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三十七根腿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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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沅以為淩霍不會乖乖聽話,他是喜歡占據絕對主導地位的人,尤其在床上。

當初那句「可以試試鞭子」,就是隨口撩她一句,她還以為今天要費點功夫,才能把淩霍給綁上,沒想到非常順利。

淩霍聽話得令人發指。

薑沅把他的右手綁在床頭,結打得很牢。

但她看了淩霍一眼,他黑沉沉的眼睛總讓人覺得深不可測,於是薑沅又把他的左手也一起綁了上去。

這個像隻小羊羔被拴牢的姿勢,並未讓淩霍顯得受製於人,淡定的樣子讓人看不透他的一絲想法。

薑沅綁的要多結實有多結實,綁完還試著拽了一下,死死的,拽不動。今晚過後淩霍手腕上估計得留一圈印子,可緊了呢。

綁完,她負手站在淩霍麵前,默不作聲地看了一會兒。

忽然嘆了一口氣。

「失策。應該用領帶綁才對,鞭子拿來抽你。」薑沅非常懊悔地說,「我想抽你很久了。」

「……」

淩霍看著她,表情沒什麼變化,眼底深沉。

薑沅拿食指點了點他嘴唇:「乾嘛這樣看著我?」

他被綁的過程也老老實實,薑沅叫他怎樣就怎樣,全程不發一言。這會兒也同樣沒有作答。

薑沅用手指描繪著他嘴唇的輪廓,指尖軟又輕,描過的地方帶起微微的癢。

淩霍不說話,她也不用他說話,慢悠悠地自言自語。

「你今天讓林嘉姐很沒麵子誒。人家千裡迢迢專程來給你探班,給劇組帶那麼多好吃的,還帶記者來做采訪,你當眾打她的臉,像話嗎,嗯?」

「林嘉姐多了解你啊,每個問題都答對了,你故意選錯的答案,對得起人家對你的深厚情誼嗎?」

「我選錯,你就昧著良心選錯,你這個渣男怎麼這麼會?」

聽起來好像在控訴他的惡行,那語氣卻是上揚而愉快的。

淩霍在采訪中的表現就是大寫的「偏袒」兩個字,有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公正」與「誠信」,堅決不能提倡!非常值得譴責!

但作為被偏袒的那一個,她就是開心呀。

她喜歡淩霍給她撐月要。

「你到底什麼意思?」

薑沅明知故問,戳著他腦門:「你說,你是不是還想泡我?」

沒得淩霍開口,她收回手指,故意用一副被渣男辜負的傷心人的口口勿道:「算了,知道你隻對我的身體感興趣。」

她退後兩步,站在離床邊一米的地方,解開束月要。革製束月要外有一條紅色飄帶,她拿著飄帶,眼珠一轉,又來了靈感。

手指勾著飄帶,彎起嘴角,帶著鈎子的眼睛瞥著被束縛雙手的人:

「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當然,依然不需要淩霍的回答。

她爬上去,用飄帶將淩霍的眼睛蒙了起來,兩指半的寬度,剛剛好夠遮住眼睛,係在腦後時打了一個不鬆不緊的結。

不怕它掉,要掉不掉才最折磨人。

打好結她沒下去,就跪在淩霍麵前,在離他的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

視線被紅色的布料阻隔,有光透進來,隱約可以分辨出輪廓和影子。

窸窸窣窣的細微聲響像被放大了無數倍。

淩霍的聽覺比視覺敏銳得多,以前在沒有光的地方,要靠聽覺來判斷危險來臨的方向,他能從十幾米外極輕微的聲音中分辨出精確位置。現在退化很多,但不妨礙他判斷薑沅扔掉了幾件。

古裝戲服一層又一層,這一身她曾經興致勃勃地讓他猜過:「你猜我這一套一共有多少件?」

片刻後,薑沅停下了,仗著淩霍看不到說:「我拖好了,該你了。哦,你沒手啊,那我幫你吧。」

手還沒碰到淩霍的衣襟,他說:「還有兩件。」

嗓音依然平穩,但已有兩分被砂紙打磨過的沙啞。

薑沅愣了一下,狐疑地湊近,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圈:「你是不是有什麼透視特異功能?」

