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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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躍製定的計劃,怎麼說呢,任何一個看到的人,都會由衷發出「真不是人啊」的感慨。

九柱的日常生活,除了吃飯睡覺等人之常情,剩下的全是訓練,而且一半是理論,一半是實踐。

理論課也不正常,林躍說了一堆經脈啊感受氣的流動啊之類讓人感覺雲裡霧裡的話,就是讓他們打坐。

坐不住也得坐。

岩柱·悲鳴嶼行冥對此感覺良好,不死川實彌一度暴走,然後被揍了一頓按在原地。

實踐課是身體鍛煉加對戰培訓,前者往死裡練,後者往死裡打。

九柱發誓,從出生以來挨過的打都沒最近一天多。

好在林躍雖然是存了惜才鍛煉的心,但是也不是一味的強壓,根據他們每個人的承受力,計劃都進行了一定的調整。

自從將呼吸法和他修煉的心訣功法結合以後,一種施加在他身上的「束縛」也變得越來越輕,曾經隻能小心翼翼抽取的靈氣,現在也能夠像潺潺的溪流一樣奔騰不絕了。

而且不隻是靈氣,似乎還有某種東西在他每次打坐時都匯入到了身體裡麵。

林躍查探過幾次,發現好像沒帶來什麼異變之後便不再去管。

配套的體修藥浴也跟上,林躍空間裡的藥材存量在飛速消耗中。

他倒是試過給產屋敷耀哉用,結果發現沒什麼卵用。

人那就是純粹因為詛咒造成的身體虛弱。

在藥浴和實踐課的雙管齊下中,九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真的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蛻變。

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比之前要增長了許多。

雖然他們還是不理解理論課存在的必要。

這天,現任水柱富岡義勇在結束了一天的勞累後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居所,然後忍著渾身的酸痛依舊在庭院中揮舞著刀刃。

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沒有天賦的人,所以更加需要付出百倍的努力,才能去拯救他人。

夜色沉沉,隻有一輪模糊的彎月照耀著大地。

在這樣的環境下,富岡義勇感覺自己的心境如同平靜無波的湖麵一樣,看不到一絲波紋。

水之呼吸的使用者需要有一個平和的心態,這樣才能更好的掌握呼吸法,並且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冷靜做出最佳的應對。

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音,衣袖揮舞時被扯動、翻飛的聲音,風拂過庭院內樹葉的聲音……萬籟在耳,理論課上所說的那種氣行經脈的感覺突然在一瞬間貫通到了每一次揮刀的動作中。

肌肉的疲憊在飛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河流奔騰的暢快感。

仿佛是與天地萬物同化了一般。

滋滋——

有什麼東西濺在了地上。

富岡義勇自認是一個冷靜的人。

但是在自己的日輪刀滋出水的那一霎,富岡義勇還是覺得自己臉上的表情連著心裡的平靜,哢的裂開一條縫隙。

翌日,林躍照常來到訓練地點,卻發現九柱早已到齊。

這麼積極?

林躍挑了挑眉。

要知道,平時上午的理論課這些人恨不得精確到秒才過來。

尤其是連不死川實彌都在,這就很魔幻了。

還沒等他開口,沉不住氣的不死川實彌最先沖了過來,本來想揪住林躍的領子,突然想到什麼,手在中途拐了個彎硬生生收了回去。

但是語氣還是照樣的不好。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麼?」

「?」林躍撓撓頭,「我這幾天除了訓練你們,也沒做其他的啊?有什麼是需要我知道的嗎?」

蝴蝶忍也走了過來,原本一直掛在臉上的微笑早已消失,深紫色的眼眸定定盯著一臉茫然的少年。

「林,你在理論課中教授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林躍想了想,「啊,那些啊,是我那個世界修行的方法,我將它修改了一下,大概能更契合這邊的呼吸法規則。」

蝴蝶忍深吸了口氣,看起來是很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額上蹦出兩根青筋,強自鎮定道:「昨天晚上,我在使用蟲之呼吸的時候,從日輪刀中出現了奇怪的東西。」

她抿了抿嘴唇,那種親眼看到一條半人高的蜈蚣從刀刃中飛出來的驚懼還殘留在月匈口,讓她有種想暴揍麵前這個不靠譜仙人的沖動。

「大家也是因為這件事,才會早早來到這的。」

林躍一愣,隨即放出神識感知了一下。

在場的九個劍士,無一例外,身體內部隨著呼吸法運行的氣全都從肺部流通到了全身,並且還在不自覺地運行著。

「看來……今天的訓練項目,可能需要臨時改變一下了。」他緩緩勾起嘴角,眼中滿是欣悅。

雖然知道這些人的資質高,但是也沒想到在這個世界天道的加成下能高成這個樣子。

原本一個人都沒有領悟的功法,突然就在一晚上全員通關了。

這裡麵有什麼奇異之處嗎?

林躍心裡思索,順便把接下來的計劃全都調整了一遍。

然後,這幾天路過訓練場地的人,都能看到一個魔幻的場景。

水柱在拿著日輪刀滋水,蟲柱在一臉黑氣地玩蟲,岩柱在堆石塊,蛇柱在與蛇共舞,炎柱在噴火,霞柱在放煙霧,音柱在搞死亡重金屬,風柱在吹大風車,至於戀柱……戀柱最魔幻,她身邊全是粉紅色的心形泡泡。

路人a(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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