定成功了?」
範先生咧嘴笑了:「話不能說這麼滿,但是……是的,幾乎可以確定這座城市會是我們的了。」
「還有多久奇襲部隊到?」馬沙又問。
範先生:「等到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果然這種關鍵信息不可能告訴一個外人啊。
範先生又說:「當然如果你加入我們,成為鐵路的一員,我就告訴你。」
馬沙搖頭:「我不會加入鐵路的,雖然我也同情黑人的遭遇,但是我現在我的同胞還在水深火熱之中,我要先拯救他們。」
範先生點了點頭:「行吧,那我就隻能對你保密攻擊部隊抵達的時間了。不過,你不會等太久的,畢竟我們也不能讓那麼多黑人在酒窖裡呆那麼多天。
「對了,酒窖裡的酒還是盡快喝掉吧,有那麼多黑人藏著,酒窖的溫控早就完蛋了。」
馬沙:「這個……大概不用擔心了。」
他回頭看了眼衣櫃裡的魔鬼。
範先生兩手一攤:「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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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馬沙被一聲驚呼給驚醒。
聲音是從安德裡亞的臥室那邊傳來,是安德裡亞的尖叫。
馬沙也沒多想,把武裝帶往睡衣外麵一綁就狂沖過去,半路遇到了也在飛奔趕往現場的小白。
「可能是阿爾瓦家的刺客,來綁架她的。」馬沙說,「進去你想辦法吸引目光,我再進屋射擊。」
小白:「好!交給我吧!」
馬沙正想說小白真可靠,就看見她身後跟著蘇蘇。
看來昨晚這倆是睡一張床。
「蘇蘇你去找範先生!」馬沙果斷對妹妹下令。
「好。」蘇蘇一邊回答一邊緊急剎車,掉頭往後跑。
馬沙繼續狂奔,一眨眼就到了安德裡亞房間前。
小白飛起一腳就把房門整個踢進了房間裡,被崩飛的活頁旋轉著擦過馬沙的臉頰——好家夥,還沒看到敵人,先被自己人製造的碎片破了防。
小白沖進房間裡,大喊:「氣功閃光!」
安德裡亞:「咿呀!」
格溫多琳:「哎呀!」
馬沙沖進屋,槍已經在手裡。
但是房間裡一個敵人沒有。
隻有被氣功閃光晃到眼睛的兩個妹子捂著眼睛發出悲鳴。
小白把腿從門扉裡拔出來,擺出戒備架勢:「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