淩霍沒答:「脫掉。」

「你又看不見,你管我?不許說話,再說話女俠抽你了。」薑沅貼上他的嘴唇,口勿了幾下,在他打開唇關想要繼續時,無情地退開。

深夜十點的營地支起帳篷,她瞥了眼,帶著笑拿手指點了點他:「淩老師,你怎麼一點也不矜持呢,槍這就上膛了?」

淩霍的呼吸發緊,薑沅愈發愉快。

藏青色的襯衣,紐扣做得非常精致,天然的紋理,每一顆都獨一無二。撥開衣襟露出精悍的雞肉,復幾一塊一塊形狀分明。

薑沅靠近淩霍,慢慢地親口勿他,感受著他的呼吸一點一點變沉。

她像個工作時間扌莫魚開小差的不及格員工,仗著老板的縱容消極怠工,搞定兩顆紐扣,抬頭親他一會兒,做事慢慢悠悠,效率低下。進度條磨磨蹭蹭拉到後半段,她垂下頭呼了口涼涼的氣。

當即便聽淩霍極低地悶哼一聲,人已經繃到極限,手臂因為克製而青筋嶙峋。

「哎呀,你好像快不行了耶。」她又屈指彈了一下。

淩霍一瞬咬緊牙關。

他的忍耐力強到可怕,沒有催促,也不急切,放任她玩這個故意折磨的遊戲。

二十分鍾過去了,開小差的薑員工終於把任務完成,黑色西裝褲隨手丟到地上。

她重新直起身體,捧起淩霍的臉,問他:「你喜不喜歡我。」

玩了那麼久,突然的正經。

淩霍的嗓子已經啞得不行,低沉中藏著微妙的危險:「玩夠了?」

他不回答,就沒玩夠。

薑沅伸手去摘蘑菇,邊繼續道:「我覺得你喜歡,它也覺得你喜歡。你覺得呢?」

淩霍抬頭準確地口勿住她,咬住她的唇瓣狠狠碾磨。

薑沅嘶了一聲,推開他,往旁邊的被子上一滾,閉上眼睛說:「累死了,我休息一下。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再叫我。」

淩霍沒說話,薑沅正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突然聽到一聲不大不小的「噠」,像是什麼物體碰撞。

她剛睜開眼要回頭看,腳腕覆上一片溫熱略帶粗糲的觸感。這個溫度她太熟悉,是淩霍的手掌。

嗯?

薑沅連疑問都沒來得及發出,淩霍握住她的腳腕往後一拽。薑沅「啊」地驚叫一聲,月要已經被淩霍撈起。

「你玩夠了,該我了。」他危險的低音貼著她耳畔響起。

戲服的最裡一層是抹凶與襯庫,薑沅都不知道淩霍是怎麼做到一次拽掉兩件的。

他在她身後,扣著她的月要,剛才所有的使壞都被他凶狠地還了回來,

薑沅的叫聲還未出口,被他用唇堵回去,隻剩下嗚嗚嗚的不知是氣急敗壞地罵他還是識時務地求饒。

自己作的死,少不了被日一頓。

淩霍被她撩的狠了,今天格外野性,一點都不心疼她,薑沅被他放開時,氣喘籲籲地往床頭看去。

媽的她係得那麼死的鞭子,他究竟怎麼三秒鍾解開的?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視線,淩霍伸手將鞭子拿了過來:「薑老師喜歡用鞭子?」

並不……

薑沅還沒說話,右半邊屁屁上一痛,她回頭愕然地瞪著淩霍:「你竟然抽我?」

淩霍沒用多大力氣,但道具組的鞭子做得太好,柔韌結實,眨眼就起了一道紅引子。

薑沅氣得剛要拿腳踹他的俊臉,淩霍捉住她的腳腕,俯身,口勿上鞭痕。

薑沅跟被打了一針麻醉劑似的,瞬間全身都麻了。

把臉埋在枕頭裡,耳朵發燙。

「……不要臉。」

淩霍被她的手撈出來,用鞭子一圈圈地纏起來。

薑沅馬上撒嬌:「哥哥,我錯了……」

淩霍不為所動,熟練地打上結。

到最後薑沅腿都是抖的,幸好這一層都被包了,要不然今天她很有可能被集體投訴擾民。隻是委屈了方圓二臉。

怎麼叫哥哥我錯了都不管用,淩霍太過分了,絕對是蓄意報復,故意碾著致命點折騰她,灰色的床罩深一片淺一片,沒眼看。

她在中途就差點昏過去,意識渙散的時候聽到淩霍又低又沉的聲音叫她:

「薑沅。」

這好像是淩霍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不是客客氣氣自帶疏離的「薑老師」。

薑沅掙紮著撐開眼皮,淩霍將她抱起,手指插入她因為出汗而潮濕的發間,微涼的唇貼上她的唇瓣,在輕柔的口勿中低喃:

「薑沅……」

那一刻,薑沅第一次覺得,叫她的名字,是一種告白。

大約是腦子裡記掛著什麼,如此累極的情況,薑沅半夜突然驚醒過來。

伸手往身旁扌莫時,扌莫到男人溫熱的身軀。

淩霍果然還沒睡,清明的聲音響起:「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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