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年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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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年14

沒有等到四個月,一個月之後的聖誕節,江與城在星空燈下口勿了她。

程恩恩心髒鼓動,整個人輕飄飄的像躺在星河裡,她紅著臉趁機要把他拴牢:「你、你這樣,要對我負責的!」

江與城笑聲低沉:「求之不得。」

可程恩恩扔記掛著他有心上人這件事,覺得口頭承諾不夠保險,尤其是這人還喝醉了,萬一明天早上起來不認賬怎麼辦?

自己小聲念叨著什麼,跑去禮物堆裡翻出那台粉色的拍立得。

酒喝得不少,又親到了心心念念一年多的姑娘,江與城有些舒服的頭暈。

程恩恩拿著拍立得回來時,他才聽清她口中嘀咕的話:

「拍張照片,他就不能賴賬了……」

江與城失笑。

所以她把那頂傻不拉幾的聖誕帽往他頭上戴時,他沒有反抗。

他縱容地看著她給自己戴好帽子,一本正經地坐在他身旁,舉起相機,將兩人拍攝進去。

那是他們的第一張合照,也是在一起的見證。

拍立得相片時間久了會退影,江與城特地掃描進電腦,那張珍貴的相片也裝進相冊,精心保存了十年。

自從確定關係之後,江與城幾乎放棄了節製,但凡逮著機會和程恩恩獨處,就勢必要抱一抱親一親。

程恩恩又傻又坦誠,喜歡被他親,所以每次都不反抗,隻有在被他口勿得實在呼吸不順時,才會推開他緩一緩。

她喜歡和他接口勿,喜歡被他的氣息籠罩,喜歡在他懷裡聞他身上的味道。

江與城最後的一點良知,讓他堅守著底線,沒有將他得到的「聖誕禮物」剝開糖衣。

事實上他清楚,程恩恩的18歲生日並不是他的許可證。

他並不舍得那麼早碰她,也料得到「大舅子」的那一關不會那麼好過。

不能告訴程禮揚是程恩恩堅持的,因為程禮揚暴打高致的事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她不想讓江與城被打。

江與城比她看得明白,程禮揚早知道晚知道,一頓揍是免不了的,對他來說沒什麼差別。

他什麼都依著程恩恩,瞞著程禮揚和她開展地下戀情,不過程恩恩那性子實在做不來「地下黨」,自個兒心虛,害怕被發現,乾脆就不敢往他這兒來了。

江與城每每要花比以前更多的心思,才能把人騙過來多待一會兒。

那會兒誠禮正值上升期,公司忙得團團轉,回來還要千方百計騙小姑娘,江與城的日子可謂相當忙碌。

生意越來越忙,他和程恩恩能見麵親熱的機會,其實並不多。

他休息的時間少了,其中能避開程禮揚的就更少了。

倘若他和程禮揚同時休息,當著程禮揚的麵兒,程恩恩是絕對不會靠他太近的,為了「避嫌」還會特意繞著他走。

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

太明顯,以致於程禮揚都發現不對了,私下問她:「和你與城哥哥鬧別扭了?

怎麼最近都不跟他說話。」

一提到程恩恩就臉紅了,目光躲閃:「沒有鬧別扭。」

「那你對他愛答不理的。

他對你還不夠好啊,小沒良心的。」

程禮揚揉揉她腦袋,「去,跟人家說句好話。」

程恩恩無可辯駁,被打發去向江與城道歉了。

可憐程禮揚被蒙在鼓裡,親手把妹妹送入虎口。

他在廚房切果盤,江與城趁機把終於走到他方圓一米之內的程恩恩撈到懷裡,狠狠親了一通。

程恩恩嚇傻了,害怕被聽到聲音,連掙紮都不敢,僵著身體被他撬開齒關深口勿。

到底是不能太放肆,江與城親了幾下便將人放開,程恩恩立刻跟裝了彈簧似的彈到他一米之外,從頭到腳都在發燙。

江與城抹抹嘴唇,向廚房忘了一眼,壓低聲音嚇唬道:「再躲著我,下次我就當著你哥的麵親你。」

程恩恩哪兒敢說不,憋著眼淚點頭。

從那之後,程恩恩的膽子倒是大了一些,主要是害怕江與城真的亂來,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提供法式熱口勿服務。

她瞞程禮揚瞞得緊,甚至把手機裡江與城的備注改成了「中國移動」。

江與城給她發消息,她看完就刪掉消滅證據,然後回復一個「td」,表示收到。

江與城知道她的小伎倆,不忍心告訴她,對於程禮揚這樣的it從業人員來說,恢復手機裡刪除的資料如探囊取物。

不過除了那次在沙發上的「偷情」,江與城甚少讓她為難。

隻有一次,程禮揚休年假帶她出去玩了一趟,江與城快十天沒見到人,好不容易等她回來,他又要跨洋出差。

中間半個多月沒見到麵,回來的那天晚上,他想她想得厲害,快淩晨的時間打電話叫她下樓。

程恩恩也想他了,想見他又怕被發現,糾結半晌,終究是被他的甜言蜜語哄騙,把羽絨服套在睡衣外麵,悄悄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做賊似的穿過客廳……

十分不幸,程禮揚剛好醒了,從房間出來,將她逮個正著。

他端著水杯,扶了扶眼鏡:「乾什麼呢?

這麼晚了不睡,穿著羽絨服偷偷扌莫扌莫要去哪兒?」

程恩恩做不來「壞事」,尤其是對著程禮揚,一撒謊整個人局促不安:「我……我突然想吃燒烤了,想去買燒烤……」

幸好那陣她上火嗓子疼,程禮揚不讓她吃辛辣油膩的,偷偷扌莫扌莫的樣子解釋得過去。

「又不聽話是不是。

這幾天先忍忍,把嗓子養好了,我帶你去吃。」

程禮揚瞥了眼窗外道,「外頭下雪了,你自己看。」

程恩恩轉頭,真的看到雪花在飄。

那是那年的初雪,她早就和江與城約好,初雪那天要在一起,這樣就能一起白頭了。

程禮揚把她趕回房間,看著她把羽絨服脫掉,鑽回被窩,幫她關了燈。

程恩恩沒改主意讓江與城回去,她想見他,在初雪這一天。

她硬撐著沒睡,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隔壁安靜許久,她才再次扌莫黑下床,抱著羽絨服偷溜出去。

深夜的電梯沒有人,她一點也不害怕,嫌電梯太慢,擠得不住跺腳。

終於到達一樓,她從電梯跑出來,就被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

入戶大堂沒人,她推開門,江與城穿著黑色大衣立在雪中,身上已經落下一層白雪。

程恩恩跑過去著急地幫他拍掉身上的雪花,心疼又氣惱:「你是不是傻了呀,不會進去大堂嗎,乾嘛在這裡傻乎乎站著淋雪?」

江與城把她的羽絨服裹緊,他的手一直插在大衣口袋,竟然還比她暖上幾分。

程恩恩的手被雪染得冰涼,他把她的雙手握在手心裡暖,然後貼在嘴唇上,口勿她的手指。

小丫頭頭一回沖他發火,江與城心甘情願地受著,被她罵狠了,就笑著說:「等你來和我一起白頭啊。

進去躲了,就不靈驗了。」

程恩恩又感動又心疼,眼淚就掉下來了。

「你是不是笨蛋!」

她又忍不住罵他。

江與城隻是笑:「好,我是笨蛋,你是聰明蛋。」

江與城把人帶回家,他一周沒回來了,早有預謀要把人拐過來,下去等她前特地把暖氣打開了,一進門就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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